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银的票已经这么多了,第二轮谁赢了谁就当族长,各凭本事。而且,我觉得苏苏说得对,也相信你的眼光。”虽然白娇娇之前对墨泽有些偏见,但是在大事上面也不会太受个人恩怨影响,果断的跟着苏茶投了墨泽。
只有票数排名前十的兽人,才有机会参加擂台赛,苏茶也进了前十,却直接弃权,往后顺延了一名。
因着后面这几张重要的票都投了墨泽,墨泽也成功进入下一轮。
之后又选了几位长老,部落现在人数增加了不少,需要更多的长老来管理,不过选长老就没有那么复杂的程序了,只需要考察对部落是否忠诚就可以了。
第二天的擂台赛,苏茶也去看了。
这次擂台赛都是年轻一代的高手比拼,现场自然十分热闹,加油助威的人不在少数。
苏茶和白娇娇因着在族里的特殊地位,直接占据了最好的观看视角。
苏茶将当初画的轮椅图纸给了族里的兽人一份,让他们打造了给族长使用。
经过几天的调养,族长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也坐在苏茶的旁边一起观赛。
“苏茶你为什么会投墨泽?”族长一边观赛,一边问出自己的疑惑。
“族长不也投他了吗?”苏茶轻然一笑,反问。
墨年忽然跟着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和墨清投墨泽是因为墨泽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温文尔雅,胸襟宽广,就是有些优柔寡断轻信于人,这也直接导致他在云溪身上栽了跟头,但也正是因为这次吃亏,才让他看到了墨泽的果断和成长。
白娇娇旁边坐的是虎邢长老,白娇娇活脱脱的社牛,老少通吃,和谁都能聊起来,几人一边观察战局一边聊着,氛围倒是不错。
不过,擂台上的战斗结果有些让人猝不及防。
“天!”
随着狼银摔下台,引起一片惊呼,白娇娇也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往台边冲去。
原本苏茶也以为狼银胜算最大的,没想到墨泽直接在战斗中再度突破五阶,靠着天赋略胜一筹,拿下了最后的胜利。
不得不说,墨泽的这个战斗型天赋,真的厉害!
这一结果,也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却也没有过多的闲言碎语,兽人的想法很简单,公平公正,他们也就心服口服。
不过这一世墨泽的族长之位来得比原书中艰难得多,虽然轮空一场,但也结结实实打了三场才取得的胜利。
狼银和墨泽都有受伤,好在二人有分寸,点到即止。
白娇娇和狼银对此没有过多的失望,狼银也甘拜下风,给墨泽比了个敬佩的手势后便回去治伤了。
“苏苏,你的眼光果然很毒!”临走之前,白娇娇还冲苏茶竖了个大拇指,眼里是大写的佩服。
苏茶扭头无力地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只是一个巧合。
墨泽站在台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台下的背影,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师出无名。
谢谢吗?确实该感谢,可是他偏又知道苏茶不在乎这一句感谢,甚至会给她带来困扰。
墨清叫了鹰乐过来先给他止血,等会还有他的其它交接仪式。
兽人的交接仪式很简单,只需要新旧族长上台宣言,接受族人朝拜就好了。
其它事情之后由族长和长老私下对接。
墨泽身上的伤处理好的第二天便被墨年叫去谈话了,其中被墨年着重强调的便是关于苏茶的事情。
墨年当然知道,单以苏茶能沟通兽神的能力就值得整个部落将她当做神使一般敬畏供奉。
只是当接下来几天墨泽真正接触到族里的一切时,才意识到苏茶在部落里扮演着怎样重要的角色。
原来墨年说的苏茶是朗日部落的希望,并不单单指苏茶沟通兽神的能力。
苏茶依旧还是每天都会去给族长请脉,根据实际情况调整药方,以求达到最佳效果。
族里许多事情都和苏茶有关,自然而然很多事情也会接触到墨泽。
等晚上回家的时候,沧渊每次都要清一遍她身上的气息。
其实沧渊对于她身上的气息是选择性地在意,她平时沾染的白娇娇族长这些气息他都无所谓,唯独墨泽夜璃这种格外在意。
苏茶甚至觉得这样的沧渊有些可爱。
“我不喜欢墨泽当族长。”沧渊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人家也是靠实力当上族长的,哪能你不喜欢就让他下岗啊?”苏茶嘴角微抽,帮沧渊将头上的苍灵取下。
墨发倾泻而下,让苏茶有些爱不释手。
沧渊抿了抿唇,好像真的在思考让墨泽下岗这个可能性。
“好了好了,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以后我会尽量少和他接触的,我叫你跟我一起去你又不去。”
看着沧渊认真的表情,苏茶安抚着,生怕沧渊为了让自己少和墨泽接触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沧渊忽然凑近咬了苏茶的耳朵一下,语气很轻却很霸道:“阿茶是我的。”
苏茶身子一激灵,瑟缩了一下,连忙点头:“嗯!你的,你的!你一个人的,你看现在族里谁敢打我的主意?”
沧渊眼眸幽深如潭,轻轻吻了吻苏茶的唇角。
他的阿茶那么优秀,想打主意的人多了去了,只是阿茶只给了自己机会。
“别不高兴了,困了,晚安。”苏茶今天有点累,见沧渊没再生气,缩进被子里早早便睡了。
*
早睡的结果就是早起,苏茶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才微微亮,沧渊也还睡着。
苏茶看了看手里捏着的尾巴尖,发了会呆。
脑子里突然想起自然界中关于蛇的事情,一时心生好奇。
看了看沧渊还在熟睡的容颜,苏茶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
她只是研究一下自然与科学中关于生物繁衍的秘密,他们是夫妻,不犯法。
苏茶小心地顺着沧渊的尾巴尖向上一片片鳞片看去,但却没有任何发现。
没有?
苏茶疑惑地想着,又往上挪了一层,还是不对。
殊不知身后的沧渊早已睁开眸子,目光幽深地看着对他尾巴图谋不轨的小雌性,眸色一凝。
不等苏茶对第三片鳞片下手,手里的尾巴“嗖”地一声被抽走了,化成修长的腿半跪在她的身侧,沧渊坚实的胸膛也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