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绽。”
月季抓住机会,想给带土来一下,只可惜他的速度确实很快,避开了这一击,不过月季并不在意,本来就没打算凭借这一击有收获。
月季只是想把带土逼开而已,毕竟现在的鸣人与佐助还没从打击中缓过来,要是他这个时候进行补刀,麻烦就大了。
虽然月季觉得他大概率不会,自从带土的身份被揭秘之后,他就变得有些犹犹豫豫了起来,以前的他可是杀伐果断,面对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他眼睛眨都不眨的处理掉。
可是现在,占据了优势的他,居然有些婆婆妈妈的,居然还想通过语言打破鸣人的心理防线,要是换成宇智波斑,绝对是趁你病要你命。
“月季吗?你果然是一个威胁,不稳定因素,不过还要战斗吗?这样的世界已经没有意义了,再过几分钟,这个世界就完了。”
“没有意义?听谁说的,就你?你只代表你自己一个人,代表不了忍界的芸芸众生,觉得世界没意义那你就去死啊,整天老想着毁灭世界,咋的,世界欠你的。”
“你果然是如此愚昧无知。”
月季张了张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实在是被带土的三观给震惊到了,这都是些什么奇葩脑回路。
“没话讲了吧,接受现实吧。”
“我懒得跟你讲道理,你不配听。”
月季不再废话,一刀下去,打了个寂寞,带土已经提前躲开了,不过月季眼前一亮,求道玉的防御虽然很强,但是总归是有极限的,物理攻击很有效,只是攻击力度不够而已。
他现在总算理解了懒说配听的原因了,因为说什么都不会有所改变,反而会让对方那炸裂的三观恶心到没胃口吃饭,打就完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因为这是我的忍道。”
鸣人站了起来,听了带土的话,月季没有了与他辩论的想法,但鸣人有啊,关于嘴遁,他无所畏惧。
“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
“月季先生,他交给我们了,必须要仙术才能起作用。”
“行吧。”
月季没有硬撑,他可以其中仙人模式,但带土会飞啊,月季还真拿他没办法,其中须佐能乎的话,他还不能像佐助一样将自然能量融入须佐能乎当中。
“我说你们该睡觉了。”
带土语气不善,心态没有之前平稳了,信心也产生了动摇,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
“下一招定胜负,鸣人。”
因为两人站的很近,两人的查克拉泾渭分明的同时,还有了融合的可能,鸣人尾兽化之后,佐助的须佐能乎也开始覆盖起九尾来。
九尾套须佐,当年的宇智波斑就是这么干过,还是没有被分离的九尾,将尾兽的力量与须佐能乎相结合,力量自然强的可怕。
这也间接证明了千手柱间的强大,面对那样的对手,一向高傲的宇智波斑不得不转头寻求尾兽的力量与之抗衡。
“嗯,很有想法,这两个人天生就队友啊,也难怪,毕竟是因陀罗与阿修罗的查克拉,本来就是亲兄弟。”
月季喃喃自语,要知道,想要将须佐能乎套给其他人或者尾兽,可不是一个念头就能成功的,尤其是临时抱佛脚。
面对这样的对手,哪怕是带土,都不得不重视起来,求道玉在他手上改变了形状,形成了一面大盾,还有一把基因链形态的剑。
反正月季不认为那是一把剑,但是带土就是这么称呼的,还说那是六道仙人的心之剑,当初他就是用这把剑创造了这个世界。
“唉。”
月季叹了一口气,已经懒得再吐槽带土了,也许这就是神话起源吧,这就是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人会信仰神灵的原因。
“我的意志凌驾于你们之上,你们再怎么挣扎都没有什么用,仙人之力会阻止你们。”
带土或许是心虚了,居然会在战斗中说这么多话,明明以他的力量,完全不需要那么久的准备才是。
而这,恰恰给了鸣人与佐助准备的时间,月季回头看了一下,只见套着须佐的九尾尾巴上凝聚起了螺旋丸,并且得到了队友的帮助。
这一击下来,带土的盾牌直接被九尾拿着须佐配剑给打破,而他寄予厚望的仙人之剑也是层层断裂,顺便在带土的腰上开了一刀。
而带土面对这一幕,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明明自己的力量那么强大。
对此,月季并不觉得意外,这是一场比拼心灵力量的对决,带土虽然力量强大,但是内心空洞,而且内心开始产生了动摇,自然不可能将心之剑发挥出来。
反观鸣人这边,他们是万众一心,无论是羁绊,还是其他,带土远远比不过他们,输了不是很正常。
明明是力量对决,不知什么时候上升到了唯心力量,有时候强大的内心,确实会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
“太好了。”
底下的忍者们见到这一幕,非常高兴,他们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尾兽的力量被鸣人他们给打了出来,带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想要将尾兽给拉回来,但鸣人可不会给这个机会。
除了一尾守鹤,还有八尾的查克拉,其他尾兽的力量已经被鸣人给抓住了,因为鸣人没有雨守鹤还有八尾建立羁绊,没办法抓住它们的查克拉。
但没关系,忍者联军这边就是人多,总会有人站出来。
我爱我坐着沙子飞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守鹤的查克拉,奇拉比也没有闲着,八尾的查克拉他最熟悉不过。
这下子直接成为了拔河比赛,鸣人与佐助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带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双方都在竭尽全力。
原本正在阻止忍者联军靠近的木龙们突然停止了活动,很显然这是带土的原因,此时他有些自顾不暇,已经失去了对神树的控制,自然无法控制木龙们阻止忍者联军。
但忍者联军们此时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好端端的就没了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