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你先去看看,红姐她们,帮忙把她们转移到我的薄云别墅那里,安排好我的私人医生队伍。”
艾鲸带着口罩,走得飞快,这两天一直来医院,对医院真是熟悉得很。
“我先去看看晓瓷。”
“好。”沈遇点点头,然后和艾鲸分开了,沈遇去办红姐和徐晚来离院的事情。
而艾鲸则是迅速的走去了张晓辞的病房。张晓瓷已经醒了,看见了艾鲸的时候,还想要和艾鲸打招呼。
艾鲸急忙上前。
“艾姐,你来了?”小左向艾鲸打招呼。
“这是醒了啊!太好了”艾鲸看起来很高兴,然后坐到了晓辞的床前,“你已经睡了两天了,担心死我们了。”
“水。”
“要喝水啊?”艾鲸重复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好,我给你倒”
“小左,水不多了,能去再打一点水吗?”
“好,我这就去。”小左拿起了暖瓶,去打水了。
“嗯”
说着,艾鲸倒好了一杯水,然后拿起来一个一个医用棉棒蘸着水。
但是张晓辞则是微微的摇了摇头:“我想自己喝一点。”
“啊,好。”
艾鲸则是摇起床,张晓辞半躺着,艾鲸轻轻地要喂张晓辞喝水。
“有点烫。”张晓辞只是嘴唇沾了一点水,就说道。
艾鲸试了试水温,有点疑惑,不烫啊!
“放一会儿吧!”张晓辞呼吸还是浅浅的,整个人还是看起来虚弱不堪。
“好。”艾鲸刚刚说完了,手机就响了,艾鲸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僵。
“你接吧!”
艾鲸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出去接电话,并且轻轻地和晓辞说,你好好休息。
艾鲸走出了病房,然后就去找小左,步伐走得倒是不慢,一边走一边听着电话那一边汇报。
走到了半路就遇见了小左,“先等一会儿”
艾鲸对着小左说道,“你先回去看着晓辞,把暖瓶给我,我等会儿再带回去。”
小左将暖瓶给了艾鲸,一个人跑回去了。
艾鲸一只手拎着暖瓶,走远了。
“查出来了?”
“李晋宁?”
“李家怎么了?!李知寒怎么办……嗯”艾鲸叹了一口气,“那就帮李知寒夺李家。”
“好了,挂了吧。我来联系李知寒,有进展再告诉我”
艾鲸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然后将电话打给了李知寒。
“喂,李知寒吗?我是艾鲸”艾鲸将手里那暖瓶放在了地上。
艾鲸从落地的窗户往外看,窗外阳光明媚,远远的看去,处处都透露着一股绿意。
“李晋宁的事情,你知道你哥哥李晋宁安排了晚来的那场车祸吗?您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廖天就颗棋子吧?”
艾鲸一只手轻轻地摸上了窗玻璃,看着窗玻璃倒映着的自己。看着身后急急忙忙跑过了一群医生还有护士。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艾鲸看着医生匆匆而过。
“您过奖了,我比不上您。好啊!合作愉快,我们艾家自然要帮您了。有关晚来的事情自然您来解决最好。”
艾鲸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玻璃里倒映的自己,笑了。
“当然,我觉得您和晚来本来就很配啊!天生的一对,我自然希望晚来的幸福,但是希望您要一定要处理好这件事。”
艾鲸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
“好,再见。”
艾鲸放下了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揣在口袋里,然后走向张晓辞的病房。
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那个病房那么远了。
可是靠近病房的时候,艾鲸听见了尖锐的机械叫声,还有急忙的医生们急救的呼喊声。
“滴——”是心律监测仪尖锐的而又冷漠的声音。
艾鲸立马跑到了张晓辞的病房,站在门口,浑身无力。
艾鲸眼泪开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声音都是哽咽的。站在一旁的小左站在那里默默地流泪。
艾鲸站在病房门口,手一松,暖瓶跌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溅起的热水溅在了艾鲸的小腿。小左上前急忙扶住了艾鲸。
医生的急救停了下来,最后对着艾鲸摇了摇头。
“对不起”
“你们再抢救一下啊!她刚才醒过来了!”艾鲸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神色焦急又悲伤。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
艾鲸的世界一瞬间全都安静了,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耳边突然嗡嗡的,浑身无力。
艾鲸要不是被小左扶着就要跌倒了。
艾鲸看着那个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她在醒不过来了。
“您去处理一下伤口吧?”小左有些担心的扶着艾鲸。
艾鲸才感觉到了她小腿上尖锐的疼痛,火燎燎的。
艾鲸叹了一口气,眼睛蓄满了眼泪。
……
沈遇看着艾鲸,问了问那个医生。
“医生,她以后会留疤吗?”
那个医生抬头扫了一眼沈遇,也不明白了这两个人怎么都带着口罩?!
“不会的,浅二度烫伤不会留疤的。你们这几天小心一点,还好烫伤的面积也不是很大。注意防晒什么的。”
“好的,我们一定注意。”
沈遇看了一眼木呆呆的艾鲸。
……
医院地下停车场
“我都安排好了,你也不要太操心。”沈遇看着艾鲸。
艾鲸眼睛还是通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很脆弱。艾鲸突然上前,趴到了沈遇怀里,沈遇顿时僵住了。
“让我……我靠一会儿”艾鲸声音闷闷的传来。
沈遇的手僵了僵,最后伸手抱住了艾鲸,轻轻地安抚着艾鲸。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晓辞也不会……”
艾鲸记得晓辞对她也很好,晓辞为人很可爱的。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却是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她不仅仅……是晚来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啊!”
“别哭了,我们先回去。晓瓷的后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明两天我想你也不能去拍摄了,我给你请假了。”
“嗯。”艾鲸点了点头。
在艾鲸和沈遇开车离开了以后,有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就从一个拐角出现了,看着手里的那个相机,狭促的笑了。
“喂,廖总,嗯,又有料了。”
“死人了,救治不力……”
“嗯,是个助理。”
……
“晚来”
艾鲸坐在徐晚来的床头轻轻地喊道。
徐晚来睁开了眼睛,微眯着眸子看着艾鲸,她看着艾鲸,艾鲸似乎哭过。
“怎么了?”虽然心里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但是依旧十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