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过年猪清泠将猪肉做成了香肠和腊肉,留了一点新鲜的猪肉放在冰箱里。
林子阳每天都在家认真学习古医术,清泠给他弄了一些小白鼠,小兔子做实验,经过大半年的学习,林子阳现在已经能简单的把脉,配上一两贴普通的风寒感冒药。
母子两人简简单单过完了一个年,又开始忙碌起了各自的事情,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过去,林子阳也高中毕业了。
最近清泠忙着给林子阳办升学宴,酒店已经定好了羊城皇冠酒店,这是欧阳家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清泠给村里人都发了请柬,就连林家老两口都不例外,带着林子阳亲自给他们送了请柬过去。
只是林老婆子记恨清泠不愿意给他们两个老家伙养老,扔了林子阳送的请柬,还把母子两人赶出了林家。
林子阳并没有因为被自己的亲奶奶赶出家门而感到伤心,因为这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林家两老早就没有了期望的林子阳心里反而涌起了一阵愉悦。
他小时候还期待过自己的爷爷奶奶对自己能像对大堂哥一样关怀备至,后来他渐渐长大,也渐渐的发现自己的期待都是虚无缥缈的幻想。
你即便是把自己家里最好的东西双手奉上,他们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自从大伯和大堂哥被抓之后,林子阳对着林家两老口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
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送来的东西,至少我有给你送过,别人不会拿着不孝顺的这个帽子往他头上盖就行。
送完乡下的请柬,林子阳又去了羊城给柳家,欧阳家,老师同学们送了请柬。
升学宴的这一天,皇冠酒楼热闹非凡,清泠包下了整个二楼,林子阳的同学们以前都以为林子阳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人。
可是现在他们知道林子阳的妈妈包下了整个皇冠酒楼的二楼,都在心里不停的感叹着林子阳妈妈的豪气,也在为没有结交林子阳这个隐形富二代而后悔。
香雪儿坐在饭桌前眼神不停的打量着四周,她家的条件虽然还过得去,但是想要包下整个二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边上的一个女生撞了撞香雪儿的肩膀:“雪儿,林子阳不是你的同桌吗?都同桌三年了,你们就没有擦出一点火花来?”
香雪儿害羞的看了一眼和自己同桌的同学们,低着头小声的和自己身边的人说:“婉儿,你不要乱说,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得多尴尬。”
“哎呀!有什么好尴尬的,咱们现在都快成为大学生了,想谈个恋爱多正常的事,你快说说,你俩究竟有没有擦出火花来?”
“擦出什么火花来,林子阳那个人简直就是一个书呆子,每天手里都捧着一本书在用力的啃,恐怕他连自己的同桌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说完,香雪儿还幽怨的瞟了一眼在远处和同学老师谈笑风生的林子阳。
婉儿见香雪儿那幽怨的眼神心里真替她感到悲哀,居然遇到一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同桌,看香雪儿的样子应该对林子阳也是有意思的,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一顿饭吃下来,林子阳也被大家灌的有了一点醉意,趁人不注意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颗解酒药塞进了嘴里含着。
柳西湖见好友的动作也蹭到了他身边:“在偷吃什么?给我也来一颗。”
林子阳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好友:“我吃的是解酒药,你又没喝醉,要这个干什么?”
“嘿嘿!你先给我一颗,有备无患嘛?”
“拿去吧!都给你,记住这是药不是糖,可不能乱吃。”林子阳把兜里的小瓷瓶扔给了柳西湖,害怕他以为这是糖豆,所以特意嘱咐了一番。
柳西湖得到了好东西,乐滋滋的拿着小瓷瓶跑了,边跑还边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有了解酒药的支持,柳西湖把自己的同学都灌倒了,就连平时他害怕的老师都被他给灌倒了,看着一个个趴在桌子上仍是不醒的人,柳西湖都想叉腰大笑几声。
宴席散了之后,香雪儿想找林子阳表白一番,可是宴席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也没找到机会和林子阳说上一句话。
当然这也是清泠刻意制造的,林子阳作为香雪儿命定的舔狗,万一她的女主光环一不小心又照耀到了林子阳,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循循善诱岂不是白费了?
直到所有人走完了,香雪儿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子阳和清泠离开了皇冠酒楼。
清泠这几年也去考了医师资格证,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中医大国手,甚至一些外国人都找她看过病,只是清泠喜静,一年也接待不了几个病人。
而林子阳放假之后,便会在羊城的仁和中医堂帮忙跑跑腿,抓抓药,人多的时候给人把把脉。
这几年的时间,他已经把中医的基础打的很夯实,每年春夏秋冬气候交替的时候都是人们最容易生病的时候,林子阳就会趁着节假日给村民们进行义诊,就连用的药都是他自己上山采摘炮制的。
清泠以前是村里最穷的一家,现在却是村里人最羡慕的一家,她家以前的房子现在也重新修成了一个四合院儿。
院儿里修建了一个迷你型的江苏园林,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整个院儿造型古朴俨然成了清水湾一景。
这一天,林子阳临近开学,清泠特意带着他去买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刚走进商场就遇到了一个让母子俩都厌恶至极的人。
“哟!这不是我那十多年都没有回过娘家的姐姐吗?这是带着小情人来逛街呀!”
清泠看了一眼拉着她的女人,见这个女人长的和原身有几分相似,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就是原身那恶毒的妹妹。
一抬手,清泠就给了凌清灵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声音在吵闹的商场里都清晰可闻,许多人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将目光投向了清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