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歌咬着下嘴唇,转头看向面前的桌子。
夜司爵为了让他能够拿到酒杯,还很贴心的抱着她微微前倾。
苏挽歌伸手拿起酒瓶,慢慢给他倒了一小杯,正准备将酒瓶放下的时候,夜司爵却突然目光冰冷的睨了她一眼,苏挽歌被他的眼神吓得手一抖,杯子就直接满了。
他微微勾起嘴角,看着面前的苏挽歌,眼中闪过一道戏谑的光芒,这让苏挽歌心里更加惶恐和愤怒。
他拿起酒杯轻轻摇晃了一圈,然后揽过苏挽歌的肩膀,他的姿势很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侧目。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始终只是摇晃,却并不曾喝掉,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他的沉默令所有人都感到窒息。
“苏挽歌,挽歌,呵!”
在气氛降到最低点的时候,夜司爵又突然开口打破沉寂,所有人的心神都为之一松,只有苏挽歌变得更紧张了。
她记得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自我介绍过,夜司爵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我们以前认识吗?”
苏挽歌试探性的问他,睁着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还带着一丝疑惑。
她觉得在今天之前,自己和夜司爵很有可能在哪里碰过面,要不然的话,刚才在楼道上他也不会突然强吻自己,而且她也能够感觉到,夜司爵似乎对她有一种敌意。
“你没有让我认识的资格。”
他的眼神轻蔑地落在她身上,嘴角带着嘲讽的笑。
苏挽歌低头摇了摇嘴唇,他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
她就是个普通的服务员而已,而夜司爵确实整个T市最大商业帝国的霸主,他们怎么可能有过交集呢?果然是她异想天开了吧。
包厢里的人闻言,也纷纷笑了起来,企图用这个来缓和一下气氛。
但下一秒,夜司爵却突然伸手钳制住了苏挽歌的下巴,然后端起酒杯,再一次粗暴的将红酒灌进了她的喉咙里。
苏挽歌再次经历了一次可怕的虐待,她被呛的拼命打他的胳膊,可夜司爵却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这一次,红酒甚至漫进了她的鼻子里,彻底堵住了她的呼吸,比刚才还要让她更加难受。
眼泪不停的流下来,苏挽歌看着眼前已经模糊的脸,心中满是绝望。
等到红酒灌完,苏挽歌十分狼狈地擦着眼泪,一边呕吐,一边咳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现在她的衣服上鞋子上全都是暗红色的酒水,组合起来,给人一种很奇异的视觉效果。
如果这样就能让他消气的话,苏挽歌认了,谁让她这么倒霉,碰上了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客人呢?
被灌了两杯红酒之后,她现在脑子已经有些发晕,但最难受的还是鼻子和眼睛。
夜司爵一手拿着酒杯,一手仍旧不肯松开她的肩膀,看着他难受咳嗽的样子,他突然低头在她耳边道:“不要试图在在我的面前装可怜,我绝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犯下的过错!”
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边,苏挽歌不舒服的偏了偏头,企图躲开他。
对于他的指控,苏挽歌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承受。
夜司爵见她不说话,突然诡异一笑,然后直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白嫩的耳垂。
苏挽歌浑身一抖,伸手就要把他推开,:“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请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语气近乎哀求,但实际上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她到底错在哪儿了?
“还要喝红酒吗?”
他像个魔鬼一样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从他口腔里呼出来的热气,让她的脸也微微发红。
苏挽歌拼命的摇着头,包厢里的冷气开得很大,胸前打湿的衣服全都贴在她的身上,再加上夜司爵都故意折磨,她现在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不想喝酒,那就是要陪我了?”
他继续开口问道,温热的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脖子,他那双冷冽的眸子盯着她白色的颀长,眼里没有一丝情欲。
苏挽歌瑟缩着身体,仍旧拼命摇头,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脸颊,她现在抖得就跟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可怜又无助。
苏挽歌很清楚夜司爵的陪是什么意思,如果夜司爵真的对她的身体动了心思,那她无论如何也是跑不掉的。
见她拒绝,夜司爵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苏挽歌就觉得下巴上一阵剧痛,仿佛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了,她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连呼吸都颤抖了起来。
包厢里的人都不敢上前为她说话,甚至都不敢看一眼他们这边的情况,大家像是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一样,一边喝酒,一边吃东西,眼观鼻,鼻观心。
早就听说夜司爵脾气古怪,为人狠厉决绝,对待女人更是残暴冷厉,今天亲眼所见,他们暂时彻底相信了。
苏挽歌长得很美,是那种柔美的类型,看起来就是个学生妹,没有多少的社会经历,一般人都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可夜司爵却像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只因为对方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如此残暴能力,果然不愧是商界称之为阎罗的夜少。
苏挽歌的脖子上还留有红酒流过的一道道痕迹,夜司爵深深地看着那些痕迹,突然低低笑了起来,这笑声冰冷低沉,仿佛来自地狱,让包间里所有的人都如坐针毡。
苏挽歌仰头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想逃跑,可却怎么也动不了,夜司爵抓着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没办法挣脱。
突然,柔软的唇贴在了她的下巴上,柔软的舌头甚至她肌肤的纹理滑到了脖子,夜司爵动作很慢,也很细致,他的舌就像是毒蛇的獠牙,让苏挽歌内心充满了恐惧。
“不要……”
她的声音哽咽而颤抖,苏挽歌激烈的挣扎着,眼泪一颗颗落下来。
然而夜司爵却丝毫不理会他,反而更用力的叫她钳制在怀里,让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个拒绝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