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单身的卓丽思,不是明明有男朋友却还不拒绝我追求的卓丽思。”姚子峰说。
卓丽思说:“可是我只能答应啊,你看他们的样子,就该知道,如果我不答应会有什么后果?”
姚子峰:“所以就这样吧,没什么好说的了。”
卓丽思摇头:“不,子峰,你不能这样,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啊,而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被打的时候我也很心疼。”
“那你做了什么?”姚子峰说,“你什么都没说,把我当傻子一样。”
卓丽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姚子峰有点厌烦地说:“就这样吧,今天之后,我们不要再有来往。”
眼见着姚子峰心意已决,卓丽思除了哭泣也没有别的办法。
砚灵兮说:“你们先回去吧。”
姚子峰连忙问:“灵兮,莫哥,你们不回去吗?”
“有别的事做。”砚灵兮言简意赅。
姚子峰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面对卓丽思的时候态度淡了许多:“走吧。”
即便他对卓丽思多有微词,也做不到和她分道扬镳,让一个女生在大晚上独自回学校。
而砚灵兮和莫玄淮则是去了玄术学会。
两人坐上车,砚灵兮问:“你知道玄术学会在哪里吗?”
莫玄淮点了点头。
玄术学会的前身是斩魔司,虽说现在和斩魔司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但因为这微妙的联系,莫玄淮曾经关注过它,发现和千年之前的斩魔司相比,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说早已没有半点想象,不过是空有个名号而已,便没有再关注。
“知道就好。”砚灵兮指了下前方,一声令下,“出发。”
路上,砚灵兮在地图上搜了一下玄术学会,还真的搜了出来。
玄术学会坐落在南城区,驱车过去需要一个小时,偏偏现在正好是交通最堵的时候,半天才往前挪一点,砚灵兮不可控制地有些不耐烦。
莫玄淮从卡槽里拿了一包果冻给砚灵兮,砚灵兮眼尖地看到还有一包虾片,连忙也拿了出来,撕开包装,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放的?”砚灵兮笑眯眯地问。
太好哄了。
莫玄淮说:“就今天。”
有零食抚慰,砚灵兮没有那么暴躁了,但吃完果冻和虾片之后,距离目的地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就比较烦了。
于是莫玄淮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
砚灵兮恹恹不乐地说:“干嘛?到了没?”
莫玄淮:“没有,我去买点东西。”
“哦。”
过了没一会儿,莫玄淮回来了,提着一包卤味,和两瓶酸奶饮料,从副驾驶座的窗户处递给砚灵兮,柔声道:“吃点这个。”
砚灵兮开心地接过来,乖巧应道:“好的哦。”
接下来的路程就是莫玄淮认真地开着车,砚灵兮认真地啃着鸭脖和海带,辣了就喝一口酸奶。
二十分钟后,车子到达玄术学会的门口。
是很标准的现代建筑,大门的一边有深棕色的牌匾,上面写着:玄术学会。
砚灵兮和莫玄淮走了进去,有两个人走过来,问道:“你们找谁?”
“巩娄。”砚灵兮问,“他在吗?”
“巩师叔?你找他干什么?”对面问道,“你认识巩师叔?”
砚灵兮诚实地摇摇头:“不认识。”
对面:“......”
他们摇摇头,说道:“不可胡闹!看在你年纪不大的份上,我们这次不和你计较,赶紧离开吧。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就没这么好解决了。”
砚灵兮摇摇头:“我一定要见巩娄。”
“嘿,你这人!”
“你是有事要求巩师叔吗?”
求个屁,那什么巩娄能有她厉害?
“没有。”砚灵兮说。
“你就是来找事的吧?”
砚灵兮诚实地点了点头:“对呀。”
对面两人:“......”
“总之我一定要见巩娄。”砚灵兮说。
“巩师叔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赶紧走,再不走我们就赶你走了。”
砚灵兮:“那你们让巩娄来见我也行。”
对面两人都无语了,这小姑娘是听不懂话吗?
砚灵兮笑了一下:“你们可以把选择权交给巩娄,问的时候提一下‘凶宅’二字,他一定会过来见我的。”
她说的信誓旦旦,对面两人也不由得动摇了些许,其中一个走远了,掏出电话给巩娄打电话。
“巩师叔,大厅来了一男一女,说要见您......她说您一定会见她,她还让我转告您二字,‘凶宅’,您要见......好的好的,我会留住他们的。”
这人走过去,同伴问道:“怎么样?”
“巩师叔说他马上下来。”
嚯,还真是个深藏不漏的?
正在等的过程,聂茗雪从楼梯上下来,无意间一瞥,惊讶道:“灵兮?”
砚灵兮扭过头去:“聂茗雪。”
聂茗雪走过来,笑着问:“你怎么来这了?找我的?”
砚灵兮诚实地摇摇头,诚实地说:“不是,我是来找事的。”
可以说非常直白了。
聂茗雪挑眉:“找谁的事?”
“巩娄。”
怎么是他?
先前就说过,如今的玄术学会分为三股势力,巩娄就是其中一派的最高权力者,唯利是图,还是个会演戏的伪君子。
“发生什么事了?”聂茗雪问。
砚灵兮还没说话,便听一道男声说:“是谁找我?”
先前那俩男人迎了过去:“巩师叔,就是这位。”
话题被迫中止,砚灵兮望了过去,看到一个留着八字胡,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巩娄看向砚灵兮和莫玄淮,不着痕迹地打量,能知道凶宅,想必已经去过了,但又毫发无伤,看来不容小觑。
他注意到旁边的聂茗雪:“茗雪,你们这是,认识?”
聂茗雪敷衍地点了点头。
巩娄也跟着笑了一下:“既然是茗雪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的朋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的是,砚灵兮却不接他的示好,和巩娄隐晦地打量相比较,砚灵兮算得上是明目张胆。
“你就是巩娄?还真是一副小人面相。”
巩娄脸色一变。
玄术师会算命,但同行之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能力低的就算不出能力高的人的命格,像是巩娄,整个玄术学会就没有一个人能算出他的命格,因为他们会隐藏自己的命格。
其他两股势力的人倒是可以算出,毕竟他们能力相差无几,但是势必会遭到反噬,得不偿失,这也是为什么玄术学会现在呈现三足鼎立的原因。
可她却毫不费力,而且似乎什么反噬都没有算到。
巩娄抱有一丝希望,沉声问:“你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