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桑,快一点,太慢了。”
“我知道了。”
训练场上,月季本体进行了久违的训练,还是高强度的那种,以前全都是交给影分身来进行的,但是效果甚微。
直到最近,月季的本体因为大量吸收仙术查克拉的原因,身体能量达到了一个美妙程度,总之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去形容,感觉自己一拳下去可以摧毁一整座山峰。
不过月季明白,那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是力量提升太快,没有办法完全掌控,才会拥有这样的错觉,就像是虚胖的人看起来很胖,可以上称,远没有看起来那么重。
所以大清早天还没有亮,月季就起来晨练了,在千代还没有起来时,他已经挥霍了不少汗水,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一直到现在力量到达极限,这才跟不上小千代的速度,但他又不好明说,任由自家女儿埋怨,他也只是会心一笑而已。
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实力更进一步令人愉悦,只是想要像以前一样精准掌控这股力量,还需要下一顿苦功夫才行,要不然的话,有可能因为失控,造成一些生活上的不适应。
具体点的就是力量会变大,轻轻一握,一个水杯就成了碎片,一个保卫杯直接报废,碰一下大门,大门直接被摧毁等等。
“多桑,要不跟我对练吧,学校里面已经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就算是那些即将毕业的学长,都不是我的对手了。”
“不行。”
“为什么?”
“我下手没轻没重的,完全守不住力量,万一把你打出个好歹来问题就大了,过一段时间吧,等爸爸适应了这股力量再说。”
“那…”
“你就不能省点心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吗?看看你都是当姐姐的人了,学学千鹤。”
“学他干嘛,学他尿床?学他傻不拉叽的?”
月季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亲生的亲生的,自己现在收不住力量,很容易打出好歹来。
“等下,我都没教你什么忍术,你是怎么打赢那些高年级的学生的,里面并不缺少忍族子弟吧。”
这几年来,各大忍族因为纲手上台的原因,总算不用夹着尾巴过日子了,以前总是藏着掖着,积攒了不少资源,因此族中的子弟教育这一块,他们抓得很严。
平时放在忍者学校放养,回到家族就开始了严格教育,这些都是家族核心子弟才有的精英教育,只有少数人才能享受,他们未来都是一族的支柱。
但大量的忍族忍者因为各种原因,再加上各大忍族选择了收缩力量,避免太过活跃被高层盯上,空闲了不少人员,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各大忍族都在努力培养家族下一代。
除了明面上的家族未来继承人,其他同龄忍族子弟也不能放过,因此,哪怕他们天赋不是很优秀,但在系统的教育下,实力还算不错,哪里能像千代说的那样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
“学校教的啊,三身术还有一些各种技巧啥的,虽然没有多桑你教的那么好,但是胜在繁琐与使用,没有一个是多余的,很适合战斗。
开头确实在各种秘术之下吃亏,但熟悉了之后,有了准备才发现也就那样,他们的确很优秀,只是他们太慢了。”
“慢?”
“是呀,动作太慢了,身体有动作之前的前缀那么明显,一动我就猜出来他们想要干什么了。
而且他们的体术太差劲了,与多桑你教的的差的太远了,一旦被我近身,就会有些手忙脚乱的,毫无章法,进攻与防守意图明显。
全凭借自身的力量与速度来战斗,又不是像父亲一样是个老油条,三身术就够了,哪里还用得上其他。”
千代说的有些理所当然,月季听得有些脑瓜子嗡嗡的,但一想到忍者学校的教学质量,还有木叶对忍者学校的教育投入水平,月季就有些释然了。
要知道各忍族教育都是天选族中经验最丰富威望最高的长老负责,自身实力最差也是上忍打底,哪像忍者学校,都是一些中忍负责,如果不是喜欢,稍微有点追求忍者都不会去当老师。
忍者是一个暴力职业,整体文化水平偏低,当然这是相对于那些贵族与大商人子弟,没人会喜欢文案,更何况带小孩。
“所以呢?”
“我想提前毕业。”
“不行。”
“为什么啊,忍者学校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学习的了。”
看着一脸郑重的千代,月季陷入了沉思当中,仿佛看到了旗木卡卡西与宇智波鼬的身影,同样的年纪,同样的优秀,可世界观与人生观相当的幼稚,这时候再来个什么人引导一下,不用想也知道结果了。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人与你接触了,向你传播了一些奇怪的思想。”
“奇怪的人?”
“木叶根部,一些活跃在阴影下臭水沟的老鼠,经常干一些天怒人怨却到处标榜自己行事正义,一切都是为了木叶。”
千代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你头上来了啊,也是,小孩子最容易忽悠了,反正也是一个炮灰而已,是个有利用价值的旗子,没用了就废物利用,将利益最大化。”
月季心里五味杂陈,愤怒吗?有的,但更多的是悲哀,还有一丝隐藏不住的杀意,就像即将引爆的火山一般。
千代很敏感,发觉了自己父亲的正在极力隐藏着的怒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父亲,与以往的慈爱不同,她知道自己与那些根部的人接触,自己的父亲才会这样,这使得她的内心有了一些动摇,觉得自己还是不太成熟。
“千代。”
“是,父亲大人。”
千代抬起头来,映入眼球的是一双自己从未见过的眼睛,猩红的有些诡异,仿佛置身不详之中,仿佛这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自己就像随泼逐流的落叶一般,没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