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满眼笑意,却难掩欣赏,对秦思思道。
“秦思思,你这小脑袋瓜挺好使的,就这么短的时间,都已经测算出要贷款五十万了。”
就连他一个江湖老手,都没估算出秦思思应该贷款多少钱?人家秦思思已经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
可见秦思思能成大事,绝对不是偶然,是必然的。
真真是,越靠近秦思思,越被她吸引,越想更靠近一点。
相较于夏林不加掩饰的欣赏,其实是只是冷静的打了一个响指,一槌定音道。
“五十万差不多了,只要给车队的人每人配一辆车,剩下的姐还留有用处呢。”
夏林没想到秦思思还留有后手,挑了挑眉,忍不住追问道。
“哦,剩下的钱打算用去干嘛?”
如果秦思思留有的后手,是用钱生钱项目的话,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在旁跟着投资小赚一笔,反正他是看好秦思思这人了,确实是个赚钱小能手啊,不止脑袋瓜好使,眼光更是毒辣。
反正自从他接触到秦思思之后,这小女孩基本就没干过亏本的买卖,更没让自己手上的投资有任何亏损。
相较于夏林蠢蠢欲动的小心思,秦思思则是满脸的云淡风轻,笑着道。
“这个呀?是个秘密,暂时不能说。”
夏林:“……”
难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被这小女孩看清了?想跟着人家小赚一笔,人家还不乐意带他。
好吧好吧,既然不同意,那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这小女孩一旦在三界大展身手,估计一时半刻是收不了手了,以后慢慢在参与秦思思的投资不就好了。
就在夏林已经决定参与秦思思以后的项目投资时,秦思思的声音已经轻悠悠的飘过来了。
“走吧,既然同意为我担保,那咱们现在就去银行办理贷款手续吧!”
事不宜迟,早日拿到钱,早日买车,把自己的车队给组建起来。
再者,江弈泽这家伙在家呢,现在不去把贷款的事情办妥了,万一明天那家伙要呆在家里,非得纠缠着她在家酱酱酿酿,那她就抽不开身来办理这些事情了。
夏林想过,秦思思会在近期内贷款,但没想到对方这么着急,笑道。
“这么着急拿到钱啊?”
秦思思迎上夏林笑的眸子,毫不承让的回道。
“那当然了,早日拿到贷款,早日买车赚钱嘛!”
夏林:“……”
好吧,秦思思这赚钱的态度也真是积极的,没谁了。
于是,某个决定帮人帮到底的男人,立马朝着自己轿车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走势道。
“那好吧,既然这么着急,咱现在立马就过去银行办理贷款。”
秦思思和夏林一前一后的上了轿车,低调奢华的车子一路呼啸着朝着南城最大的国有银行驶去。
而同一时间,江弈白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银行大楼,脸上满是严肃之色。
致远矿业那边明天就要开始剪彩仪式了,楚河早已经再赶过去参加剪彩仪式的活动。
而他作为致远矿业幕后最大的老板,也该是动本钱的时候了。
毕竟这南温河的矿标拿到手之后,剪彩仪式完成,就要开始前期大规模的进行矿山勘探和开采了。
而矿山的勘探和开采,是需要人民币的,而且是需要大把大把砸钱的那种。
只有把钱砸到一定程度,矿产开采出来进行销售和冶炼,才是他进行收益的时候。
所以说啊,玩矿业这一行业,没有大把的资金进行前期投入是搞不定的。
江弈白和白展成作为致远矿业最大的股东,这段时间都是先后把自己私人账户上的钱,大笔大笔的汇到了致远矿业的公用账户上。
反正他无所谓啊,这些钱躺在他的私人账户上也只是个数据,倒是苦了白展成,据说他私人账户上的钱都被花光了,这几天泡妞都没舍得花,那些女人买花买钻石啥的,结果人家都是和他玩,玩两天就走人了,气得白展成叫苦不迭。
昨天晚上还打电话找江弈白诉苦来着,结果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发了,欲成大事者,就不能为泡个女人这样的小事所耽误。
所以,白展成很识趣的闭嘴了,把自己名下能动用的资金全部汇入了致远矿业的公用账户。
今天他过来就是要给致远矿业划最后一笔款,作为致远矿业勘探和开采南温河矿标的延时启动资金。
这么想着,江弈白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了银行大门口,银行行长高明早已经等候在门口,看见江弈白从车上下来,走进银行,笑着迎了上去。
手握住江弈白的手,那一瞬间,高明脸上的笑意更盛,语气真诚而带着奉承的味道
“江处,您好,接到你电话我就到门口候着了,果然把你给等到了!”
没错,江弈白作为南城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管是在政界还是在商界,对于他们银行来说,都是个招惹不起的人物。
于公,江弈白是南城政界最年轻的处长,毕业于名校,参加工作时就自带光环,加上其能力卓越,没几年的时间,就成为了南城政界的新秀,颇有冉冉升起之势,手里握着大把的资源,就连他们银行也是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妥妥的顶头上司,自然不能得罪。
于私,江弈白是个对投资和赚钱很在行的男人,投资眼光毒辣,手里捏着的都是些暴利行业公司,虽说没亲自出手,但他作为幕后老板,这些年早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光是在他们银行开的账户上躺着的钱,就足以让他们这些银行高管对他高看N眼。
江弈白作为他们银行绝对的大客户,亲自过来办理业务,银行行长自然是得亲自出门迎接了。
当然,相较于高明的热络,加一白温润的眼眸,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嘴角含着温暖而又疏离的笑容道。
“高行长,今天过来办理业务,可能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弈白脸上的笑容温润如玉,给人一种很好接近的感觉。
可眼神却透着一股子上位者该有的凌厉和疏离淡漠,给他这个人平添了一股子难以靠近的复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