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还清醒吗?”
“嗯。”沧渊又点了点头,然后又将苏茶搂在了怀里。
苏茶:“......”
“阿茶……”沧渊眼角微微泛红,埋在苏茶的脖颈间呼气。
沧渊的声音本就清冷悦耳,此刻还带着些撒娇的尾音,酥酥麻麻好听极了,耳边喷洒的温热气息让苏茶脸也跟着热了起来。
妈耶!这谁受得了!
犯规啊!
“难受,茶茶。”沧渊将苏茶抱得更紧一分,声音愈发魅惑勾人。
仿佛一道雷将苏茶劈得外焦里嫩,苏茶浑身都有些僵硬,实在难以想象平时高冷禁欲的人会说出这么奶呼呼的话,完全没有抵抗力哒。
“先去房间里吧。”苏茶霞飞双面,耳垂染红,拍了拍沧渊的背,顺着他的话轻声哄着。
沧渊听苏茶答应,宛若星辰大海的眸子瞬间被喜色浸染,一股欢腾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答应了!他的小雌性答应了!
“真的?”沧渊松开了苏茶,俯视着苏茶灵动的双眸,期待地再次确认。
“嗯。”苏茶边应着一边将沧渊拉回到房间里。
“你先躺上去,等我一下。”
沧渊的心早已被喜悦和甜蜜占据,他并不想控制迷情草的药效,任由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想要更多。
只是当他看见苏茶从空间里摸出一根针扎入他的身体时,顿感不妙。
沧渊:“......”
苏茶见沧渊晕过去了,才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有些涩然。
还好之前她有研究过迷情草的解药。
将一颗降温的药兑水喂给了沧渊,苏茶起身去厨房煎药。
半个小时之后才将煎好的草药喂给沧渊,现在的沧渊似乎对她的防备心没有那么重了,喂药也没那么困难了。
又检查了一下沧渊的身体状况,确定药效已经降下来了,苏茶才放心地去门外将黄晶都捡了起来收进空间,然后给自己做了一顿晚饭。
沧渊是蛇兽人,所以苏茶也没有过多的担心,只做了自己的一份。
吃完饭,苏茶点了根烛心草放到床头,看了看沧渊那张让烛光也黯然失色的绝美容颜,咬了咬牙爬进了床里面。
这厮修个床两天都没修好,算盘打得她在部落外都听到声响了。
苏茶又好气又好笑。
苏茶今天体力脑力耗费得有些多,给沧渊盖了薄毯,又给自己搭了一张,很快便睡过去了。
静夜沉沉,只剩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声,房间里微弱的烛火摇曳着。
沧渊睁开深邃的眸子,脸色比黑夜还黑了一分。
撑起身子看着身边睡相良好的小雌性,气不打一处来,真的好气,气得想杀人。
他忍了那个恶心的雌性那么久,忍着恶心喝了那个丑雌性的水,就换来这个结果?
沧渊眼神幽怨地看着睡得格外香甜的苏茶,舍不得。
只能恨恨地去咬苏茶的唇,唇上的柔软和鼻尖的馨香,让他的身体再次陷入不受控制地步。
唉!
沧渊刚准备退开时,却被一双温软的手臂环住了脖子,柔软的触感再次回到唇上,惊得沧渊差点压到苏茶。
沧渊手撑好,愣愣地去看苏茶,放大的面孔在眼前依旧白皙光泽,双眼紧闭,呼吸微乱却依旧绵长,没有醒。
但是苏茶在亲他!
沧渊心尖微颤,一股甜丝丝的感觉从唇间绽放。
当感觉到有什么柔软钻入自己口中时,沧渊瞳孔猛然放大,整个人都僵住了。
半响,苏茶清秀的眉头皱了皱,不肯再继续。
可是刚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沧渊怎么可能放过她,学着苏茶的方式,炙热的吻再次落下。
仿佛一切顺其自然,理所当然。
霸道强势,又带着缱绻柔情。
良久,将苏茶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下来,大手穿过苏茶的指缝,紧扣。
蓝紫色的微光闪了闪,沧渊无奈压下身体的异样。
他的小雌性睡觉一直都很规矩,从来不会往自己怀里滚,只能自己将她抱过来。
沧渊轻手轻脚地揽着自己的小雌性,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儿像水波一般柔软红润的朱唇,真的很想再亲一下。
沧渊闭上双眸不再看,心满意足地准备睡觉了。
虽然小雌性很气人,但是他原谅她了。
这个利息他很喜欢。
对,小雌性说的这叫利息。
*
晨光微露,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苏茶坐在床上有些懵,半响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做什么梦不好,做春梦,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是自己凑上去纠缠不放,虽然最后是她被迫承受,但始终是自己先主动的。
捡钱都没见得自己这么主动!
羞耻!
太羞耻了!
沧渊端着早饭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皱:“你打自己干什么?傻了?”
苏茶此时完全不敢直视自己昨晚做梦的对象,看着被子低声回道:“没睡醒,打一巴掌清醒一下。”
沧渊知道苏茶是胡诌的,也不拆穿,将早餐放到了小桌上,温声道:“先吃饭,没睡醒吃完可以再睡会儿。”
“哦。”苏茶喏喏的应着,披了件外套就往小桌边去。
“站住!”却被沧渊半路喝止了,苏茶顺着沧渊的视线,看向自己光着的脚丫子,脸有些红。
“地板昨天我打扫过了,干.....干净的。”苏茶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你去床上,我给你拿过来。”沧渊冷冷地命令。
“不....好!好!”想拒绝的话被沧渊冰凉的眼神打断,苏茶怂怂地回了床上。
不知怎的,她现在有点怕沧渊,和以往的怕不同,可能是因为自己做了坏事。
苏茶坐在床上,看着沧渊优雅地给他舀粥。
不知沧渊还记不记得昨天自己粘人的样子,早上醒来依旧是清风霁月,高冷禁欲的神明。
苏茶随口关心道:“解了迷情草今天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治完病,做好后勤回访,可以避免很多问隐藏问题,也是苏茶一直以来的习惯。
可一提这个,沧渊脸色还是忍不住地黑了下去,沉声道:“没有。”
“没有就好,第一次配迷情药的解药,我还怕有什么后遗症呢。”苏茶放心下来。
沧渊见苏茶还挺高兴的样子,脸色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