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本来已经解开陶如墨的安全带了,听到这话后,他又将安全带『插』好,把陶如墨锢在安全带和他的双臂之中。
在秦楚火热专注的视线中,陶如墨渐渐笑不出来了。
“大楚。”喉咙动了动,陶如墨望着秦楚,明知故问:“你、你要干嘛?”
秦楚一侧头,注意到地下车库的摄像头,就对着他们的车。他啧了一声,突然用脑门撞了撞陶如墨的额头。
“啊!”
陶如墨是真的被撞痛了。“大楚,你真的喜欢我吗?”陶如墨用手心『揉』着自己的额头,隐隐的还有些痛。她怀疑秦楚并不是真的喜欢她,用力这么狠,可没见半分不舍。
“老天爷作证,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秦楚的脑袋忽然朝陶如墨的肩膀靠过来,微微侧头,唇贴在陶如墨耳旁,秦楚说了句令人难以琢磨透彻的话,他说:“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都不敢碰你了。”
陶如墨一时间没能理解透他这句话的意思。
秦楚又贴心地补上后半句:“怕失控。”
陶如墨顿时明白了秦楚这话的深意,她用手捂住了脸,哭笑不得。“秦楚,你别随时随地想些不该想的画面,我跟你说,想法太污,是要被嫌弃的。”
秦楚眼神忧郁,语气埋怨,“你还不够嫌弃我么?”那样子,像是一条被主人遗弃了的流浪狗,十分可怜。
陶如墨演不下去了,她推开秦楚,自己解开安全带就往电梯里走。
秦楚追了上去。
陶如墨按了上楼键,等了几分钟,电梯下来了。等里面的人走出电梯,陶如墨和秦楚这才走进去。
“超市几楼来着?”陶如墨很少来这边的这个超市,并不熟悉
秦楚直接按了三楼。
电梯晃了晃,开始往上走。
陶如墨正在数电梯楼层,秦楚突然将她身子扳了过去,陶如墨愕然抬头,下巴被一只大手掌托住。雄『性』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她被秦楚吻住。
秦楚的攻势,堪称凶猛。
陶如墨竖起耳朵听电梯的动静,警惕会有人进来。
这可真刺激。
叮咚——
电梯门正要打开,秦楚突然松开陶如墨,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站着。七八个人鱼贯而入,刚还算宽敞的电梯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陶如墨躲在秦楚背后,低着头用手背擦嘴巴。
偷袭什么的真是太棒了,以后要经常这么玩。
到了三楼,秦楚牵着陶如墨的手就往电梯外走。超市很大,秦楚找了一辆推车,他看见陶如墨在盯着一个小孩子看。
那孩子坐在她妈妈的推车里面,穿着小羽绒袄子,长得水灵可爱。
秦楚会错了陶如墨的意思,问她:“你也想坐?”
“说什么呢?”陶如墨冲秦楚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觉得那个孩子挺可爱的。”她忽然抬头盯着秦楚的脸看,目光一直在闪烁,明显是在动歪主意。
“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以后我们结婚了,我们的孩子,会像谁更多一些?”
这个问题,取悦了秦楚。
秦楚凑近陶如墨身旁,答非所问,“努力生一个,不就知道了?”
陶如墨放弃继续跟他交流。
挑了一些生活用品,秦楚带着陶如墨来到食材区。注意到秦楚挑的食材中,很多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陶如墨觉得奇怪。
“大楚,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除了她妈,就没人这么了解她的口味。
将五花肉放进薄膜袋里称重,秦楚说:“我问过你妈。”
“原来如此。”
“秦楚你喜欢吃什么啊?”
秦楚摇头,“我不挑食,什么都吃。”
“哟,那可真好养活。”猪也什么都喜欢吃。
路过酒水区,陶如墨伸手指着罐装啤酒,说:“你喜欢喝那个。”秦楚顺着她手指方向望过去,看到了几罐整齐放着的百威。
“嗯,喜欢。”他目光都变得温柔下来。
陶如墨便走过去拿了几罐。将啤酒丢进推车,陶如墨又问秦楚:“你为什么喜欢喝这个啊?我记得你家靠院子的那个窗台上,就挂着一个啤酒罐,这东西对你有特殊意义?”
秦楚脚步一顿,沉『吟』了下,才对陶如墨讲了实话。他说:“你看到的那个啤酒罐,是很久以前喜欢的一个女孩子送给我的礼物。”
他退学那天,很多同学都来给他道别,大家都给他送了礼物。有人给他送了限量款的手表,价值一套房子。有人给他送了笔,独家定制
只有陶如陌,天快黑的时候才结束训练来见他。她来时,手里只拿着一罐啤酒。她将啤酒递给他,只说了两句:“现在你是社会人了,可以喝酒了。不过”
“不读书了,也要好好做人。”
那罐啤酒秦楚一直保存着,后来,只到快过保质期了,秦楚才把它喝掉。但那瓶子,秦楚却舍不得扔掉。
一听秦楚说起年少时候的桃花往事,陶如墨眼神便黯淡下来,失去了灵动的光彩。
“哟,多少年的破罐子了,还当宝贝似的留着。”陶如墨心里酸酸的,说话口气也是阴阳怪气的。她感到委屈,一瞬间还有些想哭。
怕当着秦楚的面哭出来,陶如墨转身就走向了结账区。
秦楚知道她肯定难受了,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回家的路上,两人没有过交谈。
车开到东陵小区门口的时候,一直在低头玩手机的陶如墨忽然抬起头,冲秦楚摇了摇手机,说:“我同事要跟我调班,我得赶去医院上班了。”
秦楚知道陶如墨是在撒谎,他浅吸了一口气,将车门锁死。
陶如墨打不开车门,她回头,愤怒的目光对上秦楚平静的有些过分的黑『色』双眸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骤然冷静下来。
“谈谈。”秦楚说。
陶如墨害怕直面秦楚的过去,怕听到秦楚说他还对那个少年爱人恋恋不忘的话。她一口拒绝,“没什么好谈的。”
秦楚:“有事咱们摊开说,别憋着。”秦楚心里憋了一口气,也不舒服,“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陶如墨顿时像那被点燃了的炮仗,噼里啪啦开始炸了。
“我气什么?”陶如墨感到可笑,“我的男朋友,保留着他十多岁暗恋对象送给他的破酒罐子!他还有脸问我在气什么,这像什么话!”
“秦楚你知道我现在最庆幸的是什么吗?”
秦楚眸『色』黑沉沉的,望着她,一字一顿,问:“什、么?”
陶如墨说:“我最庆幸的就是光棍节那天你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没有一时脑子发热答应你!”她越说越气,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肝脏都是灼烫的。
“要是我真答应你了,随后才发现你还对你那个狗屁旧情人恋恋不忘,那时候咱俩没完!”陶如墨也不是个没脾气的,她说完就要推门走。
秦楚把门锁死了,她根本无法撼动那车门半分。
陶如墨有些气。
她忽然用手去砸玻璃,一下比一下狠。别看秦楚的车便宜,那车窗玻璃质量却很抗打,陶如墨手抖砸红了,玻璃还完好无损。
一直看她发疯的秦楚突然靠过来,一把抱住陶如墨。
“我说。”秦楚将她抱得很紧,小心翼翼问她:“是不是你现在生的气越严重,就代表你爱我的心,越深呢?”
“滚!”陶如墨低头一口咬住他的手,秦楚准她咬,她咬的很用力,秦楚感受到了皮肉被利齿咬开的痛。
但他不在乎。
他告诉陶如墨:“倘若某一天,你发现了我并非你想象中那样好的人,发现我伤害了你,你下定决心想要逃离我的时候”他的嗓音,仿佛带着哭腔。
“墨墨,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还能记得,你曾经是如此的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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