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生做了一个梦。
梦里头两个没有脸处在虚幻之中的一男一女,一直叫着项生的名字。
还要让项生快些救他们。
项生问他们是谁,他们就改口称项生叫生儿。这是项生的父母,然后他们又让项生救他们。项生跑过去,可是两个人身上突然点就着了火。
他们痛苦大叫一下子就把项生惊醒了。他满头大汗坐了起来喘着粗气。久久得坐在墙角边,听着风声才心绪才渐渐平息。
他抬起头看向门外,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个时候他竟然在注意从窗口飘进来落在他手上的雪花,怔怔入神不言不语。
另一块玉是在长平公主焦阿妹身上,这是羊碧男告诉项生的。据羊碧男描述,这位长平公主就是项生进皇宫时看到的那位女子。
项生独自走到门外,他知道上一次去被发现了。这一次再去一定是更加凶险。
他握紧拳头抬在自己胸前看着自己的拳头,“我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清楚,如果你们失踪了我就找到你们,要是被人杀了我就替你们报仇。”
项生一说完就练习着无敌铁拳。
门外的动静惊到了小石,他走到门边靠在门上看着项生打拳。想到:“项生的拳头灵活多变威力巨大,但动作大开大合要是遇到了缠身进攻者怕是要吃苦头。”
只看项生拳震山河腿扫落雪。打得个虎虎生风。
自他突破到了三品练骨境后,这拳力也就更具有威力了。但他自己也感觉到好像还差点意思。可是意思差在了哪里呢?
项生陷入到沉思中,他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立即回头,就看到了小石,“是你。”
“睡不着透透气。”小石说。
四下里安静,那些风雪声虽大却在这两人的眼里像不存在一样。
小石道:“我看的出来你很拼命,但皇宫很危险,有你想象不到的危险。上次你能安全回来,我想是你太走运了。可是人的运气是有限的。”
“你在皇宫里待过?”
小石笑了一声,他眼神游离在想着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项生说:“我没有选择,是他们生了我。而且你也看到了每个人都想找我麻烦。我不能逃避我要站出来勇敢面对。没有遇到你之前,嵇前辈和万叔都死了。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也一定要成功。”
听了这一番话小石沉着眼睛去看项生,说道:“你的拳差点意思太过大开大合,现在你体内的剑气虽能出剑自如。但你的实力毕竟在这里,没有高手引剑的话剑气打不出强大的威力。所以你目前真正的绝招应该是在你的拳。”
他知道项生拥有麒麟体质的事情,但他没有必要说出来。
“你有办法?”
“你得学会短距离发劲,这一招练成了或许能保你一命。”
“怎么练?”
小石没有说话走向项生,他从怀里拿出一颗小石头。再把手掌摊开,最后把小石头放在了中指指上,“注意看。”
只看小石手掌倾斜一点,中指轻轻一点。那颗小石子瞬间传出破空之声又听铮一声,庙前大石狮子上竟然多了一个洞。
项生跑过去细看,把眼睛放在洞口,能从这一边看向那一边。
小石也走了过去,“这就是寸劲。”
项生回忆着刚才小石的动作,他亲眼看到石子一直是贴在手指上的。几乎说没有一点距离。可是他把石子击飞了。
好可怕的寸劲。
这让项生想起黑瞎子的夺命听风石,“你就是黑瞎子?”
小石摇了摇头。
“那你是谁?”
“不要问,好好练。”
说完小石向屋子里走去。
项生问道:“怎么练?”
“找块石头好好感受劲。”
项生照做了,并练到了天亮又从天亮练到了天黑。这天晚上食物吃完了。
小石关心的是项生寸劲练的怎么样了,就问了项生。
“差不多有七成了但还要琢磨琢磨。”项生说:“我把寸劲加在了拳里。”
“你悟性很高,我相信要不了三天就能掌握。”
他又补了一句,“比我当年快多了。”
“这或许就是你说的运气。”
“当运气没有的时候就真的要靠自己了。”小石说:“一切小心。”
项生点了点头,再去皇宫。
刚走到门口,小石喊住了项生,“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伏由喊道:“我和你一块去。”
项生正要开口,小石道:“让他一人去,我们要做的是留在这里另外要相信他。他才会更加有信心。”
伏由不说话了。
他太想去,一是多带些食物回来。第二又担心项生安危。项生走后,伏由的脑子里就想到了那些美食,他试着去想那是一间很大的厨房。
厨房里全是食物。
比项生上一次来还要多。并且门窗都打开了,他们这么做就是想引项生到厨房。
其实在厨房四周已经埋伏了很多重兵,就等着项生来了。
长平公主焦阿妹还在自己的房间,她正拿着一块抹布擦拭着宝剑。就等着抓到项生后,用这宝剑在项生身上捅上七八个窟窿,以报被偷窥之仇。
焦阿妹不是当今皇帝之女,她的父亲是边关镇山王。出于父亲的功劳焦阿妹被封为长平公主。
此次她来皇宫是为了见自己的师父赵太师赵有信。
赵太师这个人在皇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已经有六年没有出关了。他一直在潜心修炼。
焦阿妹此次前来还没有见到赵太师,她打算再玩两天若还见不到就回到边关。
在她擦拭宝剑的同时,能够看到脖子上挂着的玉与项生的玉是一个样子。
那玉很白,可是还没有她的手白。
她的手不仅白还很细长,但不要小看这双手。这双手可以击飞一头成年青牛。她虽与赵天师见面极少,但得到了赵天师功力真传。发出的劲很多大将军都抵挡不了。
她手上这把宝剑也是出了名的月光剑,听说是从寒冰岛得来。
她听到了敲门声,一转头一缕长发落在剑上,瞬间划为两半落在她的腿上。
天很冷,可她穿的并不多。她一站起身,身姿有着一种特别韵致,“谁?”
她是问谁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