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离擂台比较近,夜离站的也是靠她这边,此话尽数传到这边,许多兽人也因为夜离的目光将视线转移到苏茶这边。
此时苏茶面纱下早已满脸黑线,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又不是睡美人,又不是被下了情蛊,神他么的第一个睁眼看到谁就纠缠谁。
此时苏茶内心疯狂吐槽云溪的没用,殊不知不远处云溪也是满脸怨毒地看着她。
“无福消受!”苏茶冷冷吐出四个字。
夜离被拒绝也不恼,承受着沧渊冰寒的目光,依旧对苏茶扬起邪魅一笑。
苏茶早已垂眼不再看他。
“不知朗日部落派谁上场?”夜离收了勾人的笑意,换为公式化的浅笑,眉宇间带着慵懒。
族长和墨泽对视一眼,墨泽点头,上了擂台。
底下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听说海容城城主已经是六阶兽人了,还觉醒了天赋,墨泽才五阶,能打得过吗?”
“墨泽的天赋特殊,可以越级战斗,也许有机会。”
“上次墨泽在六阶流浪兽人面前不也只能逃走吗?我看难。”
“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上次墨泽是早就受伤了,而且还要带走自己的雌性才不得已逃跑的。”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一大个等级的差别,不是那么难以跨越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快要吵起来了。
倒是旁边的长老听得烦了,喝斥他们安静点,没事多看战斗提升点经验。
两个低阶兽人顿时像鹌鹑一样,想说话也只敢咬耳朵了。
场上的战斗早已进入白热化,只有战斗经验丰富一些的兽人才能看出,表面难舍难分,实则墨泽已经处于弱势。
苏茶目光如炬,微微抿唇,夜离的实力有目共睹,墨泽的失败早已在命定。
原书中墨泽输了之后族里再也没有人能上擂台,毕竟族里只有族长一个六阶兽人,沧渊那时是不在部落里的,族长也拉不下那个脸上场欺负年轻人。
最终站在擂台上的兽人是有一个彩头的,然后夜离顺势提出了要带走云溪的要求,遭到了族长和墨泽的一致反对,云溪的雄性甚至直接和夜离轮流开了决斗。
慕北辰上场落败,赤月上场更是被折磨得不轻,云溪最终不忍再决斗下去,最终答应了和夜离回海容城。
现在剧情都乱套了,她还不信夜离真能将她代替云溪威胁回去。
她不可能,沧渊也不会同意。
一刻钟后,墨泽果然输了,还伤得不轻,不过坚持的时间算比较久了。
苏茶看过去的时候,刚好接收到墨泽担忧的神色,苏茶一愣,怀疑自己看错了。
场上,夜离神色再次落在苏茶这个方向,神色桀骜:“还有谁要挑战吗?”
场下一片寂静,无人出声,族长这才站起来,眼神犹豫地望向苏茶这边,眼神带着询问?
见苏茶和沧渊迟迟没有做出反应,夜离勾起一抹邪笑:“你们朗日部落确定没人上场吗?除了今天的彩头之外,我可以另外再加5颗黄晶作为奖励,赢过我就行。”
苏茶不明白夜离此番作为欲意何为,是确定沧渊不会上场?还是确定自己能打得过沧渊?
昨天两人应该交过手,沧渊既然能把她从夜离手中抢过来,证明沧渊不会比夜离弱。
夜离的自信又从何而来?
虚张声势还是另有图谋?
苏茶皱了皱眉头,拉住了正欲上前的沧渊,对他摇了摇头。
沧渊虽然疑惑,但见苏茶凝重的神色,还是听话地坐回原位。
苏茶站了起来,目光透过面纱,直视夜离:“是不是只要赢过你就行?不限方法?”
夜离无所谓道:“是。”
苏茶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回头道:“族长,我去!”
“啊!”场下响起不敢置信的惊呼声。
连夜离都惊了一下,好心提醒道:“小雌性,这可是擂台赛,不小心伤了你我会心疼的。”
苏茶无视夜离的提醒,只等族长的同意。
“苏茶,我来,你打不过他。”沧渊也起身阻止苏茶,眼神担忧。
他虽然也察觉了一些不同寻常,但从未放在眼里。
苏茶回头冲沧渊眨了眨眼,一脸俏皮与轻松,将沧渊拉低了一点,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你相信我。”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面纱轻柔的质感拂过肌肤,让沧渊心跳有些乱。
沧渊望进苏茶灵动充满自信的眸子,虽然还是担忧,但却松了口:“好,打不过还有我。”
“知道了。”
族长见沧渊都答应了,自己也不好再说劝阻的话:“夜离是六阶兽人,苏茶你自己小心。”
“好。”苏茶应着,直接走上了台。
对于苏茶的行为,大多数人是不看好的,实力摆在那里,墨泽堪比六阶的实力都输了。
狐月儿嗤笑一声,酸里酸气:“狐媚子,戴个面纱勾引谁呢?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不挑时机,台上可是六阶兽人,啧啧啧。”
白娇娇这暴脾气可忍不了,挤过前面几个兽人就去抓狐月儿的头发:
“就你天天屁话多,我家苏苏戴面纱是为了不让你自卑,你还搁这骄傲起来了,臭狐狸,好好看清楚,人家鲛人城主从上台就对我家苏苏有好感,用的着跟你一样花枝招展骚里骚气找存在感吗?”
狐月儿被白娇娇一顿炮轰的得有些懵,头皮被扯得生疼,刚刚不还看到这个疯雌性在苏茶那边吗?
“白娇娇,你个疯子,给我放手!”狐月儿尖着嗓子吼,她的雄性狼途也赶紧上前帮忙。
白娇娇因为怀有崽崽,虎阳和熊烈保护得很好,狼途一时也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擂台上还没开打,这边几人就乱做一团,最后还是云溪和巫医过来将几人分开的。
白娇娇摆出胜利者的姿态睨了狐月儿一眼:“以后再让我抓到你编排我家苏苏,照打不误。”
狐月儿只能恨恨地瞪着白娇娇离开的背影。
云溪帮狐月儿整理着头发,语重心长:“白娇娇风头正盛,最好还是不要正面和她起冲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性格泼辣,毫无顾忌。”
“谁知道她突然过这边来了。”狐月儿咬了咬唇,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