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关心姐姐比赛结果如何。
比赛结束，毛球掐着时间打电话询问。
“没拿奖。”毛豆有些遗憾。
毛球安慰，“没事，能够参加已经很好啦。”
毕竟姐姐学习甜品的时间很短。
“嗯，这里全部都是大师级别的，我这几天学到了很多。”毛豆语气激动。
林木也说，能够参与这种比赛就是成功。
“那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我们想在本地的甜品店逛一逛，顺便和其他甜品师学习。”
毛球为姐姐高兴，同时还有点焦虑。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人生方向是什么。
之前做过一阵美食博主，赚的钱不够餐费，后来拍摄姐姐赚了一点钱，但她不想一直占姐姐的便宜，就没有往下拍。
再后来她身份暴露，许多人过来观摩，她也不好意思再更下去。
江远帆抱着晨晨，“你可以继续工作，或者创业。有好的想法，我也可以投资。”
毛球有些懵，“那我赔了怎么办？”
“事业本来就是不断试错之后的结果。”江远帆伸手点了点她的脸颊。
“好吧，我想想。”毛球有些苦恼，去找刘碧和莉莉安。
刘碧有些激动，“其实我也想找一些事做做。”
莉莉安也想做点什么，不然闲下来总想买买买。
三个人聚在一起，想不出什么头绪。
莉莉安打了一个响指，“对了，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请你们过去。”
“请我们来按脚？”毛球觉得有些奇怪。
静谧沐足？这没什么特别啊，为什么莉莉安神神秘秘的？
等到走进去，毛球才察觉到玄机。
洗脚和按摩都没什么稀奇的
稀奇提供洗脚服务的都是二十多岁身高腿长的年轻帅哥。
一口一个“姐姐”，嘴甜得不行。
毛球：“……”
刘碧：“……”
莉莉安被叫得心花怒放。
“姐姐，拍视频发朋友圈可以九五折。”
“好，我现在就拍。”
正按着脚，李长治闯了进来。
“我在辛辛苦苦带孩子，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毛球和刘碧面面相觑，发朋友圈怎么没有屏蔽前夫啊！
正在给她们仨洗脚的小帅哥站了起来。
“哥，我们这是正规场所。”
李长治眉头死死皱着，“别在这里乱攀亲戚。”
莉莉安不想理他，让小帅哥继续按。
刘碧只能站起来，“只许你不断出轨，不许莉莉安过来洗脚是吧？”
“如果莉莉安找合适的男人，我是不会横加干涉的。”李长治说话语气没那么冲了，“现在她找的都是什么人？莉莉安，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莉莉安神色冷淡，嗓音毫无温度，“我没那个兴趣气你，我只是在离开你之后好好生活，请你不要再打扰了。”
毛球也觉得烦，这一番说教从李长治嘴里说出来就很可笑。
“李长治，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啊，你在外面左一个右一个，莉莉安就是跟异性接触而已，你就受不了。
还扯什么让她找个好男人。
别这么虚伪了，赶紧签字吧。”
打着为莉莉安的名义禁锢她，之前莉莉安陷入疯狂购物的旋涡中，都是李长治故意纵容的结果吧。
李长治被怼得没话说，脸色很不好。
“既然你觉得在这里消费很理直气壮，那我在来之前告诉江远帆了，你肯定不会介意吧。”
毛球手指颤抖，“你……你……”
真是个贱人！
话音刚落，江远帆推门进来。
三个洗脚的帅哥再次解释，“哥，我们真的是正规生意。”
明明是个正经的地方，结果一个又一个凶神恶煞冲过来，怎么跟抓奸现场一样。
江远帆看着这三个男人，脸上都化着妆，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校服，一个穿着白衬衫，领口都快开到肚脐眼了。
“按摩的话，我找个专业师傅来。”江远帆朝着她伸出手。
李长治哼了一声，明明就是吃醋了，还这么冠冕堂皇。
毛球乖乖地走过去，“我真的是第一次来。”
刘碧很无语，真是夫管严，耙耳朵。
见莉莉安不动，李长治只好说，“我怀疑这个地方涉黄，我要报警。”
“报假警是要付法律责任的，你一个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江远帆留下一句话就带着毛球走了。
回去的路上，江远帆深吸了一口气，“得让陈山劝劝李长治，赶快跟莉莉安离婚。”
“你怎么也劝人离婚了？”毛球忍不住吐槽，“之前你不是说老板不能劝员工离婚嘛。”
“快刀斩乱麻才好，再纠缠下去没什么意义，莉莉安都对他没感情了。”江远帆很清楚李长治的状态。
毛球点点头，她也不希望李长治纠缠莉莉安。
每一次纠缠就会让莉莉安情绪失控，很容易拿购物发泄。
“不过你每次都让陈山劝，都快把他当免费心理医生了。”
“陈山喜欢，他之前还当红娘，凑合成了三十对夫妻。”江远帆停好车子。
“这么厉害？怎么没听陈山说过？”毛球震惊。
江远帆忍不住勾起唇，“因为这三十对夫妻，有二十八对已经离婚了。”
毛球：“……”
怪不得没听陈山吹嘘过，原来是黑历史。
李长治最终没有报警，这家店停业整改。
不是因为涉黄，而是因为这家店暗示顾客店里有特殊服务，诱导顾客充值，等到充值之后，又坚决表示只提供按摩服务，不提供别的特殊服务。
这些充值的人只能吃了哑巴亏。
毛球瞳孔地震，“这套路好奇葩啊！”
“店长是互联网创业失败，改做这个行业的，和陈山还认识。”江远帆唇角抽搐。
店长创业失败，心灰意冷开了这家店，本以为远离互联网圈子，没想到还能看到硅谷大佬李长治的笑话。
一直以来李长治在互联网圈子里口碑很好，无论在哪个公司任职，上到总裁，下到基层员工，都对儒雅又幽默风趣的李长治很有好感。
回到国内之后，也有许多人关注。
现在跟一个怨夫一样在店里跳脚，确实让人很震惊。
店长通过陈山的关系，劝李长治不要再闹了。
两个人正聊着。
江妈急匆匆走进来，“坏了，你爸爸他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