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规划。
距离府邸百步处建造一个新城镇,用于安置佃农以及其他府邸护卫家属。
还要建造许多乡间小道,且每条道路都要通上水泥,以及沿江的堤坝,新开水渠两坝,和各种各样的水利设施。
两天之后,大量的石料订单从府邸发出,采购之人纷纷出府,到最近的龙溪县,或是南靖等地,也有许多商人牙行慕名而来,想要推销自家产品。
各种各样的驴车,运着原料往府邸方向而来,简直好不热闹。
工程如今到现在,已花费了将近一千三百两,犹如流水一般。
但奕景手上可是有四千八百两,足够继续挥霍一段时间,且他还有一个重要的商业计划,能够快速回钱。
此时的他稳如老狗,内心一点也不慌,等钱如滔滔江水般流入口袋。
“我的庄园就要开启了,你们的钱准备好吗?”他阴恻恻地说了一句。
看着庞大的工地,内心自豪油然而发。
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商业帝国,开始建立,在这时代展露自己的头角。
………………
江家大府。
大堂之中,几房叔侄,还有当家大族长以及他那混账儿子。
府上刚刚收到一份请帖,说是联合商会股东大会,要股东们派出代表过来。
“你们说说,所以想要参加此次股东大会。”江锦程沉声道,颇有一番大族长威严。
“大哥,你不去吗?”江锦程二弟问道。
“去?去那跟他干瞪眼?反正我是忍不了那毛头小子,要是去,说不定大打一架,上一次还没跟他算,看到都令人心烦。”
“此次他召开股东大会,有何目的?”稍微精明一些的三弟,便问道大会内容。
只见江锦程摇头,请帖上只是单纯叫人,并没有说明会议内容,他也不甚清楚。
而且股东大会,简直就是新词。
根本没有听过,即便是入股,也是等店铺盈利之后,分账,派人送到府上,或是在店铺里交割。
可如今店铺并未开业,就已经要举行什么鬼会议,着实让人想不明白里面的套路。
“该不会鸿门宴吧,那小子可是猴精的厉害,听说刮了张内甥三百两银子,可让张家心疼许久。”老四也耐不住寂寞。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却令江锦程老脸一红,自行惭愧,不仅为那晚一千三百两而羞愧,更是为了张内甥那三百两羞愧。
因为三百两,也是属于江家的,都怪败家婆娘,为了护儿想一些鬼主意,倒贴了三百两,而且还是拿着他的私房钱,简直气煞老夫。
“至于是不是鸿门宴,这难说,但要有个准备,以防万一,若是开口要钱,一概不答应,回答问题应处处小心,免得被他钻了空子。”
江锦程看着众弟兄叮嘱道,宛如大的带教小的做事一般。
三位兄弟也都象征性的点头,毕竟大族长的架子摆在那,谁都不敢不从。
江家可谓是土皇帝,最大便是大族长,当然还有最为权威的,那就是大族长他爹,不过人家已经休养天年,根本不理家中大小事务,除非十分严重,便出山一次。
江锦程看着众人似乎心悦诚服,非常享受这种大权在握的滋味,于是吩咐自己排名第三的弟弟。
“锦文,你是我们是四位中最为机灵,能言善道,此事便交由你去负责,处处小心一些,此子可谓是狡猾。”
大族长的命令,江锦文微微额首,并没有其他动作。
表面一副淡然,但内心却已笑成麻花。
即便家族中大族长并不是他,但也不妨碍自己偷偷在外面捞取利益,虽说都生活在一个大家族里,可每个房都有自己的账簿,也有自己那点小心思。
奕景这黄毛小子,使江家大出血,可也证明他能力过人,最重要的是,他已经隐隐成为龙溪县第三大地主,距离第二,也不超过两百亩地的差距。
若是结为亲家,就能两头赚取利益。
所谓出嫁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但这水,会为自己源源不断,送来更多的钱财,再托一层关系,以后有什么赚钱法子,便会优先自己。
锦文可是生得一手好闺女,今年刚满十六,已到待嫁之时。
且容貌极其美丽,水一般柔滑,纤腰细臀,身材丰盈,微笑起来犹如闭月羞花,若是放到大户人家,绝对是追求的才子登破门槛,三街十里排满队。
他也庆幸,大哥的混蛋儿子,并没有对自家堂妹做些什么,不过,免不了三翻四次偷看洗澡。
要不是看在混蛋他爹是大族长,非打他断腿不可,古代可谓讲究礼节,若要是被人知道,自家闺女被人看了身子,绝对有钱有势之人唾弃。
如今,一定借此机会,将自己闺女推销给奕景,免得那混蛋又来偷看自家堂妹洗澡,败坏了名声。
……
将近二十天的改造。
江家用于入股的店铺,装修即将接近尾声。
八间店铺并联在一起,可谓是龙溪县,城中最大的店铺,能将一条街站满。
每个店面宽一丈三尺,长三丈一尺,高两层。
可谓工程浩大,花了将近两百多人,十几位木匠与石匠,轮流工作,才勉强完成。
完全依照奕景规划。
他是依照批发商行来建造,各种设备一应俱全,并添加几间温馨厢房,以及小酒楼,能为来往的商人,提供住宿与美食便利。
二楼是供客人居住的厢房,但也专门预留一间较大的,开会使用,以后便是如此,不定期的股东大会。
锦文带着自己的闺女江韩语。
乘坐马车来到了此地,望着一楼处还在修缮,把帘子关上。
“韩语,见到那小子,尽量与之攀谈,相好,此人乃是人中龙凤,且为龙溪县第三大地主,若是嫁入他家,成为妻,便衣食无忧,拥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锦文语重心长的与韩语说道。
只见韩语“嗯”了一声,便有些不满。
“爹,女儿不想嫁人。”
她如今不知道自己要嫁之人是谁,一路上,也没多问,糊里糊涂地被带到此地,更不知道老爹来是为何,只是在家中,便听得他“随父出行一趟”,于是就跟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