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戏谑地笑道:“男子都这样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昨儿捉弄我,不许我今儿捉弄你吗?你气我什么,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你若还真的恼了,那你打我啊,我让你打回来,你敢么?”
左枭猛然如雄鹰猎食般捕获了她伶牙利齿的嘴,只不过这次不是吻,而是咬。他惩罚性地轻轻咬了她的唇一下,可当她负痛蹙紧眉心时,他又立即转移阵线亲吻了她的眉心。
“不敢,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你又皱眉了!”他冷冽的声音突然柔了下来,像微波粼粼的冬季湖水一般,“媚儿,知道昨晚你睡着了也皱眉吗?那说明你的心里不安定,是我不能给你带来安全感,所以,你才会皱眉的是吗?归根究底是我不对,我活该出糗。媚儿,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许你皱眉!你就安心的,把眉头舒展开来。不管任何问题,任何风雨,我们携手一起面对,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离开。就算我老了,再没办法为你挡风遮雨,我也会紧紧牵着你的手,一起被风雨打死。”
“噗——”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撩骚好痴情的情话啊,媚儿听了,虽然好感动,好心花怒放,可不知怎么,从左枭的嘴里说出来,她依然忍俊不住。
“呃,对,对不起……”猛然瞥见眼前的这对冰眸在粼粼清澈的湖面上又簇起火苗,媚儿识相地敛了敛笑容,“呃,那个,我……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你知道,长久以来,我一直独立惯了,所以学不会依赖,所以一遇见问题,就习惯性的自己思考解决的办法,所以……”
这样说似乎没什么效果,左枭眸子里的怒火并没有熄灭,于是媚儿换了个简单的白痴的答案:“呃,枭哥哥,你这么说我好感动呀,那以后就让你保护我喽。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为我挡风遮雨,我要去见骆毅。我怕他恼羞成怒把我杀了,你跟着去保护我好吗?”
果然,这么乖顺的白痴答案一拿出来,那火苗立即熄灭了,他的唇边甚至已勾起一丝魅惑的邪笑,带着/宠/溺答道:“好……”
或许,男人常常要的不是理性的解释,而是单纯的依赖。依赖他,依恋他,也就够了。哦,不,这答案不完全。应该是在男人不在的时侯,独立,坚强,自主;而在男人身边的时侯,依赖他,依恋他,就足够了。
媚儿跟他有了两个孩子之后,好像才开始学会了谈恋爱。学会了思考恋爱课题。可是,左枭是能让她思考的人吗?
他瞬间攥她起来,道:“过来。”
媚儿顺从地站起来,左枭牵着她的手来到桌边坐下,定定地凝视着她:“要去见骆毅之前,先用过早膳,你用过了吗?”
他的语气分明就是你一定没用过早膳!
媚儿轻轻摇了摇头,垂下眼睑柔柔地说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早膳的事。”
“猜到了,我的工作狂女皇陛下。”
“人家早上一醒来,是多么想立刻去找骆毅问个清楚。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克制住自己,你知道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