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这女人果然有问题,刚才他的一系列试探都充分证明了周瑜心里有鬼,这女人果然是重生的。
秦思思之所以这么肯定周恰这女人是重生的,从一点就可以看出,这女人如果是个穿越者,绝对不会甘心在市政府当一个副科级体制内人员,而未对九零年市场经济将要飞速发展的形势有任何的动摇和野心。
这一点,只有大部分重生者才会循规蹈矩的缩在自己的龟壳里,小心翼翼的掩藏着自己的狐狸尾巴,而又想要试图改变整个局势。
却从来不会跳出自己的人生轨迹,看自己以后的发展。
这么想着,秦思思突然就好奇了,这个周怡重生之后,想要改变什么?
难道上一世,这个叫做周怡的女人就暗恋江弈白而最后郁郁而终。
重生这一世,就想要稳稳待在江弈白身边,抓牢江弈白的心,从而完成自己上一辈子没有和江一弈白在一起的夙愿?
想到这些,秦思思的脑海不由得回放起每次和周怡见面的各种场景,她小心翼翼的维护江弈白而又对自己抱有敌意的各种画面一一闪入脑海,秦思思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
喜欢江弈白可以理解,周怡为什么要对自己抱有敌意呢?
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难道上一世,她和江弈白之间有什么交集,所以才会让周怡不得不忌惮自己,从而看自己的眼神都不经意透露着敌意?
这么想着,秦思思突然就无语了,她和江弈白可是小叔子啊,说没有交集,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哪怕偶尔的坐一起吃顿饭,喝一杯茶,都应该会有接触的。
这个周怡为什么那么忌惮自己呢?甚至,更忌惮刘晓娜呢。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还多次插手阻止刘晓娜入住江弈白的单身宿舍,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难道,上一世刘晓娜和江弈白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甚至是夫妻。
不然的话,周怡不会那么着急,极力阻止刘晓娜和江弈白的每一次靠近。
想到这些,秦思思突然释然了,如果上一世的轨迹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得提小心提防这个叫做周怡的,等遇到刘晓娜之后,也得提醒提醒刘晓娜注意这个叫做周怡的背后朝他们下毒手。
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中彩穿越一回,还能遇到个重生者,秦思思内心表示,这也是没谁了。
看来以后,她的日子,得过得如履薄冰,才不能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这一晚的秦思思,因为窥探到了周怡重生者的身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至下半夜才睡着了过去。
而同一时间,江弈泽睡在军营里的单身宿舍里,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因为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了南雄给他传的信息,知道今天晚上秦思思带着江弈白,夏林还有刘晓娜,周怡等一众人在外面聚餐,吃到很晚才回去,虽说中间没有出现那些爱慕者送花,送戒指,送人回去什么的额外事情,但江弈泽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一想到自己如今在军营里保家卫国,自己的女人在留守南城,还得防着一众人撬墙角,他的心里就无比的郁闷和担忧。
看来明天一早,他得赶紧去领导办公室催一催这随军报告的批复问题,早日拿到随军报告,早日将秦思思弄进军营。
第二天一早,天色大亮,秦思思才从床上慵懒的起身,这是江弈泽离家之后,她第一次起得这么晚。
江弈泽在家的时候,还得怪那男人折腾的太晚,起不来,那是常有的事,如今自己男人不在家,一个人也睡得很晚,都是因为周怡那个重生者惹的祸,害得她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什么妥善解决的办法。
最后只能默默的告自己,以后碰到周怡这女人,小心翼翼绕道走就可以了,千万别去招惹她。
虽说自己也是穿越者,可跟重生者比起来,那可是有着实质上的差距,你完全不知道南城的发展轨迹是怎样的,可周怡就不一样了,这人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她的人生轨迹和南城的发展道路以后会怎么走,心里总有个七七八八,你要是招惹了她,保不齐哪天就挖个坑给你埋了,那上哪说理去。
所以,对于重生者这种逆天的存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最好别去招惹人家。
这么想着,秦思思进了厨房,拿了面粉,鲜肉和白菜给自己弄了一碗饺子,悠闲的大快朵颐之后就出门了。
昨天和江弈白约好了,今天得去旧城区改造的地点看一看,确定南城之心的工程建设完美进行。
走出家门,就看见南雄跟一座雕塑一样,完美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候她多时了。
秦思思嘴角忍不住一抽,心想这个南雄做个贴身保镖,随身护卫什么的,倒是挺尽职尽责的。
就是不知道这样人狠话不多,做事尽职尽责的人跟在江弈泽身边,这两人是靠什么交流的?
毕竟江弈泽这人除了私底下和她相处,骚话连篇外,和同事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能少说一句话,绝对不开口的那种。
试想,两个闷头萝卜坐一辆车里,一天都说不上话那种压抑情景,秦思思想想都觉得心累。
就在秦思思担心南雄和江弈泽的相处模式会憋坏了两人的同一时间,坐在驾驶室上的南雄也发现了秦思思。
动作麻溜的从车站下来给秦思思打开后车门,一言不发的凝视着秦思思坐进后车座,快速的关上车门,又回到了驾驶室,动作标准而又行云流水,就像演练了千百次般那么让人舒坦。
不得不承认,跟在江弈泽身边的人,都是些训练有素而又能力出众的人,这种人,给她当司机,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不过,她若是不让南雄跟在身边,保准江弈泽就会和她急,生怕没有南雄的监视,她立马就红杏出墙,或者是去勾搭其他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