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小雌性还真会跑。”虎霸气急败坏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
云溪的脸色也不太好,但还是扬起笑脸安抚人心:“虎霸大哥不急,苏茶这个雌性不能在晚上视物,等天黑了就是抓她的最好时机。”
“是啊,虎霸,小雌性肯定还在这个林子里,她连兽型都化不了,肯定跑不了。”蟾应也开口附和,毕竟他也没想到一个雌性,这么会躲。
他们都找了两小时了,偏偏就是找不到,但是他们又能确定小雌性就在这里,只是气息时有时无。
“要不是你这次给的盐够好,老子还真不乐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虎霸明显有些不耐烦。
蟾应赔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咱也合作这么多次,哪次亏待过你,这么好看又带劲的小雌性抓回去就算不献给鄂霄,自己享受那也是稳赚不赔的,”
虎霸想着冰山美人那张绝艳的脸,禁不住淫笑起来:“你这话倒是在理。”
云溪看着四个兽人想入非非的恶心嘴脸,压下心底的嫌恶,转头对虎落落道:“落落,我们该回去了,今天下午我还要跟着南宣城的兽人一起去海容城。”
虽然对付苏茶很重要,但是海容城这一趟她也必须去。
虎落落见云溪要走,也不敢一个雌性跟几个流浪兽人待一起,只能叫上蟾应先送她回去了。
云溪、虎落落和蟾应都离开了,苏茶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在刚刚几位兽人站立的上方,苏茶隐匿在茂密的树丛中,脸上摸满了像稀泥一样的黑糊糊,手上也是。
苏茶背靠在树干上,即使很累也丝毫不敢加重呼吸,三个流浪兽人中有一名是犬兽人,即使她用臭臭草掩盖自己身上的气息,可一旦呼吸紊乱一下,犬兽人就能立马感知出来。
没想到中心城的兽人也会和流浪兽人合作,虎霸几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鄂霄更是臭名昭着的存在。
她听白娇娇说起过,鄂霄长相丑陋,脸上都是恶心的鼓包,更出名的是他杀了不少雌性,一般手下献上去的雌性,玩两天就会杀掉。
偏偏不知道是他撞狗屎运意外得到两颗圣晶的缘故,还是有什么其它方法,100岁不到就成为了七阶兽人,稳坐流浪兽人部落的老大。
她现在没有强心针了,六阶兽人对付起来都困难,更何况七阶兽人。
沧渊最近也对自己不冷不热,本想今天难得有空好好谈谈,但是偏偏一早就没人影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不在了,会不会来救自己。
云溪说得对,一到晚上她就毫无反手之力了,云溪倒是细心,大概是上次救沧渊的时候暴露的吧。
所以,只能在天完全暗下来之前搏一搏,看能不能摆脱这三个流浪兽人。
苏茶借着丛林的掩护,时不时就得换一个地方躲藏,终于找到合适机会,故意露出破绽,引得犬兽人带着虎霸前往,苏茶运用起战力,将速度提高到极致往反方向狂奔。
苏茶看着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树木种群之后,再度提高速度往前走了很大一段距离,确定那三个流浪兽离自己很远之后,苏茶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寻着之前来时的路往回走。
来时花了两个小时,她回去极有可能得走到明天天亮。
突然,一道声音传出,让苏茶心猛地惊了一下,立即做出防备姿态。
“那个狐族雌性果然没说错,你会趁天黑之前逃出森林,小雌性本事倒是不小。”蟾应当即发出怪叫,将信息传了出去。
苏茶暗道不妙,当即便准备离开。
可惜蟾应也不差,变出兽型拖住了苏茶。
虽然蟾应敌不过苏茶,但是蟾应很聪明,不正面和苏茶打,目的只在拖慢苏茶的速度。
苏茶很恼火,但却无可奈何。
很快虎霸带着另外两个兽人过来了,四个兽人一起围攻,苏茶很快就败下阵来。
其中一个兽人也不甚被苏茶毒瞎了眼。
“啪!”
虎霸一巴掌打在苏茶的脸上,苏茶头偏向一边,觉得脑震荡都要被拍出来了。
“解药拿出来!”虎霸恶狠狠地冲苏茶道。
“毒焱树果实磨成的粉而已,哪有什么解药?”苏茶回过头,咽下嘴里的鲜血,冷笑道。
虎霸几人似乎信了,骂了一句“恶毒的雌性”后,也没再开口问她要解药。
苏茶眼神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鬼哭狼嚎的兽人,众所周知,毒焱树又称独眼树,其果实有剧毒,溅到眼睛里直接就瞎了,根本没有治疗时间,不过嘛,她可没见过什么毒焱树,只要她想,她的毒是可以杀人的。
蟾应搜了苏茶的包包,可惜除了一些草药兽皮,什么都没有。
“蛇兽人的护心鳞呢?”蟾应将包包丢到苏茶身上,问道。
“丢了。”苏茶声音冷淡。
“这么贵重的护心鳞,你丢了?”蟾应有些惊讶,又搜了搜苏茶的身上,确定没有才再次问苏茶:“你丢哪了?”
苏茶忍着恶心回答:“我怎么知道?树林这么大,跑着跑着就丢了,我要知道我不会捡回来吗?。”
苏茶垂下眼,深藏眼底的阴狠杀意,如果让她活着回去,一定杀了这个狗东西。
最终,苏茶被虎霸带着回了流浪兽的部落,蟾应不甘心,留下来准备再找一找。
苏茶受了伤,被绑着丢在虎霸背上,一路颠得很不好受。
苏茶咬着唇忍着剧痛,尽可能地记住路线,心中对云溪的仇恨已经达到了顶峰。
指挥官曾经说过,作为医者,心软不是她的错,但是却是她致命的缺陷。
前世她未这句话放在心上,还反驳指挥官她又不做杀手,没想到这一世倒是狠狠地给她上了一课,她苏茶,认!
好在苏茶运气不差,鄂霄不在部落,苏茶装晕之余,偷偷打量了一下环境,流浪兽人的部落很乱,没有房屋,其它流浪兽人见到虎霸带着一个雌性回来也并不意外,
她被关在了一个潮湿的山洞,由两名兽人看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