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徐千琴是这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一听到夜司爵的度缓和了,立马贴了上去,眨巴着眼睛。
伸着自己的小手,嘟嘴抱怨道:“可不可以叫司机快一点点呢!我的手好痛啊!”
那娇嗔的声音让人只觉得一阵油腻,要不是夜司爵见惯了这样的女人,恐怕会忍不住失手打她一顿。
站在一边的苏挽歌也觉得辣耳朵的转了一下头,她没想到徐千琴居然还有这一面,以前真的是看错她了。
还是夜司爵素质强,面对这样油腻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扬着手机说:“好,我尽量,你在这等一下吧!”
说完,他就拖着苏挽歌到了一个稍远的地方,站稳脚步之后,他还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原地没动的徐千琴。
被夜司爵这蛮横的拖了过来,苏挽歌手都被拽红了,气呼呼的看了一眼夜司爵,没好气的问:“怎么了?”
“你跟我回家住吧!”夜司爵的语气是肯定的,根本不打算给苏挽歌选择的余地,他实在是不放心徐千琴和她单待在一个屋子里面。
一点也不喜欢听他这样专横的话,苏挽歌果断的摇摇头,本来徐千琴来投宿她家,她作为主人就应该好好招待。
然而夜司爵似乎并不这样想,还打算将自己带走,她只觉得夜司爵是一点人世故都不懂。
习惯了苏挽歌拒绝,夜司爵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再一次横着眼命令道:“我叫你跟我回家,听到了吗?”
“我说不要,听到了吗?夜少!”苏挽歌露出了一个很欠扁的微笑,然后就想往徐千琴那里走。
“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人家很明显就是没有把你当朋友看啊!”夜司爵不知道苏挽歌到底在倔强什么。
苏挽歌不傻,她知道徐千琴是在利用自己,可是她也是一个司爵受中传统文化影响的女孩,很多事都不可能彻底拉下面子跟别人闹翻。
所以即便是徐千琴已经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只要徐千琴明面上还是跟她气气的,她也还是依旧气气的对徐千琴。
面对夜司爵的好意,她只能给出一个拒绝的回应:“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你让她单在我家里面,我不好意啊!”
两人一起看向了徐千琴,但很明显徐千琴的眼里只有夜司爵,她见夜司爵一望过来,马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晃了晃自己的小手,看起来十分开心,要不是夜司爵总是这般阴晴不定,她肯定都想抛一个飞吻过去了。
“我不管你答不答应,但是我说要就是要,等一会绑我也会绑你去的。”只有夜司爵想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本来他就已经决定了,所以根本就没有给苏挽歌拒绝的余地,现在苏挽歌即使这样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却完全不在意。
被夜司爵这霸道的样子给惹怒了,她一把捶在了他口,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言蜚语的厉害?夜少,凡事不是你想做就做,你要考虑后果啊!我们俩又没关系,我怎么能去你家住?”
“怎么没关系?”夜司爵呼吸越来越重,高亢的声音慢慢变小,轻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啊!”
从来没有想过会从夜司爵嘴巴里面听到这番话,苏挽歌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她慌乱的摆着手往后退,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夜司爵哪里会让她走,将她一把拉住,真挚的看着她说:“我喜欢你,我要你也喜欢我,好吗?”
哪有人表白这样子的,自己喜欢就算了,还要胁迫对方也喜欢他,苏挽歌简直觉得不可理喻,只是摇着头不愿回应。
难得拉下面子去跟别人表白,眼看着被拒绝了,夜司爵脑子都要炸了,他低吼着:“我要你喜欢我,你听到了吗?”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表白方式,她一脸抗拒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夜司爵就是不放开,甚至还越来越紧。
徐千琴站在那边,觉得两人的况很不对劲,刚想往那边走去看看,却被开车过来接她们回家的张德拽住了。
她根本不认识张德,所以一脸警惕的质问:“你干嘛?不要乱碰我,我男朋友在那,看到了吗?”
她手指着夜司爵的方向,并且不断的将眼神瞟向夜司爵,想暗示眼前这个老头,自己男朋友可是不得了的人物。
看着她这一点颜面都不要的举动,张德只是笑了笑,就马上恢复了面无表的状道:“我是夜少的管家,来接你们回去的。”
没想到这个西装革履的老头居然是夜司爵的管家,传说中可以以一敌十的保镖,徐千琴赶紧收起了自己的敌意。
换上了一脸可爱的表,拉着张德的胳膊撒娇道:“管家叔叔,不好意喔!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徐小姐,请上车吧!”张德看了一眼夜司爵和苏挽歌,就知道两人肯定又是吵起来了,但是他也知道没人能管,就只好让徐千琴先上车。
不然要是让徐千琴也跑过去参合一脚,只怕夜司爵会当场发病,打死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
还是很不放心的看着那个吵得快要被围观的男女,她询问张德道:“他们两个好像吵起来了啊!”
“放心吧!我们少爷不会过于为难苏小的。”张德对自己少爷的心意也有些了解,知道少爷对苏挽歌现在狠不下心的。
与此同时,两人还在争锋相对的看着,夜司爵气焰很高,他不断的胁迫苏挽歌让她必须喜欢上自己。
那模样就和缺失了母爱的孩子一样,倔强以及不可理喻,可是夜司爵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不断逼迫着苏挽歌。
在这没有间断的唠叨声里面,苏挽歌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她真的是不敢相信夜司爵是在跟自己表白,那样子简直比讨债还要可怕。
累积了将近一个多月的绪,在夜司爵的胁迫声中爆发,她脚一跺,一把拽住夜司爵的衣领,吼道:“你有病啊!”
无论怎么欺负苏挽歌都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发火,夜司爵也有些焉了,刚刚还不间断的逼迫声一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