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苏挽歌!”在崔媛希缓缓的声音以及那柔软的轻音乐中,苏雨柔的眼神渐渐离了起来,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狠毒。
“那你想怎么杀了她呢?”崔媛希的面越来越舒缓了,她嘴角带着些许狡诈的微笑,眼睛看着窗外,带着些憧憬。
怎么杀她?坐在那里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她只是想杀了苏挽歌,可是怎么杀却不知道,眼里不自觉的掉出了几颗水珠,喃喃道:“怎么杀呢?我要怎么杀呢?”
“别急!我来告诉你……”温柔的安w着苏雨柔,她像个幼儿园老师一般的教导着已经毫无认知能力的苏雨柔。
那凶狠的计划被崔媛希以及其舒缓的声音说出来,若是只听到声音的人大约会以为她在讲故事,可是在仔细一听,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杀人计划。
她的话音落下,苏雨柔空白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个缜密的计划,她眼睛直视着前方,木讷的说道:“是!我要这样杀了苏挽歌!”
“那心动不如行动!”得意一笑,崔媛希啪的挂上了电话,将音乐关上,那如恶魔一般的气息笼罩在屋里面。
桌上的一本催书上的一段话被红笔标记了出来,上面写着——人在绪极为b动的时候,是最容易被催的时候。
扭着脖子,她将书盖上,收进了屉子里面,乌云密布的脸上多了一抹喜,心也跟着好了很多,现在她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手里的手机滑在了地上,苏雨柔眼睛里面一片死灰,她的瞳孔已经要将那司爵褐的眼球都给占据了。
伸手将崔媛希送来的衣服穿在身上,机械般的走进房间,莫粉底液、描眉、画眼影和眼线、涂口红,每一个动作都自然而然的进行着。
那心的准备,似乎是打扮赶赴重要的约会一般,可实际上却并没有约她。
慢条斯理的打理好一切,她从地上捡起手机,给苏挽歌发了一条短信,也不等回信,便从鞋柜里拿出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双亮红高跟鞋穿上。
化了妆她整个人都比之前好多了,带上墨镜,似乎和往常无异,但是那笔挺的走姿势,以及无神的眼神,总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收到了苏雨柔的短信,苏挽歌的第一反应是无视,她继续着自己手中的事,很快就将这个短信抛在了脑后。
但是等手头事忙完之后,她还是不可b免的想起了这一条被遗忘的短信,抱着好奇的度,将它点开,那真挚的话语瞬间锁住了苏挽歌的眼球。
整个短信容都是苏雨柔对苏挽歌的歉意,那发自肺腑的言语,真是让苏挽歌不敢相信发短信的人居然是苏雨柔。
短信的最后,苏雨柔表示,她有一个事一直没有对苏挽歌说,希望她能来咖啡馆一趟,她希望能好好谈谈。
前想后考虑了许久,苏挽歌最终还是去,她不是那种紧咬着仇恨不放的人,既然苏雨柔有意要跟她和好,那她自然是愿意的。
再说了,既然是在咖啡馆,那证明苏雨柔没有什么危险,她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将想念交给了阿,自己便带着保镖出门了。
虽然觉得苏雨柔不可能在公共场所做什么不好的举动,但是她还是为了防备,带上了保镖,毕竟苏雨柔那个人阴晴不定。
“少爷!少夫人出门了!”接到了手下的通知后,张德立马将这个事转告给了正在忙公事的夜司爵。
“干嘛去了?”浏览着手里的资料,夜司爵头也不抬一下,他觉得苏挽歌无非就是去商店或者是去盛天,又或者是找简清芬了。
除了这几个地方,他还真想不到苏挽歌会去哪里。
头低了一下,张德小声说道:“似乎是被苏雨柔叫了出去!”
‘啪’的一下将手中的笔给拍在了桌上,夜司爵的眉峰紧蹙起来,苏雨柔这个阴魂不散的女鬼,他留她一条命是希望她好好享受现在的局面。
没想到自己才一小段时间没有去搭理这个女人,她就立马出来兴风作雨,居然还敢叫苏挽歌出去。
耸着鼻子他狠狠的说道:“肯定又是有什么坏心!”摸了一下太阳穴,他毫不犹豫的下令:“去把她解决了,省的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是!”恭敬的说着,张德就退了出去。
苏雨柔的约定的地方虽然在市中心,但是却并不方便停车,司机只能先将车停在了夜氏集团里面,然后再步行前往那。
穿过马,苏挽歌加快了脚步,从苏雨柔发短信到她看到为止起码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也不确定苏雨柔还有没有走掉,打她电话,也不接。
心里有些隐隐不好的感觉,她眼睛凝视着苏雨柔约好的那个咖啡馆,一面要注意身边来往的人,一面还在看着自己的表。
“我要杀了你!”刚一到转角,从转角就跳出了一个丽的声影,几乎不用分辨,苏挽歌都知道来人是谁!
她楞的站在了原地,眼见着苏雨柔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瑞士军,那黑黝黝却异常锋利的锋在她眼前亮了一下。
下意识的甩手挡了一下才不至于被苏雨柔伤到身子,但是手却伤到了,一道伤口立马滑了出来,随后便出来鲜的血液。
很明显,苏雨柔没有答道目的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小往苏挽歌步步逼近,那眼里只有仇恨,没有一丝理智。
人都被接近疯狂的苏雨柔给吓坏了,有的人只是加快了步伐选择没看见的跑了,有的则是迅速掏出手机来叫警察,还有的则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掏出手机来拍。
尾随在苏挽歌身后的保镖,迅速冲了上去拦住了苏雨柔,早先已经收到了张德的通知,所以他们在进行自我守卫的时候,快很准的将苏雨柔手里的小向了她自己。
刺痛的感觉迅速让苏雨柔恢复了理智,她惊慌失措的摸着肚子的匕首,大叫着问道:“我怎么了?”
(温热的血液从她的腹部不断喷涌而出,地上也被染上了一抹猩红,那触目惊心的场面和浓烈的血味使人作呕。
没有人回答苏雨柔的问题,她只是很不解的望着渐渐发白的天空不断喃昵着:“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