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知道她对孩子的教育确实严格了一点,但是,她也认为,有些事情是,严格点,未必不是好事。
比如孩子的惰性。
在二十一世纪,苏晚娘见多了那些宠爱孩子宠过头的,孩子五六岁了还成天抱着孩子,不舍得让孩子多下地走动,连吃饭都还要人追着身后跑着喂饭,不说对孩子自己身体不好,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也多半是懒惰的不知道独立的。
在二十一世纪,苏晚娘接触过不少富家子弟,那些人被娇惯的几乎像个半残废一样,她可不希望她的孩子将来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好在,在教孩子上,孔致书从来不和她红脸,从孔洛辞才几个月大的时候,苏晚娘在说教孔洛辞,孔致书也不会打岔反驳,更不会一副慈父的样子护着孩子。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孔洛辞就被奶娘抱下去洗澡了,从那一夜以后,孔致书都不让苏晚娘带着孔洛辞一起睡觉,总抗诉苏晚娘自从有了孔洛辞以后心都快长偏了,简直快没有他这个夫君的位置了。
这一夜,风逐渐有了夏日的气息,村子里,一到晚上,依旧一片宁静。
但是,这个夜,不管王家有多防备,但是在距离县城最近的两个镇上的四家王家的铺子又一次被人砸了。
但是,这一次,连同王家铺子再次被砸的消息一起传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
有不少镇子上的百姓说看到过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大晚上的砍着一把斧头在砸铺子,这疯疯癫癫的神经病就好像和王家杠上了似得,这一晚上走了两个镇子砸了四个铺子,偏偏砸的都是王家的产业。
这消息一出,一下子成为了整个县城最受关注的热门事件,茶楼里的说书人更是拿着这件事编造出无数个让人听得特别解恨的故事。
不少人说,一定是王家暗地里做了什么事情把一个好好的人逼成了神经病,这人被逼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要找王家报仇,所以这才两夜疯狂的砸了十家王家的铺子、
这样的话,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添油加醋一番,到了最后,竟然传的有板有眼的,更是出现了无数个目击证人和那个神经病身份的猜测。
苏晚娘和孔致书听到这些的时候正抱着孔洛辞在孔府里,苏许说的那是绘声绘色,直接把两人怀里的孔洛辞都说的笑开了声。
“瞧洛辞听的多开心!看来洛辞也不喜欢王家人!”孔致书哈哈大笑。
“洛辞才这么小能知道什么?纯粹就是见我们在笑,他也跟着笑而已。”苏晚娘接话,低头亲了一口孔洛辞,“是不是啊,娘的乖儿子?”
孔致书在一旁看着,酸酸的收回眼神,抬手揉了揉鼻尖,“娘子最近越发没有妇德了。”
苏晚娘被孔致书指责的是莫名其妙,她看着孔致书,飞了一记白眼过去,“胡说八道什么?”顿了顿,又道,“我什么时候有妇德了?”
苏许一听没忍住噗嗤一笑,只是,下一秒,一记冷眼直接飘了过来,他找了个借口就跑了,
“男女授受不亲,娘子最近总是动不动就亲洛辞。”
“怎么,当娘的还不能亲儿子?”苏晚娘挑眉。
孔致书咬牙,“可以!但是!以后你亲儿子一下,也要亲我一下,不然,这太不公平了!”
“和儿子争宠,孔致书你大男儿出息被狗吃了?”苏晚娘顿时觉得好笑,难怪这人的眼神是越来越幽怨,还有吃儿子醋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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