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了吗?你坐不上那个位置,与其空降下来一位,不如寒青坐上去,你受照顾更多一些,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张桂枝眸光满是疑惑,坚定洛洛不会因为职位的问题生气,他生气一定另有原因。
“没错,他当我领导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一手栽培的人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很开心。”
洛洛的铁掌抬了抬张桂枝的下巴,可怕的眸光,寒光乍起,阴沉的脸上,不经意间抽动的肌肉,让张桂枝头皮发麻。
“你不是说了吗?这些年你该做的工作他帮你做了很多,你该出的差他都帮你完成了,该见的领导,该开的会,该做的决定,是你让他一点点进步。
而且寒青也几次向上面举荐你,可是你推辞,你不干呀!你觉得现在位置很好,你一路力举,帮他排除异己,让他当上了你的领导,现在你又有什么不满。
而且你现在的属下有几个不是你的心腹,你又在生什么气?”
张桂枝假装淡定的推开洛洛的手,女儿好像还没睡,张桂枝似乎觉得可以逃到女儿的房间,逃过今晚。
“是,你说的都对,可是他现在还喜欢你的事情我心里不舒服,我自己老婆让别人天天惦记,我什么心情。”
洛洛深邃邪寒的眸子,深深的逼视瑟瑟发抖的张桂枝,狠厉的铁掌再次大力捏着张桂枝的下巴,张桂枝只剩下解释,解释她并没有过多参与的怀疑和猜忌。
“本来当年我就是和他多说了两句,也许过段时间大家都忘了,可是你一定要把他调过来,这么多年用我的手机和他联系,我从没有主动联系他,也对他没有多余的想法。”
张桂枝眼圈含着泪水,粉唇颤抖,喉咙发干,浑身冷汗直冒,尽管洛洛他铁掌捏着自己的下巴,可是张桂枝使出浑身力气,用力又推开洛洛的铁掌。
洛洛微微眯了眸子,冷笑一声,铁掌用力拉着张桂枝的胳膊,拖她到沙发上,再次狠狠的捏着张桂枝的下巴,质问道:
“他打电话你没接,他和你见面,你们不聊天?”
“洛洛,你带我去你们公司,让我给寒青送文件,你接了电话,一定让我说话,我哪次不说话你允许了,你放过我了。你……”
张桂枝脸色惨白,下意识的挪了挪身体,向后躲避身前的凌厉目光,不自觉的扫了眼门口,她准备好了,除了女儿的房间,甚至还可以是……
洛洛眸光似乎伴着漫天的火焰,低沉阴冷的声音继续逼问张桂枝,
“他喜欢你呀,想见你呀,想要你呀!想睡你呀!”
“洛洛,你有完没完,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为什么把一切的过错推到我的身上,从一开始就是你,是你……”
张桂枝咬着唇想继续争辩,可是她望着洛洛猩红的双眼,狰狞的面孔,兔起鹘落间,用力推开洛洛,逃到门口。
门,被洛洛锁上,张桂枝颤抖的双手,快速的旋转门锁,极度的紧张和急促的喘息帮助张桂枝距离成功更进一步了。
门,要开了,马上,立刻,张桂枝身体前倾,用力一拉,门开了,张桂枝面露笑容,她……
“咣当”一声,铁掌在张桂枝头顶威逼,恐怖的声音爬进了耳畔,铁掌猛的搂住娇弱的腰肢。
“闭月羞花,烟视媚行,求而不得,这是有次我找人把他灌醉后他亲口说的。”
洛洛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铁掌开始撕扯张桂枝的裙摆,毫无克制的吻落在白皙的颈项。
张桂枝的泪从眼角落下,洛洛惩罚似的将张桂枝按在冰冷的墙上,白皙的后背不得不承受加倍的疼痛。
“你可以最初不用我的手机联系他,你可以不干,你可以跳槽,你可以回来继承公司,你一定要反复试探,验证,揣测,我一次次说我没有,你还是不断测试我对你的忠诚度,洛洛,我累了,我真的累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张桂枝咬着牙,只能低声的啜泣,洛洛的铁掌扣住张桂枝的手腕,分开在她的身体两侧,一脸邪魅的嘲笑道:
“明天就是寒青的庆功宴,你高兴吗?我刚给你买的戒指你又弄丢了,我前段时间给你找到护理师,你又拒绝。又买了好几本新书,《娜娜》好看吗?你想像她那样唱歌吗?唱给谁听?”
张桂枝的眼角还留着委屈的眼泪,那个护理师对张桂枝不尊重,张桂枝的新书是老师推荐的,张桂枝想解释,可是洛洛已经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就算张桂枝说出来,洛洛能消气吗?
张桂枝不是第一天认识洛洛,洛洛的偏执张桂枝又能磨平几分。洛洛不会改变,张桂枝也不会,只是一个逼得更紧,一个藏得更深。
洛洛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张桂枝雪白的肌肤,不得不承受这灼热的唇,洛洛扯下张桂枝最后一丝遮盖,将她的身体用力反过来,张桂枝来不及躲闪,洛洛打横抱起张桂枝,重重的丢在床上。
张桂枝含着泪,抓着被子要下床,洛洛眼疾手快,铁掌扼住张桂枝的小腿,另一只捂住了她的嘴,任凭张桂枝如何挣扎挣扎,毫无半点怜惜之意。
洛洛松开了手,张桂枝的嘴还没来及塞上,洛洛就把她弄晕了。洛洛抬眼看了自己手上张桂枝咬的牙印,他记起上一次,张桂枝咬他,也是因为寒青。
寒青,这个好领导,洛洛一定……
洛洛的铁掌拂过张桂枝的大腿,心念一转……
周日
高考结束,若雨在和儿子在客厅研究一道外语题。女儿和时言也凑过来,最终儿子叹了口气,喊了张桂枝“妈,这道题答案选什么?”
张桂枝瞄了一眼“答案正确。”
若雨看了看张桂枝“姐,你不是初一就毕业了吗?你这么确定,其他答案也不是每个都错,第一个也可以啊?你怎么看一眼就知道一定答案正确。”
“妈妈,其他不行吗?标准答案正确。”
儿子没看张桂枝,又看了一遍题目。
“嗯。”
张桂枝应了一声,继续专心的给女儿缝衣服,女儿的衣服只要今天不破洞,要不是她没穿,要不就是扔到哪里找不到了。
“那一定答案对。”
儿子托着腮,默默记下了这句话。
“你这么肯定,其他不可以吗?我也好奇理由是什么?”
时言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钻研的模样,和娇艳欲滴相比,努力的样子更迷人。
“我妈说了一定对。”
女儿窜出来,说了一句,又跑了。
“姐,你就胡说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若雨眸光闪动,不经意间把胳膊搭在张桂枝的肩上。
“一边去,我是你阿姨。”
张桂枝皱了皱眉,推开若雨的胳膊。
“任何一门语言,都有他们国家、地域、和风俗习惯在的,每一种……”时言知性大方的聊着语言的魅力,洛洛抬了头欣赏她的滔滔不绝,若雨悄悄的打了电话。
“这是安娜卧轨自杀那段,好多翻译社都这样翻译的,就算其他翻译都说的通,可是这个最接近原着。”
若雨盯着张桂枝的脸,放下电话,胳膊又搭在张桂枝的肩上,凑近了张桂枝的脸,张桂枝推开若雨的脸,拿下来他的胳膊。
洛洛眸光扫了眼张桂枝,抿了抿嘴。
“这个对你来说有点早,这种题高考不会出”
时言拢了拢秀发,思忖一番,肯定的说了句。
“姐,你有这本书,借我看看。”
时言峨眉弯弯,盈盈一笑,温柔的问张桂枝。
“好。”张桂枝继续低头缝衣服。
“姐,我也想看一下。”
若雨冷不丁也来了一句。
“没有。”
张桂枝没好气的回答。
吃了饭,洛洛拉着张桂枝散步回来,没回房间,拉着张桂枝坐到花园的长椅上,调侃的挑了挑张桂枝的下巴,兴致勃勃道。
“咱去看看安娜吧!”
洛洛搂着张桂枝的腰肢,生生将张桂枝想回家的步伐,硬拉到长椅上。
“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洛洛扯着张桂枝的肩膀,看张桂枝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仿佛之前自己发疯的状态,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回去吧!几点了。”
张桂枝不情愿的拉了拉衣服,拉开了和洛洛的距离,这几天洛洛没碰张桂枝,她有点害怕。
洛洛帮张桂枝整理了衣服,把手放到张桂枝的腿上。
“生气了,我怎么给我老婆惹得。”
洛洛喉咙微动,眉毛轻挑,捏着张桂枝的大腿,轻轻抚摸她的脸。
“没有。”
张桂枝推开洛洛的手,把脸转到另一侧,不想看到洛洛这副盛气凌人的轻浮面孔。
“凭你的记忆力,看多少次才能记住安娜卧轨那段,反复看,仔细看,书磨碎了看才能记住,咱家又有多少本安娜?你又是看了多少遍?告诉我?嗯?”
洛洛眸光闪过一丝不可抗拒的狠厉,搂着张桂枝腰肢的铁掌,暗暗用力。张桂枝的脸也被洛洛强行的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