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遭遇刺杀
“哼,废话少说,既然七王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黑衣人头儿,举起一手,猛力挥下。
他身后,上百黑衣人,骤然移动身形,朝闵希和宫北冥一群人,围攻过来。
宫北冥一伸手,把闵希给保护在怀中,接过惜玉递过来的一把剑,单手迎敌。
其他侍卫,也纷纷拿出武器,冲向敌人。
怜香惜玉和玉树临风,她们不敢离开宫北冥太远,四人都以保护宫北冥和闵希为主要。
他们几人,奋力杀敌,手上那把剑,使用的宛如行云流水,得心应手,不到一刻钟,几个黑衣人,已死在了他们脚下。
对方上百人,他们这边才二十四人,相差悬殊,他们更是拼了命的杀敌。
而且,这些黑衣人,都不是普通的杀手,而是经过了严格训练的特级杀手,各个实力强悍,身法刁钻。
但,他们强悍,宫北冥的武功比他们更加强悍,手上一把剑,挥动的只见剑影,不见剑身。
眨眼间,五六个黑衣人,倒在了他身边,全部是一剑刺进心脏,瞬间毙命。
闵希见宫北冥杀的热血沸腾,气吞山河,她心下痒痒,身体的嗜血因子,也慢慢苏醒。
她本是身在黑暗之人,见到这浴血沙场,心中难免会控制不住,蠢蠢欲动。
闵希嘴角,越扯越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整个眼睛开始泛红。
倏地,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嘿嘿一笑,身子一个旋转,一手拉住宫北冥的手,脱离他的保护。
宫北冥惊讶,正要把她拉回来,却见到闵希,用一把短短的匕首,去攻击她身边一个黑衣人。
宫北冥身上,瞬间冒出一身汗,心中一紧,吓得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然而,奇迹出现了,那个黑衣人,还没靠近闵希,而且,哼都没哼一声,就到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死了。
宫北冥顿时哭笑不得,他都忘了,这丫头,可是玩毒的高手,这些黑衣人,怎可能近得了她的身。
看来,是他太过紧张她了,他的意识,才会被她牵动,从而失去了冷静。
宫北冥放心了,他开始全力攻击他身边的黑衣人,不过,他没有距离闵希太远,视线也总是会注意她,就怕她会有危险。
闵希的身法很是灵巧,这具身子虽体质差了点,可她的身法,和前世相比较,一点也没退步。
在几个黑衣人身边游转下,居然毫发无伤,不过,她的手上的毒,还等不及人家碰到她,就要倒下。
那毒药,毒性霸道,猛烈,遇血封侯,是她的得意佳作。
见到一个个黑衣人倒在她脚下,无声无息,皮肤由白色变成黑色,再瞬间溃烂,慢慢化成水。
很快,整个尸体腐烂,在短短两分钟,一个活人,转眼变成了一堆白骨,尸水流满片地,空气中到处都是尸肉腐烂的气味,恶臭难闻。
如此骇人,如此手段,哪怕是不惧生死的杀手,见了,也忍不住毛骨损然,望着闵希的眼睛,满是惊悚。
这么霸道的死法,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怕他们杀戮一生,也是第一次见到。
他们日日过着刀口舔血生活,何时怕过死来着。
可是,今日怕了,那种死法,太过可怕了,让他们想象都感觉浑身颤抖。
这个女人,她是魔鬼,是煞神,比他们杀手,还要狠辣嗜血百倍。
黑衣人开始纷纷避开她,去攻击其他人,如是敌不过,他们宁愿被一刀砍死,也不要那么骇人的死法。
闵希嘴角勾起,露出嗜血微笑,让人毛骨损然,不寒而栗,此刻的她,宛如地狱而来的女煞神,让人望而生畏。
上百个黑衣人,要是在闵希有准备的情况下,对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一把毒粉撒下去,无一人能生还。
可,闵希这一次出来,身上带的毒粉并不多,在她毒杀了十多个黑衣人后,毒粉也用完了。
其实,她此刻,身上已无毒粉,而,那些黑衣人的后退,正好帮了她。
要是他们此刻围攻她,她必死无疑,凭她的伸手,对付一个,都很勉强,别说一大群了。
然而,就在闵希庆幸之时,有两个不怕死的黑衣人,从两侧围攻她,举起手中大刀,就砍向她的脑袋。
闵希惊讶,抬起一手,袖中飞针,飞向其中一个黑衣人眉心之处,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闵希正要对付第二个黑衣人,然而,一把大刀,已经砍向了她,猛力又快速,就在刀口距离她的头皮,十公分处,那个黑衣人,骤然倒下。
宫北冥松了一口气,脸色苍白,眼中,还有未消失的惊悚,他一伸手,把闵希给抱进怀里,心有余悸,“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出手会晚了一步。”
“我没事,一点伤也没受。”感觉他的身子在颤抖,闵希忙轻声安慰他。
“王妃,小心……”不远处,惜玉大惊失色,厉声喊道。
宫北冥视线朝闵希身后扫去,眼睛大惊,抱着闵希,身形一转,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僵立不动。
闵希睁大了眼睛,脸色一白,知道宫北冥肯定受伤不轻,又急又怒,一股浓郁的杀气,从她体内散发而出。
站在宫北冥身后那个黑衣人,一刀得逞之后,举起大刀,想要再来一刀之时,闵希眼中森寒,倏然抬手,手上一根银针,无声无息,飞向那个黑衣人,没入眉心,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细小的针孔。
黑衣人举起大刀的手,停止在半空中,倏地,他身子一滑,倒地不起。
闵希见宫北冥后背,鲜血如泉涌般流出,知道他受伤严重,她一把抱起他,想要把他转移到一个清静之地,为他止血。
可,有几个黑衣人,见宫北冥受伤,已齐齐向这边攻击过来。
“希儿,别担心我,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我可以撑得住。”以前,比这更重的伤,他都撑过来了,这点伤,算什么,他一点也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