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风离开她那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看着她水润的眸子,“听夫人说我整夜折磨你,嗯?”
身下的林知忆嗅到了一股来自男人的危险气息,将头别向左边
“我,,我说着玩儿的。”
“说着玩儿?那夫人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话音刚落就将林知忆双手举过头顶,顺势撩起她的连衣裙。
温热的手掌游荡在她上身
“嘶~”
林知忆的伤口被他触碰到,顿时没忍住吸了口冷气。
慕南风手下一顿,在理智即将消散的时候,凝了凝眸,侧头离开让自己停了下来。
“抱歉,我又忘了。”
林知忆看见了他眸底的隐忍,于是双手圈上他的脖子,
脸色羞红,睫毛微微颤抖着,“那,我帮你。”
慕南风顿时瞳孔一震,瞬间了然。
幽色的眸子看着林知忆,宛若幽深的旋涡。
他也没有拒绝,手臂微微用力将林知忆横抱在怀里,朝浴室走去。
……
南宫家
“林知忆!你真是该死!”
南宫曦将面前的东西一扫而落,玻璃碎裂的声音响彻了整栋别墅。
砰砰砰--
卧室门传来敲门声,同时外面传来询问:“曦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南宫曦瞬间把情绪收起,慌乱的回答:“爸,我没事,我不小心将东西撞掉了。”
“受伤了吗?”
“没,,没有,我收拾一下就好了。”
听见外面门外没了动静,南宫曦又抑制不住的怨恨起来。
心底的愤恨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慕家,将林知忆撕碎。
……
第二日
林知忆从慕南风怀中醒来,抬头就看到那张俊美的睡颜。
她抬手想触摸他的容颜,却发现手臂格外的酸。
昨天晚上那些令人难忘的画面,宛若碎片般钻入林知忆的脑中,脸色瞬间浮上红晕。
她将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真是羞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钻进被窝才发现自己与慕南风之间都不着一缕,脸色羞得更红。
她掀开被褥想起身,却被慕南风一把揽进怀里。
“去哪?”
惺忪暗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酝酿在林知忆耳边。
“我,我去看看栀子怎么样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慕南风的手轻轻摩挲着林知忆平坦的小腹,狭眸微微眯起,语气不明。
“当然是你重要了。”林知忆笑嘻嘻的回答
栀子啊,对不住了,我小命要紧。
慕南风显然是被这话取悦,向来清冽的眸子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再陪我睡会儿”,慕南风揽着林知忆的手臂紧了紧。
“嗯”
窝在慕南风的怀里,闻着令她安心的气息,不知不觉的再次进入睡眠。
帝都某高档酒吧
南宫曦身穿黑色性感抹胸裙,坐在VIp客座上满脸愁苦的喝着闷酒。
“如此美丽的小姐为何这般不开心?”
身旁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
南宫曦顺势看过去,只见他金发黑眸,五官俊美立体,金丝边眼镜下那双邪魅的桃花眼甚是勾人。
“别烦我”,南宫曦眉头微皱,单纯的只认为他是过来搭讪的人
很显然对方却不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我猜小姐是为情所困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在南宫曦对面坐下。
南宫曦闻言又向他看了过去,“你是谁?”
男人薄唇微启:“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到小姐”
看着对面的男人,南宫曦在斟酌他的可信度。
“呵,你会这么好心?”
男人双手插兜站起来,踱步到南宫曦身边,将一张卡片放在了桌面之上。
俯身在南宫曦耳边用仅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南宫小姐要想好了,这可是互利共赢的买卖”
南宫曦耳垂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吐息,稍微缩了缩脖子。
男人那双桃花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宫曦侧脸,嘴唇微勾,随后起身离开。
感受到他的离去后,才将视线转移到桌面上的卡片。
看着卡片上的名字及联系方式,美眸微眯,嘴里小声喃喃:“戴斯。。。他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帝都某私立医院
“医生,我丈夫吃了这么久的药,怎么身体还是不见好呢?”
阮琴眉头微皱,凝视着医生的脸庞询问道。
医生看着手中的化验单,沉声道:“林先生这是慢性病,吃药只能平衡体内的激素,起缓解作用。关键是得静养,情绪不能有太大起伏。而且这种情况的病情很多人都会出现,特别是上了年龄的人,你也别太担心了,一般是没有问题的。”
“那谢谢医生了。”阮琴道谢后扶着林震天起身离开。
阮琴最近发现林震天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今日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来到了医院检查。
阮琴走后,刚才医生房中突然多了一个男人。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在他们药里添加了慢性毒药,求求你放了我的妻子和女儿。”
医生看见眼前的男人,丝毫没有刚才面对阮琴时的平静。
此时他双眼含泪,颤抖着身体卑微的哀求着这个男人。
“你放心,我当然会好好照看你的妻女,但是你必须得死。”一脸尖酸相的男人俯身在医生耳边轻声说道,那双鹰隼的双眼中尽显阴沉。
“你说什么!我都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募地
医生话音刚落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的看着男人,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因为脖子传来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只见他脖子大动脉被割出硕大的血口,鲜红的血液喷洒在雪白的墙壁上,格外刺眼。
慢慢地,医生最终无力的瘫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失去了活人的气息。
一旁的男人收回尖锐刺眼的匕首,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渍。
随后从门外进来了几个人
“Jack大人”
为首的那人低头尊敬的称呼着男人。
“收拾干净”,Jack一边说着一边将带着血渍的卫生纸丢进垃圾桶,收起手中的匕首离开了医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