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暴了,惨叫声不绝于耳,的确是太残暴了,但这种残暴的事情,小龙女与李莫愁却又是如法炮制了好几遍。
直至她们将临安城内,那些已经被发现的地道全部毁掉。
无数的火油在坑道内燃烧,最少也有一百多人直接就被活生生的烧死在里面。
“搞定”,李莫愁将长剑收入鞘中:“师妹,想必城外的敌军定是不敢妄动了,咱们快些回去洗个澡,去去这一身的晦气”。
小龙女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想想那些被活生生烧死在地道内的蒙古人,我这心里就有些膈应”。
……
其实,小龙女与李莫愁都想多了,那些在地道内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蒙古人,这种挖地道的工作,自然是那些被抓来的壮丁,或者是汉儿军在做,那些真正留着破城奇袭的蒙古人,是要留到晚上才会进入地道内的。
且说,地道内发生的事情,没用多久就传入了窝阔台的耳中,在这之前,他已经开始盘算破城后,如何屠戮城内的宋军将士了。
当他听闻这一消息后,脸色巨变,就连怀里的美人都不觉得香了。
也是那可怜的美人太过倒霉,窝阔台为了泄愤,直接抓过一旁的短刀,在那美人一脸惊恐的目光下,直接割开了她的喉咙。
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不论是任何时候,弱者都是要饱受欺凌了的,因为她们没有强大的国家作为后盾。
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宋女子,就这般如此轻易的死去,而就在这这姑娘的身后,却还有十几个同样年龄,同样如花似玉的姑娘。
她们连忙跪倒在地,有的泣不成声,有的被惊吓的脑子一片空白,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则是连忙抓住了窝阔台的脚,祈求他不要将怒火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大汗,大汗,我们是你的女人啊,我们什么都不曾做错,我们无罪啊”。
“求大汗看在我们这群姐妹最近这段时间尽心尽力伺候您的份儿上,不要迁怒于我们”。
同样听闻地道被毁的耶律楚材也是连忙赶到了窝阔台的大帐之内。
一眼望去,他便知晓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群狐狸精,滚出去”。
耶律楚材现在懒得理会这些女子,而听闻这位大蒙古丞相的话语后,这些宋人女子先是用胆怯的眼神看了眼窝阔台,见后者并没有什么反应后,便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这座行军大帐。
见她们走后,耶律楚材方才叹息道:“大汗,人这一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没有人会一帆风顺,而现如今,说到底咱们也是十几万大军围了临安”。
“不过就是几条地道被发现了而已,无非也就是拿下临安的时间推迟一段,大势之下,临安城内的宋人什么也改变不了”。
“您身为这世界上最最尊贵的人,万万不该因为这种事情而丧失了理智”。
在对上也耶律楚材的时候,窝阔台还是愿意心平气和一些的。
“唉……,丞相,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只是可惜了这一次大好的机会”。
“火药已经没有了,若是连挖地道的方法也行不通的话,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强攻了”。
“只是就这种攻城战而言,若是强攻的话,怕是会浪费很多的时间,以及无数儿郎们的性命”。
耶律楚材言道:“雄图霸业,向来都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
“当年您的父汗,曾经三次全军覆没,但依旧打下了万里之地,在您掌权后,也是灭夏金两国,咱们西征的军队到现在也依旧势如破竹”。
“大势之下,长生天依旧是站在咱们大蒙古这边的,只要您能戒浮戒躁,戒酒戒色,稍稍的卧薪尝胆一下,那区区的临安城又算是个屁啊?”。
“小臣熟读史书,当下的大宋,从里到外都有了天大的亡国之态,昏君当道,奸臣弄权,将帅无能,而我大蒙古眼下却是众志成城,如此比较,又岂能没有成大事的道理?”。
窝阔台听闻此话后,又是叹息一声,对于他这种人而言,戒掉身上的浮躁或许还能容易一些,但若是戒酒戒色的话,难度可就有点大了,毕竟这酒色已经陪伴了他几十年,除非像佛祖那样一朝顿悟,否则的话,是不可能戒掉的。
“丞相先下去吧,我想静静”。
耶律楚材点了点头:“也好,大汗好生休息一下,到了晚上,咱们在进行军议”。
……
且说窝阔台不得不再次思量拿下临安的办法,而小龙女那边,她则是已经和李莫愁泡在了温暖的池水当中了。
“好舒服,不愧是皇家才能享用的东西”。
小龙女道:“等以后与过儿相见后,我也定要让他为我修建这么个东西”。
李莫愁笑道:“怎么,不想着回古墓了?”。
小龙女想了下:“古墓,其实我还是很想回去的,若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回去,只是说句实在的,我是否回到古墓,很大几率还是要看过儿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回去的”。
“若是过儿肯跟我一起回去的话,那就最好了,但过儿若是不肯跟我回去的话,我就陪着他在这花花世界上再玩上几年”。
“这是我在离开临安之前,便与他约定好的事情”。
“我先陪着他看遍这花花世界,等他累了,我们就回到古墓”。
李莫愁听闻此话后,不屑一笑:“师妹,你怕是上了过儿的当,玩够了就回到古墓,但过儿若是一辈子都玩不够的话,又当如何?”。
“一辈子?”,小龙女还真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的思维里,过儿总有一天会与自己回到古墓的。
“师妹就别傻了”,李莫愁道:“你的过儿现在是两镇节度使”。
李莫愁在说到此处后,又看了看四周,好在他二人回到此处的时候,赵欢并没有跟着。
“师妹,我虽说与你的过儿,并未见过几面,但师姐毕竟闯荡江湖十几年的人,我的眼光,也是狠毒辣的”。
“你的过儿,从头到尾就不是个能安生的人”。
“你信不信,两镇节度使绝不是他的上限,他表面上依附大宋,但实际上,还指不定要做出多大石破天惊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