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可心脏几乎提到喉咙口矢口否认，“不认识，江先生怎么问我这个？”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江远帆语气随意，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林怡可牵着德牧匆匆走了。
看着林怡可落荒而逃的背影，江远帆目光幽深。
毛球正在办公室里填表格，填了一张又一张。
工作人员还告诉她，“每周我们要电话回访一次，每月我们的工作人员要上门回访一次。等到一年之后，我们会每年回访一次。”
“这么多次？”毛球惊讶。
工作人员歉意地笑笑，“之前有人领养了之后抛弃甚至虐待，我们只能多次回访。”
“理解。”毛球摸了摸手边的哈士奇。
工作人员不厌其烦地嘱咐毛球要多遛狗，夏天要避开高温遛狗，顺便还赠送了两大袋子狗粮。
毛球艰难地抱着狗粮，远远见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走过来。
她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没认出来。
“毛小姐——”
这温温柔柔的声音一出，毛球听出来了。
“王柔柔？真是不好意思，没认出来。”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前阵子去整容医院返厂维修了。”王柔柔语气爽朗，看着毛球身边的狗狗。
“毛小姐真是人美心善，竟然还会领养狗。”
毛球：“……”
其实她是被自己的姐夫赶鸭子上架，软磨硬泡逼着养的。
“我是来领养猫咪的。”王柔柔不等毛球问就回答。
她看了一眼工作人员，拉着毛球到了一边，“之前我们培训班里有一个女人跟疯了一样要勾搭江远帆，你注意一点。”
“还有这种事？”毛球惊讶。
王柔柔有些羞耻，“其实艾米姐说要找未婚男人，但也有丧心病狂，走火入魔的。”
毛球告别了王柔柔，牵着哈士奇去找江远帆。
两人一起回家。
这只哈士奇全程很乖巧。
江远帆很奇怪，难道是他多心了，这只哈士奇根本没问题？
“我们给它起名字吧。”毛球摸着下巴，“叫哈哈怎么样？”
江远帆：“……”
他老婆的起名水平真是没救了。
“还好。”
“哈哈，你以后就叫哈哈了。”毛球rua着狗头，哈哈快乐地在她身边跳来跳去。
到了家之后，哈哈开始在客厅里跑酷。
毛球没办法，只能下楼遛狗，跑得她小腿酸痛，哈哈才玩得尽兴。
她洗了个澡，瘫在床上准备睡觉，想起白天王柔柔的话，猛地坐起来。
“最近你身边有什么奇怪的女人吗？”
江远帆点头，“嗯，有个神经病闯进我的房间，毁掉了我的一瓶红酒。”
毛球听江远帆说得语气平淡，也没当回事，趴在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她是做了一些功课的，哈士奇调皮，活动量大，如果没有好好遛狗，很可能会拆家。
但哈哈的调皮程度还是超过了她的预想。
晨晨在好好走路。
哈哈在客厅里猛跑了一圈之后，故意抬起前爪把晨晨掀翻了，得逞之后，毛球竟然在一条狗的脸上看到了贱兮兮的表情。
江远帆走过去检查晨晨的情况。
毛球气得不轻，不轻不重抽了它一巴掌，“不许这么调皮，不许欺负晨晨！”
“嗷呜呜呜——”哈士奇全程蹲在餐桌下嗷呜惨叫。
正好工作人员来电话视频回访，毛球很尴尬。
“没关系，我知道这只哈士奇它……比一般哈士奇还要调皮一些。”工作人员很是歉疚。
之前有三个领养人把它带走，过几天就送回来了。
挂了视频电话，毛球去看，哈哈竟然和晨晨一起嬉闹，晨晨并不计较刚才被掀翻，好奇地摸着哈哈脸上和身上的毛毛。
毛球不放心地盯了一会，见哈哈对晨晨没有攻击性，这才放心了。
江远帆在阳台上踱步，“还是没查到吗？”
“是，毛家并没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侦探有些遗憾。
他又问，“从林青娴那里也没查到？”
“林青娴那里更是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像是被人为处理过。”侦探很是为难。
江远帆觉得这个侦探可真是聊胜于无。
“要不我把钱推给你？”侦探也觉得有些气馁，“其实我主业是帮富太太抓奸。”
他思索了一下，这个人水平有限，但胜在态度不错，为人诚实。
“先慢慢查，你帮我盯紧毛家人。”
他不信毛家只要这一百万。
毛球招呼他吃晚饭，拽着他回去，“你穿这么薄，不冷吗？”
江远帆定定地看了她一会，事情还没有一撇呢，告诉她有点太早了。
在两人反复多次纠正之下，哈士奇不敢再故意欺负晨晨，但时不时地拆个家，把拖鞋咬烂，还是家常便饭。
狗是她做主要领养的。
选择哈哈也是她拍板的。
毛球不好意思让年纪不轻的阿姨遛，更不好意思麻烦吕明，只好每天起早贪黑地遛狗，希望多多消耗它的体力。
遛了半个月，她的小肚子竟然没有了，大腿也细了一圈。
江远帆看着偷偷啃拖鞋的哈士奇，“还行，之前你整天懒洋洋的，养了它之后，你比之前运动多了，身体也健康了。”
毛球欲哭无泪，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上次这只哈士奇挣脱了她手里的绳子，她追了两条街才追到。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养了这条狗。
正郁闷着，哈哈拱到她脚边，蹭了蹭她的小腿。
毛球心软了，“也不是那么坏，只是调皮而已。”
“其实还有一个好处，你运动量大了，体力和耐力都变好了。”江远帆压低了声音。
毛球哪里不明白，脸一红，挥手就锤他，“真是混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总是欺负我。”
江远帆一边笑，一边躲避她谋杀亲夫式的捶打。
最后他捉住毛球的手，“今晚有一个商务活动，林清娴也会过去，你陪着我吧。”
“不想去。”毛球有些郁闷。
拜李长治和沈石所赐，她的名声一言难尽。
给江远帆吹枕头风的妲己。
彪悍爬床、结婚后天天打老公，却劝别人老婆离婚，破坏别人家庭。
“去吧，你不是要和莉莉安、刘碧一起做生意？既然如此，就要寻找客户和投资。”江远帆低声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