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只要两个单间?不好意思,咱们这是单位的房子,要租的话,要整体出租哦。”
秦思思:“……”
所以你这不是出租房子,而是整栋出租。
夏林也是满头黑线,他没想到这处房子是整栋出租。
亮子和大中则是集体沉默了,这么大栋房子,五层楼全加起来得有差不多二十个房间,他俩也住不了这么多呀。
或许是众人的集体沉默,给了那个省交通运输局负责租房子的工作人员有了压力,他讷讷的解释着。
“咱们又不是私人的民房或民营企业的楼房,哪有时间一间一间的给你出租啊,你要租的话,就一整栋的租,不租就拉倒。”
秦思思再次沉默了,好吧,你有房子,你是老大,公家租房就是这么屌的。
一旁的夏林看出了这个工作人员狂拽的态度,赶紧出口帮腔道。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你看咱就两个兄弟,想要租房子,你整这么一栋楼给咱们,是不是有点……”
秦思思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啊,租这么大的房子,咱就两个兄弟住在这里不太好吧,会不会太空旷了?”
传说中的杀鸡用牛刀就是这种的了,人家两个人住两个单间就可以了,你给人家租一栋楼,这不是浪费公共资源嘛。
更何况,南城想要租房子的人多了去了,哪有租不出去的,只能是这个工作人员嫌麻烦,想要一整栋的倒腾给他们罢了。
那个工作人员被夏林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最后,干脆使出摆烂的表情道。
“反正这房子咱们领导交代过了,就要一整栋的出租,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们能租下这栋楼,大不了我给你算便宜点哦。”
秦思思:“……”
老娘只能说真他妈的无语,最后一咬牙,恨恨的道。
“既然是这样,那咱们不租也罢,大不了去睡大街。”
想要整栋楼的塞给她是吧?那她也不必和人客气了,何必要留下来唧唧歪歪,浪费时间呢?直接带着这两人走吧,大不了让这两人去,七号胡同那里住。
反正七号胡同那里的房子挺宽敞的,大不了她去将顶楼的一间房间收拾出来,暂时让这两兄弟住在里边,至于魏璇,如果要回去那里住就住二楼,她偶尔过来也住二楼。
当然了,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去七号胡同那边住的,至于魏璇,待会和她说一声,让她尽量不要回去就好了,反正这女人名下房产那么多,也不至于总惦记着七号胡同那里的房子。
打定了主意,秦思思也没有多耽搁,直接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亮子和大中看见秦思思带头走了,也赶紧跟在身后离开了,毕竟整个过程两人都在现场,自然听得出来,那工作人员是有意为难自己老板的。
他们老板说的对,租不租房子的无所谓?何必要接受别人的苛刻呢?大不了睡大街呗。
反正就他俩身高腿长,也没啥钱财,没人会打他们主意的。
那个工作人员没想到会是这种状态,本打算把整栋楼房塞给秦思思的,没想到人家不吃这套,宁愿睡大街,也不要他的房子,直接走人了,没忍住在身后嚷嚷。
“唉,就这么走了?”
只有夏林走在了最后,目光冷嗖嗖的看着那个工作人员,阴恻恻的道。
“就你这租房子的态度,不走留着干嘛呢?留下来和你一起过年。”
不得不承认,这年头端铁饭碗的就是拽,租个房子都能做到强买强卖。
还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夏林说完话就走人了,气的那个工作人员在身后叫嚣着。
“什么?不租房子就算了,还留下来给我过年干嘛呢?你个大老爷们,谁稀罕和你一起过年呀?”
等到从省交通局那边出来,秦思思走在前头,直接带着三人朝七号胡同那边走去。
在经过魏旋的忘忧酒楼时,看着里头人来人往,车水马楼的客人,秦思思停下了脚步,对身后的三个男人道。
“你们三个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进去和我朋友打个招呼,咱们就走。”
既然要把亮子和大中安排住在七号胡同那边,自然是得和魏璇说一声,省的这女人时不时的摸回七号胡同去住,孤男寡女的,怕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他得去提醒那个女人最好别再回七号胡同了。
亮子和大中听话的停下脚步,往树荫下一站,很是识趣的开口。
“好的,思思姐,那你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夏林则是快步上前,走到了秦思思身旁,很不放心的道。
“要不,我陪你进去吧!”
不管秦思思要进去里边和什么人打招呼,夏林心里这会儿无端的生出了一种不放心的感觉,直觉还是跟进去的好。
省的待会儿出了什么事儿,再进去,怕就晚了。
很显然,夏林眼底的担忧,秦思思认为想多了,云淡风轻的挥挥手就拒绝了。
“不用了,你和他们在这里等我吧,我进去和我一个朋友打打招呼,就出来。”
这会儿魏璇要么就在包间里来回穿梭给各个桌客人敬酒,要么就在楼顶的复式楼里休息呢。
夏林再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跟着进去不太合适。
对于秦思思的拒绝,夏林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道。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有什么事记得叫一声哈!”
“嗯!”
秦思思嗯了一声,踩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忘忧酒楼。
经过前台时刻意打听了魏璇的下落,在服务员的指导下,秦思思来到了二楼的包间门口一个叫做亭台楼阁的包间外,正想敲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男声。
“怎么?魏老板陪别的男人喝酒都能喝出万种风情?怎么陪我喝一杯?就像在喝毒药似的呢?”
这男人的声音,明明在诉说这一种事实,可乍一听,总有种阴测测的感觉,让人背脊发寒的那种。
秦思思站在门口,脚步顿了顿,总觉得这男人说话的声音,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反正挺熟悉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