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找到吗?”
看见慕南风进门,沈婉君立马上前问
慕南风一声不吭的走向沙发,所有监控都未发现她的踪迹,看来她是想方设法的躲避自己。
正当沈婉君想上前一步,姜涛慌忙的从门口进来
“主子,南宫曦逃走了,我们的人都被打晕,而被关押的那两个女雇佣兵都死了,而且死得很惨。”
慕南风闻言立马站了起来,朝密室走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姜涛在后面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他也很委屈啊,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慕南风来到密室时,细心的观察着里面一切痕迹。
密室门锁被撬开,禁锢南宫曦的锁链也被强行打开。
而隔壁两个女雇佣兵双手双脚都被砍断,不过这都不是致命伤。
真正让她们死亡的地方是两人均被类似于铁针的东西从前至后贯穿脖子,针孔没有一丝多余的残缺痕迹,可见那人的力气是有多么恐怖才能做到如此干净利索。
慕南风看一眼便知,这分明就不是南宫曦的杰作,而是有人将南宫曦劫走。
“主子,,这好像是被什么人给劫走的”,姜涛后知后觉的说出真相。
但话一出,遭到了慕南风不善的眼神
姜涛冷汗淋漓
主子那副看傻瓜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追”
慕南风转身走了出去,他相信那人带着半死不活的南宫曦跑不快。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那个人的能力,追出去之后就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姜涛,派人在南宫家看着,有可疑人物立刻向我汇报”
“是”
没有追到人的慕南风又返回慕家。
“怎么回事?要说是南宫曦自己跑掉的我可不信。”聪明的沈逸然又怎么没有发现问题的关键。
“难道是南宫家派人来劫走她的?”慕世袭拍案而起,一副马上要到南宫家抢人的趋势。
沈逸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拍桌吓了一跳,拍拍心脏,“爸,冷静点好不好,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谁呢?”
“哼,敢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抢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慕世袭满脸严肃,但看起来像个老顽固。
沈婉君对他嗤之以鼻,“嘁,现在一副浩然正气的样子,不知道当初干嘛去了。”
“你,,”
慕世袭有苦说不出,尽管这辈子他没有打过败仗,但对于林知忆这件事他是真的失策。
“好了!你们吵了几十年了就不能歇歇嘛”,慕老太太被他们闹得心烦,终于忍不住对他们发起火来。
沈婉君与慕世袭此时互看不顺眼,各自将脸偏向一旁。
沈逸然在一旁默默观战,甚至尽量将存在感降到最低,怕被他们伤及无辜。
慕南风其实都明白,若是南宫家派人来将南宫曦带走,大可不必将雇佣兵弄死,更别说是用如此手段。
而与这两个雇佣兵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只有她一人。
并且能完美躲过自己追踪的也只能是相当了解自己的人,而这个人也只有她。
慕南风闭眼,将头靠在沙发上,在水晶灯的照射下,布满胡渣的下颚显得更加冷硬。
……
帝都某处片别墅区
南宫曦睁开疲惫的双眼,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带着她移动,但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能睁开眼睛看。
直到现在,感受到身体的各项机制都在慢慢恢复。
“你是?”
南宫曦刚睁眼便看见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坐在自己床边。
黑色兜帽将那人的脸完全遮住,再加上房间黯淡的灯光,更加看不清容貌,也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将手中的粥递过去。
南宫曦起身,身体的疼痛使她眉头紧皱。
她接过粥,“你是我爸爸派来的人对吗?”
“为什么不带我回家?”
“这里又是哪里?”
南宫曦一连串的问题引的黑衣人有些烦躁,只见她无视南宫曦的问题,直接起身转身离去。
留下南宫曦一人在房间呆住。
南宫曦见对方如此冷漠,心生厌恶。
“不就是爸爸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好狂的”
南宫曦说着就将碗中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这么久了,慕南风很少给她吃的食物,平均一天只吃一顿吊着她的命足矣。
“慕南风,既然你对我无情,那就休怪我对你无义了!”
门外
黑衣人背靠在门,仰头望向夜空,那双美眸静静注视着天上那一弯明月。
皎洁柔和的月光洒在她苍白无力的小脸上,瘦弱的身躯藏在宽大的黑色外袍下,像一泊随时会隐去的月光。
……
南宫曦在这里等待了五天,本来以为这个人会将自己带回家,但她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南宫曦质问眼前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
这几日这人虽然一直在照顾她,但她从未说过任何一句话,甚至一直用这个黑色袍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若不是她会答应自己各种要求,南宫曦都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父亲派来的人。
黑衣人依旧不为所动的将她吃好的碗筷收拾好,南宫曦见她要走,立马下床想拉住她。
但黑衣人迅速与她拉开距离,不与她触碰。
南宫曦见自己扑了个空,心中有些怒火,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下人敢这个样子对她,这只狗居然敢忤逆她!
黑衣人还是选择无视,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而这一次,她没有带上门。
南宫曦见房门没有关闭时才反应过来。
既然她不带自己回家,那么就自己找回去,反正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南宫曦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走出了卧室。
可她不知道这是她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南宫曦!”
出了别墅后在经过一条大路时听见有人喊自己,她转过头却看见给她这辈子带来心理阴影的人。
南宫曦看见来人后撒腿就跑,但他怎会让南宫曦跑掉。
只见他掏出手枪,朝南宫曦小腿开枪,南宫曦毫无疑问的中枪倒地。
自从上次被人砍掉一只手后,这把枪随时都揣在身上,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了。
那人面容狰狞的来到南宫曦身前,“南宫曦,真是冤家路窄啊,可算让我抓住你了。”
南宫曦此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钻心刺骨的疼让她呼吸困难。
画尤!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