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的时候,苏茶就让沧渊帮忙编了方便携带的竹筐,塞入棉花方便远距离运输,将金妍比较爱吃的水果和各种零食都打包了一些。
若说各种零食,苏茶空间里还真不少,苏茶只是选择性地将简单的教给了部落里的兽人,难的就自己制作。
等金妍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多东西,属实吓了一大跳。
一起来的金遂也有些惊讶,苏茶准备的东西许多他都没见过,但是并不妨碍他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光是稀有的果子就有很多。
“苏苏,你对我真是太好了!”金妍热泪盈眶地就想给苏茶来个爱的抱抱,可惜被沧渊一眼吓得愣住。
只能退而求其次拉着苏茶的胳膊,热情地邀请苏茶有空一定要去他们部落玩,苏茶笑着应好。
金妍和金遂变成两只豹子,苏茶让沧渊将东西都给两人带上,自己则回房间拿东西了。
等苏茶出来的时候,看了看面前趴在地上那只金豹耳朵尖的橙色毛发,上前将用线穿好的小瓷瓶拴在它的脖子上,并嘱咐道:“解毒的,希望你用不着。”
金妍是她为数不多认可的朋友,她自然不希望她出事,原书中金妍的父兽就是中毒而死的,她不确定现在还会不会按照原剧情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给金妍准备了。
金豹似乎愣了一下,但也乖乖趴着没动,倒是站着的那只冲她吼了两句,大概是催促金妍快些走了吧。
苏茶准备摸摸金妍的脑袋给它告个别,却被沧渊黑着脸拉开,并冷眼扫了两只豹子一眼,两只豹子很识趣地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对苏茶吼了两句,但是苏茶听不懂。
苏茶对于沧渊幼稚的行为有些好笑,捏了捏沧渊的手哄道:“金妍是雌性,摸一摸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气啊。”
沧渊看了苏茶一眼,眼神凉凉道:“那是金遂。”
苏茶:“.....”
苏茶石化当场,金妍金遂同父同母,耳朵尖尖都有橙毛很正常,难怪她套绳子的时候,觉得“金妍”顿了一下。
苏茶生无可恋地看着沧渊:“那金妍说了什么?”
沧渊淡淡地看了苏茶一眼。
只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苏茶却能猜到刚刚金妍吼那两声肯定是在笑话她。
然后沧渊将苏茶的手来来回回洗了一遍,又用蓝紫色的战力帮苏茶暖了暖。
苏茶无语地看着,由着沧渊折腾,她真不是故意认错豹的。
“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苏茶看了看自己干干净净,暖呼呼的双手,眨巴着眼睛问沧渊。
“嗯。”沧渊高冷地点了点头。
苏茶见沧渊虽然还在故作矜持,但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伸手拉低沧渊的身子,踮起脚尖在沧渊脸上吧唧一口,便快速跑开了。
沧渊看着和苏茶生怕被抓住的背影,轻轻勾了勾唇角,眼里泛出暖意,看了一会便也跟着出门去了。
苏茶今天要带鹰乐和白娇娇去给之前看病的兽人复查,叫他们一早就在安置新来兽人的地方等着。
经过苏茶的提议,部落给新来兽人提供住宿的地方是一整排的安置房,就像现代的单人间寝室一般,不大,也只提供基础设施,但是对于很多流落兽人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这里的兽人都比较欢迎苏茶几人,毕竟多数兽人自己或者家人身体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毛病的,不然也不会流落在外。
苏茶让白娇娇和鹰乐挨个检查,说出结论,有说漏的苏茶就补充一些,有他们不懂的东西,苏茶直接现场讲解。
对于苏茶这种毫不避讳的治疗方法,兽人们反而更容易接受,病人的家属在旁边听着也会更了解病情,不需要再重复多次。
苏茶没有让鹰乐和白娇娇像其它巫医一样治疗都要避开人,中医的博大精深,不是那么能学会的,能通过听看就能有所建树的,都是有天赋的,都是值得培养的。
苏茶始终相信,学无止境,即使自己从小学医,也从不敢保证什么病都能治好。
花了小半天时间,苏茶让两人回去好好巩固一下今天所学到,自己便也回家了。
苏茶回家的时候发现沧渊并不在,直到她做好饭了也没见人影。
苏茶知道沧渊应该去狩猎去了,早上有问过她去不去。
苏茶将自己那份吃了,将剩下的放锅里热着,又再次出去了。
她这两天经常去的地方,纺织的地方。
刚到,狸正的崽崽狸冬就抱着一块布冲到她面前,一脸兴奋:“苏茶,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求的流云锦?”
狸冬对纺织很感兴趣,自苏茶和族长提了要找几个兽人帮忙织布,狸冬听到消息后就主动要求过来帮忙,狸冬做事细心,重要的是有一颗热爱的心,苏茶便也就答应让他管理了。
苏茶摸了摸,手感细腻柔软,白色面料泛着淡淡银色光泽。
“很不错,就是这个。”苏茶毫不吝啬地夸赞,短短十几天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不过她还需要其它颜色的。
狸正得到苏茶的肯定也很高兴:“没错就好,这料子是不错,只是太费时了,我和他们几个花了整整一天才织出这么一块,做件衣服都不够。”
“帮我做完这个,我再教你们一些简单的。”苏茶笑着道。
苏茶要求的技艺很高,很费时,原材料也要精挑细选,所以都是苏茶花贝晶让狸冬几人制造的。
“好!”几人一听,都干劲十足,虽然这个是部落的工艺,但是新族规规定了,他们也是有权利分到两成收益的,他们可是知道布匹是多么值钱的。
苏茶又和几人研究起怎么给布匹染色,兽世的兽人都知道可以用植物染色,但这种染色容易褪色。
苏茶却知道如何将颜色固定使其不那么容易变色和褪色,几人目瞪口呆,恍然大悟,对苏茶佩服得五体投地。
苏茶只是笑笑,宠辱不惊。
这要多亏了组织对她们的全面培养,虽说很多东西都不精,但是只要原理说出来,也能让像狸冬这样在某方面有天赋的人醍醐灌顶。
每种颜色取材的原料不同,固色方法也有些许差异,苏茶将自己需要的几种颜色都教给他们后便离开了。
几个兽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尝试着,苏茶觉得,她有些对不住狸正。
主要是狸冬实在是太热爱这份事业了,今天晚上估计他又要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