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陆峮利用自己的宠物为学生们捕捉更多的妖化级别的怪物,让他们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再这样的高压 训练营之下,学生们对自身的能力有了更深的认识,也能处理各种危险局面。
一天的训练完成之后,大家在野外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将阵法布下,防止夜晚的特殊怪物进入营地。
陆峮安排自己的宠物值夜,半夜一帐篷偷偷拉开门,一个黑影走了出来。
陆峮得到自己宠物的通知,也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那个站在营地门口的黑影,拥有自身宠物能力的他,夜间实力并不会受到影响,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是谁。
“这不是家里有矿的那位公子爷吗?这大半夜想要干什么?独自外出练级,还是...跳大神?”陆峮看着突然站在营地门口开始跳大神的化成雨有点疑惑,开始怀疑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大半夜的跑到外面跳大神,这是想干什么?半夜跳大神给鬼看啊?
随着一身红衣的化成雨越跳越疯癫,嘴里更是开始咿咿呀呀的乱叫,后来更是发展成鬼哭狼嚎。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营地里其他学生也被他吵醒了,一个个走出自己的帐篷看着一身红衣跳大神的化成雨,这气氛太诡异了。
几个女同学跑到带队老师的身边哆哆嗦嗦的说道。
“老师,化成雨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夜晚的特殊怪物吗?咱们营地不是有阵法吗?”
“哎,有老师在怕啥,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夜晚的特殊怪物,他们长什么样啊?还有化成雨这是被附身了吗?”
另一名女同学好奇的问道。
“别胡说,咱们营地的阵法还完好,怎么会有特殊怪物进来,这化成雨同学该不会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吧?”一名带队老师疑惑道。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此时一身红衣的化成雨突然跟抽风一样,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他的上空突然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个面目狰狞的黑雾状的怪物从其中出来,先是看了一眼周围的阵符,上面散发的光芒让它有点难受。
“哈哈哈,我成功,我的萨满术成功了,这就是我召唤的鬼神。我以后可以不怕晚上的特殊怪物了,你们都颤抖吧!”化成雨突然对着周围的同学嚣张的喊道。
“小鬼,就是你召唤了我,你知道召唤我的代价吗?”那个鬼神对着一身红衣的化成雨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来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代价?你有没有搞错,你是我的召唤物,你要听我的,我可是你的主人。”化成雨嚣张地回答道。他双手叉腰,脸上满是骄傲和自信。
“嗯?”鬼神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更黑了,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对着化成雨用力一吸。
那一刻,整个营地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鬼神那狰狞的面容在黑暗中闪烁着。
化成雨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紧紧地吸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鬼神飞去。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试图挣扎,但是却无法逃脱那股神秘的力量。
就在化成雨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之时,一道神秘的力量突然从他的体内涌出。
这道力量如同洪流一般,瞬间涌入了鬼神的口中。鬼神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
化成雨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这道神秘的力量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拥有这样的力量。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鬼神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他从未想过,一个凡人竟然能够逃脱他的吞噬之力。
化成雨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鬼神,眼中闪过一丝蔑视。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老爸肯定在我身上留下可以保护我的手段。”化成雨说道。
鬼神看着化成雨,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知道,这个凡人拥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他感到畏惧。
那股力量跟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很好,你竟敢不遵从萨满的规矩,你召唤我来是需要付出代价了,那就是你的身体的一个部位最为祭品。”鬼神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战和威严。
“放屁,这是什么狗屁规矩,来到这里我就是规矩,就你还想要我身体的部位,做梦哪?老师,你们快很出手啊!总不能看着我死吧,我死了我父亲跟大伯是不会饶过你们的,我家里可以有这一座稀有矿脉。”化成雨回头对着陆峮他们喊道。
鬼神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化成雨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鬼神,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化成雨的身后,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去。
就在这时化成雨身体里突然那冒出一个更加狰狞的鬼影,他一出现整个营地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多,学生们心中的恐惧增加,感觉自己浑身发颤。
“在身体里养鬼?这是他的天赋还是说他们家的传承?”陆峮低语道。
随后他一挥手,一只七尺大公鸡出现在营地,它刚以出现就盯上了场中的两个狰狞鬼物,直接来了个金鸡独立,然后一声鸡鸣之声传。
双眼中两道金光射出,瞬间穿透了狰狞鬼物的身体。
“啊!”那只被召唤出来的狰狞鬼物,看着自己胸口的那个透明窟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窟窿越来越大,它的身躯开始变淡,慢慢消失在空中,不过这家伙在临走前还是对着化成雨抓了一把。
“啊啊啊……”这次惨叫的变成了化成雨,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因为男人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那鬼物带走了。他就像一部本来拥有强大动力的双杠发动机,突然间失去了一个缸,变成了单杠的,从此以后,他的人生仿佛失去了一半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