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浅她们往大陆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先她们一步。
橙心大陆南召国,一道雪色的身影出现在国都。
他容貌惊世,眼神平静无波,里面都是清冷和淡漠。
很多人看到他的容貌都被惊呆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搭讪。
因为他周身不可忽视的气势,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出来逛街的大家闺秀,世家贵女,个个都目露惊艳,脸色红得就像是晚霞。
南召国什么时候竟然会有这样的美男子。
这个容貌,应该和北堂国的摄政不相上下了吧。
传说北堂国的摄政王是天人之姿,恍若谪仙,无人能出其右。
但目前的这个人,看起来更像是谪仙。
完美得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南召国的廉亲王府的郡主看到熟悉的人,眼睛一亮,控制不住的迈步走过去。
却在走了两步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她突然冷汗淋漓。
想到了当初在北堂国的时候,被掀飞的场景,如今还历历在目。
眼前的人看着是个谪仙,实际上和魔鬼差不多。
他今年二十有七,却从来不近女色,摄政王府更是干净无比,除了几个护卫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的沙发护卫中有一个女子,大家或许还会以为他有什么病。
不过,他这个样子,也有和有病差不多。
寻常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十来岁了。
他却从来不看任何的女子一眼。
记得当初自己去北堂国,仗着些许姿色,忍不住的凑了上去。
结果,差点让自己当场丧命。
郡主苦笑,深深地看了一眼街上漫步的雪色身影,然后带着人离开。
贵女们都痴痴的望着街上突然停下脚步的人。
想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封瑾修突然顿住脚步,眉头微蹙,“竟然没在南召国吗?”
“主人,咱们要不要回北堂国,动用您曾经留下来的力量,在橙心大陆寻找。”朱雀说道。
封瑾修点头,“嗯,回去。”
想罢,他干脆利落的转身。
哪怕他只在南召国出现一会儿,也在这里留下了流传许久的传说。
一个月后。
一个消息从北堂国的国都席卷向整个大陆。
消失了三年的北堂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堂国摄政王,回来了。
一回来,他就以铁血的手段,把北堂国的所有兵权和势力都握在手里。
皇帝用了三年收复的力量,瞬间一空。
又变成了一个毫无实权的傀儡皇帝!
封瑾修是摄政王,他掌握势力名正言顺,哪怕他手段很辣,也没人敢置喙。
拿到权势的封瑾修,开始满大陆的搜寻凤华倾和明云霄的下落。
与此同时,奚浅也来到了橙心大陆。
她落脚的地方,正好是南召国!
而且,特别巧合的是,她落在了南召国的皇宫!
还是御书房!
南召国的皇帝,南乘风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天而降,把他的御书房屋顶砸了个大洞,却毫发无伤,还满身光华的女子。
很久都会不过神!
“来人,有刺……”御书房里的人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话都没说完,就被奚浅点住了穴道。
这里没有灵力,她不能动手灵力,但是!
她以前可是修习过内力的人,哪怕以后都没用过,但不妨碍她是一个高手。
区区几个护卫,不在话下!
“你是什么人?!”南乘风看着举世无双,绝色倾城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女子容貌颠倒众生,一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但是,她的出现太过诡异!
让人不得不防。
“抱歉,把你的屋顶砸了个洞,我……”
“无妨,只要姑娘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就可以。”南乘风摆手。
这姑娘武艺高强,她虽然制止了御书房里的人,但是却对他没有恶意。
他就知道,她应该是无意的。
不过……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这姑娘的来历必须搞清楚。
“我的来历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保证,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奚浅说道。
南乘风对上她清凌凌的眼睛,下意识的想要点头。
但是,在点头的瞬间,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姑娘,你应该知道擅闯皇宫是什么罪名,如果你不说清楚,那朕是绝不会姑息的。”
南乘风的话,让奚浅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她眉头蹙起来。
如今还真是有些麻烦,要赔钱,她没有银子。
加上她手镯都打不开,还真是……
嗯?对了!
奚浅眼睛一亮,快步上前,不由分说的拉着南乘风的胳膊。
南乘风:???
他想挣脱都挣不开,只能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奚浅抓住南乘风的手,给他把脉,越把脉眼神越亮。
最后满意的放开了他。
“你中毒了!还是奇毒,你应该找人解过毒,但是都没有成功,你想不想把这个毒给解了?”
南乘风是真的惊恐又无语,面前的人随便把脉,就知道他身中奇毒。
不过,你这么兴奋是什么意思?
这样我很难不怀疑你是别有用心的。
“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别国的细作?”
奚浅笑了一下,“知道,不过没关系,我真的能给你解毒,就看你信不信了。”
南乘风嘴角没忍住,抽了抽,“真的,你要庆幸我不是那种多疑的皇帝……”
“你的废话有点多,要不要解毒?”奚浅眉头微蹙,打断他的话。
“……真的能解?”如果真的能把这个毒解了,那他就不用活得这么憋屈。
“当然,我说能就能!”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如果你真的能帮我把毒解了,我一定奉你为座上宾,给你封个公主!”
“公主?有实权的那种?”奚浅心里已经开始算计了。
这里不能使用灵力,她要寻找爹娘,就是大海捞针。
先弄个身份,会带来很多便利。
“自然!”南乘风点头,他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那行,笔墨纸砚给我!”
“这里。”南乘风直接把御案上的奏折扫开,还在一旁给奚浅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