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衙役一通小跑之后,终于来到了事发地点,只见这里已经被衙役们围得水泄不通。
见新来的两位捉妖人来了,衙役们连忙让开了一个缺口,让两人走了进去。
只见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看样子是一个年轻男子的,面目惊恐,衣衫不整,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整个肚子已经被剖开了,场面血腥至极。
见到这一幕,叶长生倒是没啥感觉,只是想看看旁边的小娘炮啥样,说不定还能取笑一番,只是身旁的人面色如常,也就消了这份心思。
在赵静言仔细观察被妖族杀死的人的,叶长生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随后在赵静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者虽然不怎么适应,还是耐心听完了。
听完之后,赵静言的目光精彩了起来,随后做了一个决定,对着身旁的衙役头说了几句话,后者的眼神也精彩了起来,随后来到人群前,对着他们说道,
“经过两位捉妖人查证,他是被人杀死的,请大家不要听信谣言,都散了吧,散了吧。”随后煞有介事地带着衙役走出了街道,只是没有回去,而是藏在了一个看不见的角落中。
听到衙役头的话,人们才松了一口气,随后纷纷继续做起了刚才的事情,走路的走路,干啥的干啥,就在人群离开的时候,一个女性模样的人却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她嘴里喃喃道。
“可恶的捉妖人。”
随后也迈步离开了这里,与此同时,叶长生和赵静言也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女人,两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隐藏在暗处的衙役们也跟了上去。
原来,就在赵静言仔细观察现场的时候,一旁的叶长生闻到了一股臭味,经系统提醒,才反应过来是妖族的味道,随后一个计划制定了,他们要赌一下,看看那个作案的妖在不在现场。
幸亏,他们赌对了,随即跟上了这个疑似就是凶手的女人。
跟了一段时间,女人突然拐了个弯,消失在了两人眼前,两人赶紧跟了过去,叶长生却被突然出现的狐妖差点抓伤,幸亏一旁的赵静言眼疾手快,及时推开了他。
只见狐妖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显得异常凶狠,它身上的毛发根根竖起,似乎是感受到了赵静言带来的威胁,就要逃跑,然后再吞食人类,可赵静言又怎会给它这个机会。
见状,赵静言立刻出手,拔出了腰间的剑,细长却又锋利,而后运用体内武师修为,一剑砍向了面前的狐妖。
见自己逃不了,狐妖也不再逃了,转过身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类,随后赵静言拿出几张镇妖符,这是在镇妖司总部领取的,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在赵静言武师修为的牵制下,叶长生找准时机,用御风能力,趁机把一张镇妖符打在了狐妖身上。
镇妖符化作一道金光,开始对狐妖本体造成伤害,痛得它咆哮了起来,狐妖被激怒了,疯狂朝着两人扑来,看着扑来的狐妖,赵静言丝毫不惧,只是以手中之剑与其纠缠,随后叶长生在一旁不断地骚扰,两人配合下,狐妖终于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直到此时,衙役们才敢露头,毕竟他们不是捉妖人,这样的战斗,不是他们凡人能参与的,衙役们连忙帮忙收拾死了狐妖的尸体。
妖族的尸体,既是时间解决的凭证,也是宝物,能拿到黑市卖钱,价钱还不低,只是寻常人很难对付妖族。
解决了狐妖的事件之后,郭北城的百姓对赵静言和叶长生这两位捉妖人的好感明显上升,就连衙役也热情了许多。
就这样,两人在郭北城一起度过了很长时间,不断地抓妖,有时候也解决着一些其他的事情,充分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两人的关系也从初识逐渐成为了朋友。
就在某一天,像往常一样,叶长生正在灶房做饭,可耳边突然传来了叮的一声,是系统传来了消息,
“宿主所在停留时间已到极限,您的假期已经用完,请及时回归。”
系统冰冷的机械声把叶长生拉回了冷冰冰的现实中,虽然这些日子过得很开心,即使修为没有进步,虽然还在一阶圆满,可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突然要回水星,还真有点舍不得郭北城和这个小娘炮朋友了。
这一刻,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只是片刻后,锅中传来的糊味,让叶长生回过神来,毕竟自己还在做饭,就算要回水星,也得吃了这顿饭再说。
饭菜出锅,像往常那般,赵静言两人坐在桌子旁吃着饭菜,可一旁的叶长生总是心不在焉,至于为什么,他平常吃饭都是狼吞虎咽,可就在这时,居然不怎么吃了,吃一口,叶长生就会停下来,望向远方。
而且菜里也有一股糊了的味道,想到了某件事,赵静言主动问道,
“叶兄可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今天心不在焉的。”声音还是如同往常那般,听到面前的人问他,叶长生才缓缓开了口,语气惆怅道,
“老家那边催我回去了,这一走,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听到这里,赵静言哪还能不知道他的顾虑,于是主动安慰道,
“既然叶兄家里有事,就该回去看看,又不是不能回来了,何必如此。”
听到这话,叶长生恍然大悟,是他陷入误区了,反正之后早晚能回来,也不急于这一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狼吞虎咽,吃完后进行简单的告别,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
第二天早上,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叶长生还是没狠心叫醒里面睡觉的赵静言,只是轻轻关上了院子的大门,随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回了水星。
叶长生走后,赵静言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原来他早就醒了,只是没有出去,看着离开的少年,也有些舍不得,只是他的家庭太复杂,尔虞我诈,甚至可能威胁到少年的性命,看着空荡荡的院落,赵静言叹息了一声,
“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