“大人,我家夫人的话已经证明,王三手里的这个物证来的蹊跷,他所谓的是我家负夫人和老爷无意掉下的供词根本当不得真,王三这人不诚实,他当不得证人,并且,恳请王大人严惩王三,因为,我们怀疑王三很可能和砸盛世家具人有关,不是王三,就是别人指使王三做的!也不知道是谁和盛世家具有如此大的仇,砸了盛世家具不说,还砸王家,砸了王家还冤枉盛世家具。”苏许一脸愤怒难平。
接着苏许的话,孔致书才慢悠悠的开口道,“看大人那神色似乎觉得是我娘子强词夺理了?既然如此,那大人何不问问王三,他昨夜是何时离开家去砸铺子的,他分别砸了那几家铺子,铺子的位置在哪里?他又是用了什么工具砸铺子的?砸铺子的工具现在在哪里?他又是用什么方法进到那些铺子的!哦对了,我看盛世家具边上的铺子好像有被染料泼,那就请大人问问王三,他用的是什么颜色的染料,什么时候买的染料,在哪里买的染料,怎么把染料带进去的。”
孔致书一下子丢出这么多的问题,王三直接傻眼了,呆在原地直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些,他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他只知道王家的铺子被砸了,还被砸了六家,哪里知道别的?他也不过是看在王家给的钱多才才站出来当这个人证的。
“你回答不出来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你不知道是因为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你做的。”苏晚娘笑嘻嘻的朝着王三走了过去,道,“王三,你后面的人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伪证?不如你说出买你做伪证的人,然后我给你十倍的价格。”
王三下意识的朝着堂上的王县令和边上的王贵根看去,但是忌惮王县令是官,他最后什么话也没说。
“大人,现在已经很明显了,这个王三是假人证,既然人证都是假的了,那物证就更是假的了,还请县太爷将王三关押好好拷打审问究竟是谁指使他做这些冤枉盛世家具,没准盛世家具的案子就能破了!”苏晚娘催着,道,“大人,这王三可就是当做盛世家具交给县太爷您的其中一个重要线索了,县太爷您是父母官,您有职责替县城里的百姓排忧解难,我和夫君可就在家里等候县太爷廉明奉公的破案了!”
苏晚娘和孔致书见堂上的县太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看着的百姓那么多,他也不敢直接把苏晚娘和孔致书抓起来,所以,一时间他也只能气的磨牙的看着两人恩爱相携离去。
看着热闹的百姓中,忽然有几个男人指着王三大笑,取笑着,“王三啊王三,你还真是为了钱啥话都敢往外说!昨夜一整夜,你分明和几位哥儿在赌银子呢,我们刚才在纳闷你啥时候分身去砸王家铺子了!这下好了吧,哈哈,白瞎你昨晚银了那么多的银子,这会儿没命花了吧?
这说话的人分明是因为被王三赢了钱所以幸灾乐祸,可就是这几句话一出,王三这个假证人直接被落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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