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贞听了杨琼的话一阵汗颜,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李元贞机智的解释道:“啊!余也是无意中听别人说的,应该是他们女真人自己吹嘘的吧。”
杨琼点点头说:“应该是吹嘘的,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军队啊,我是没见过。”
李元贞看了看战场说道:“好了,时机差不多了,我们进攻吧。”
杨琼:“是,陛下。”
就在双方的战事开始处在焦灼的状态时,一声号角响了起来。
左卫大将军李符听到后大笑:“弟兄们,陛下来了,大家好好表现啊。”
李符的话,让所有的楚军瞬间拔高了战斗力,更加拼命的战斗了。
这时,李元贞统御的六万楚军,在号角响起后,以雷霆之势直接冲向了清军。
清军被这猝不及防的突袭,打了个措手不及。后边的清军在腹背受敌之后,被迫转向对楚军发起了还击,但这种反击对楚军实在是有些弱了。
战争的态势对清军是越来越不利了,而他们的统帅也不知道是,脑子哪里抽搐了一下,还是情急生乱,竟然选择往北边后退。
可是,北边正是白狼水啊,哪里有其他的退路。于是,往北撤退的清军俨然被堵在了江边,动弹不得。
战斗到后面清军士气低落,清军为了逃跑,纷纷选择跳下白狼水,生死未知。
而楚军也不拦住,就这么拿着兵刃做好战斗姿势,你来我就杀,你跳我就看。
你跳啊,你跳个给我看看啊,打了这么久的仗,我们还从来没有见过集体跳江的。想必这就是此时,众多楚军的心声。
李元贞一旁的宰相张浚看到此景说道:“这清军的战力虽说没有陛下说的,满万就无敌那么夸张,但战斗意志力确实不错。”
李元贞:“哦,张相为何这般说?”
宰相张浚:“陛下你看,他们现在已经被逼入绝境了,但是仍然没有人投降,而是选择跳江,这足以说明他们的刚强。可惜了,跳江也活不下来多少。”
李元贞点头说:“嗯!有道理。”
清军全部跳江了,而楚军则是都集中在了柳城。
随着李元贞的一声令下,楚军正式对柳城发起了总攻,不到两天的时间柳城陷落。
清军左卫大将军额尔德尼和左卫将军葛盖兵败后,纷纷自尽在自己家中。
在收复柳城后,李元贞命卢龙的左武卫大将军张昭率军驻守柳城,随后设立营州府衙任命各路官员赶赴营州上任。
柳城,州衙,李元贞召开了军事会议。
李元贞:“我们现在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说说。”
李元贞话音刚落,宰相张浚就立刻发言了:“陛下,现在既然已经收复了营州,那陛下可以在柳城坐镇,无需自己亲临战场,便可随时掌握战场动向。”
李元贞看了看张浚,然后点点头答应了。
随后杨琼发言了:“陛下,我们现在在辽东的兵马也不算少了,不如我们分兵进攻吧,这样效率也会更高些。”
众人表示同意杨琼的意见。
随后,李元贞下令,命左卫大将军李符进攻燕郡,右卫大将军任中正进攻汝罗,左武卫大将军张昭进攻巫闾,副帅杨琼进攻辽西。
李元贞:“这一次你们白天休息,夜晚进攻,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拿下这四城,我们便可直逼辽东城。”
众将:“是,陛下。”
深夜,辽东,燕郡城外,李符问副将丁度:“准备好了没有?”
左卫将军丁度兴奋的说道:“禀大将军,都准备好了。”
李符:“很好,开始吧,给他们一个惊喜。”
随后,丁度带着人兴奋的潜伏到了燕郡城下,如何二话不说直接放出来火禽,随后燕郡西侧的城楼都亮了起来,火光四溅。
不明所以的守城清军纷纷中招,场面十分混乱。
李符大笑道:“好机会,大伙儿攻城。”
楚军“低调”的发起了进攻,趁着敌军混乱,占领了城楼,开启了城门,楚军入城了。
这个结局想都不用想,燕郡属于楚军的了。
汝罗,也是夜晚,右卫大将军任中正:“通了?很好,我们进城吧。”
随后,楚军直接从挖好的地道,进入了汝罗,与清军展开了战斗。
清军死都不明白,敌人究竟是如何进城,便匆忙的与楚军交手了。对城内毫无防备的他们,哪里有集结兵力的机会,汝罗也陷落了。
巫闾,左武卫大将军张昭倒是没有突袭,而是在夜晚光明正大的进攻了。
左武卫将军程迪好奇的问到:“大将军为何不趁着夜色突袭清军,为何要光明正大的进攻?”
张昭:“陛下只说让我夜晚进攻,没说让我突袭啊。”
“这。。。”程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张昭这话了。
张昭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有秘密武器,突袭不突袭其实都一样。”
程迪惊奇的说道:“秘密武器?那末将便拭目以待了。”
随后,一辆车行炮被拉了上来,程迪十分好奇,想走上去看看。
张昭大喝道:“别靠近,站远一点。”
程迪:“???好。”
程迪立刻退了回来,不过心中还是十分好奇这秘密武器,但是张昭的话他不能不听,想必张昭不会无缘无故说那样的话。
张昭解释道:“这武器十分危险,如果要靠近,需要一些预备措施,否则可能会出事的。”
“。。。”程迪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还好刚刚张昭制止了他,不然他就危险了。
随着张昭的下令,楚军的车行炮上的罐子,纷纷砸向了楼上的清军。
城楼上的清军被砸了,但是被砸之后他们有些茫然了。因为,被砸之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程迪看着楼上平安无事的清军就不解了,连忙问大将军张昭:“大将军,这清军被您的秘密武器砸了,好像没有人出事?”
张昭笑着说:“别急吗,现在没有事,不等于一会儿没有事。”
程迪:“???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