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砚灵兮给柯元思徐雪莹林承允,还有林父林母,柯父柯母等亲近的人都换了新的护身符。
护身符并不是无限期使用一辈子的,它是有“保质期”的,一般是一年。时间到了,就要换新的。
不过这换下来的旧符也不能乱扔,一般来说,有两种处理办法:
第一,到原本求取护身符的庙中,向神明禀告来意,感谢这段时间的护佑。
护身符上面盖有神明的大印,等同于神明发给你的保护令,每个护身符都有兵将看守,因此需要请其归位,接着再烧元宝时一同化掉。
若是没有办法到求取护身符的原庙,也可以到家中附近的庙宇禀告神明,跟元宝一同化掉。
不过他们的护身符都不是在庙里或者道观里求的,是砚灵兮直接给他们的,所以可以用第二种办法。
“你们在家处理,禀告家中神明,跟元宝一起化掉。”砚灵兮对电话里那头说,“只要保有敬畏及感谢神明庇佑之心就行了。这点一定要记得!”
如果是怀有恶意的故意丢弃,那就后果自尝了。
虽然他们都是自己的亲近的人,但护身符的钱也是得要。
用科学一点的说法来说,就是能量守恒定律,有得必有失,还是算清楚才会心安。
“好,我们知道啦。”
砚灵兮满意地点点头,挂了电话。
护身符她用快递的方式寄了出去,同城速递,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了。
果然,没一会儿,他们就都发来了收到快递的信息,同时手机叮叮当当地响了好几下,全都是到账信息。
砚灵兮全都收下,然后蹦跶到莫玄淮身上,挑着他的下巴说:“美人,少爷我挣钱了,给你买珠宝,要不要?”
莫玄淮摇了摇头:“不要。”
砚灵兮问:“那你想要什么?和我说,都给你买。”
莫玄淮低声说:“要你一个吻。”
他轻轻摸了摸砚灵兮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砚灵兮软软的耳垂,追问道:“给吗?”
砚灵兮低头,吻在他的嘴唇上。
用行动回答了他。
还不忘挖苦一句:“真没出息,就要一个吻。”
没办法,心爱之人的吻价值千金。
几天后,砚灵兮接到了一个外地的单子。
对方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豪门之家。
上流社会的人圈子都是有交集的,即便是外市,也有听过砚灵兮大名地人,更何况朋友圈的雁城的大佬们,都对她赞不绝口。
于是他联系上了砚灵兮。
虽然要去外地,但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砚灵兮只能答应下来。
飞机票也是对方给订的头等舱,到达A市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对方直接把他们俩接到了家里去。
并不是在市中心的别墅,而是偏郊区的老宅。
古朴的大门打开,车子停下,有人来给他们开车门,毕恭毕敬地道:“砚大师,莫先生,请下车。”
两人下了车,又有人来引路,一直走进大厅之内,他们终于见到了此次的委托人——吴元忠。
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挺多了,他们一进来就“唰唰”地看了过来。
吴元忠早就从其他朋友那知道了砚灵兮的相貌,所以看到她如此年轻漂亮,一点也不像实力雄厚的大师的时候,也没有惊讶。
“砚大师,你可算来了!”吴元忠神色激动,态度还算诚恳。
他压根没觉得砚灵兮会没本事,能混到雁城商界大佬的位置,怎么可能会是脑子不清醒的?
而所有人对砚灵兮的评价都是高度统一的:有砚灵兮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所以,砚灵兮绝对是有真本事的。
但家族里的其他人就不太信了,窃窃私语地讨论。
“这就是先生说的大师?看起来还是个学生模样啊。”
“对啊,而且还是个女的。”
砚灵兮脚步一顿,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那人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声点都能被她听到,不由得有些尴尬,但又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
砚灵兮走到他面前,笑里藏刀道:“怎么,我是女人碍着你了?”
男人讪讪道:“我......”
吴元忠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讨论,但说的什么是一点没听清楚,但从砚灵兮的话中不难推断,想明白之后,警告地看了一眼对方,沉声道:“道歉。”
那男人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脸,脸色青白交加,不服气地说:“我本来就没说错,她看起来这么年轻,能有什么真本事?而且我就没怎么见过女大师。先生,我看你就是被骗了。”
吴元忠说:“所以你是觉得你比我要聪明的多?”
男人一惊:“我没这个意思!”
吴元忠:“我再说一遍,给砚大师道歉。”
男人看了一眼砚灵兮,砚灵兮也正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就是在等他道歉。
在吴元忠极其有威压的视线下,男人只能和砚灵兮道歉:“对不起。”
砚灵兮嗤笑一声:“不接受,滚吧。”
男人大怒:“你!”
砚灵兮看向吴元忠:“走吧,带我去看。”
吴元忠应了一声,转身之际,警告地看了一眼那男人。
“砚小姐,您别介意,xx他就是性格冲动了点。”
砚灵兮轻笑:“性格冲动?难道不是因为他请来的大师没有解决你们的危机而让他感觉到了丢脸吗?”
吴元忠眉头一跳:“砚大师怎么知道的?”
砚灵兮挑了下眉:“你都叫我一声砚大师了,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吴元忠:“砚大师果然有真本事。”
砚灵兮随口道:“过奖。”
“看在吴先生长眼睛的份上,提醒你一句,那人小肚鸡肠,心胸狭窄,不堪大用啊。”
吴元忠笑道:“多谢砚大师,我记下了。”
走进一间屋子,屋子很宽敞,里面站着不少人,但中间却放了五具尸体。
这些尸体都有相同的特征:像是被吸干了似的,干干巴巴的,眼珠暴突,是一个死不瞑目的模样,让人想起了电影作品里的丧尸。
这不是正常死亡。
“砚大师,这就是我们请你来的原因。”吴元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