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拾柴火焰高。”
集智广益、群策群力,果然强过一人独自苦思……
一个时辰之后,具体战法终于出台。
五人决定沿袭铲除黑鹰组织时,“围点打援”的做法。
由苏高飞在伏击圈设置幻阵、杀阵,并将雷家五兄弟之“五行剑阵”、张家兄弟夫『妇』之“四象阵”纳入其中。
与多年前的做法一样,在苏高飞阵法之后,由唐华明夫『妇』牵头,设置机关陷井无数。
陷井之后,则是骑兵“杀队”和“突杀队”。
形成“大阵套小阵、阵外有杀招”的必杀之局。
……
此次伏击并非小规模作战,预期目标是击杀五千清军。
因此,苏高飞的幻阵、杀阵,唐华明夫『妇』的机关陷井,都必须气势磅礴、覆盖面积至少方圆一里大小。
这点对阵法大宗师苏高飞而言,难度应当不大。但对唐华明夫『妇』来说,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好在还有帮手!
因为黄雅文、白燕两女,还有“临安十凶”之一“柳老怪”柳不发,对暗器也很在行,虽然不如唐华明夫『妇』那般精深,但对付普通兵卒,那也是绰绰有余。
此外,还有“临安十凶”之一的花不开,作为使毒行家,当然对机关陷井也甚是有用。
……
如此杀机四伏之“瓮”,效果之强,已可预见。
此战的关键是,如何才能顺利请“君”入“瓮”?
所设之局再厉害,清军不入局,那就一文不值,不过是徒费功夫而已。
因此,诱敌深入之重要『性』,并不亚于围歼强敌本身。
承担这项任务者,必须智勇双全、行事稳重,还要会随机应变。最重要的是,还得演技高超。
纵观群雄,华枫当然乃最佳人选。
尤其是演技,绝对打遍群豪无敌手。
但他作为统揽全局的主帅,又怎能担任具体任务?
……
除了华枫,还有谁最合适?
数十条熟悉的人影,从华枫脑海之中,缓缓飘过,可却无一能够稍作停留。
孟起、肖云、段今朝、吕世英、史武远等人,智勇皆备、随机应变倒是不错,行事更是四平八稳。
但他们之演技,却是不敢恭维。
任勇、刘猛、孟青青、冉寰宇、向天笑演技倒是一流,而且有勇有谋,也能随机应变,但做事却不够稳重。
张传雄、关中刀、罗一枪、王仲望之流,武勇倒是有之,智谋却未必有;随机应变、行事稳重还算过得去。
但演技高强?根本与他们不沾边。
唐华明、苏高飞、张氏兄弟、雷家兄弟、柳不发等人,即便没有阵法、机关陷井任务,也不是诱敌之合适人选。
至于苟不理、严不成等人,冲锋陷阵还行,至于斗智演戏,则差之甚远。不然,当初也不会让游离于两联盟之外的钱不多,混得风生水起。
……
思前想后,华枫手下虽能人众多,此刻竟然无人可用!
“艺多不压身。”
“书到用时方恨少。”
看来,闲来无事,就应当多学点知识,多掌握一门技能。因为,总有用到之时。
综合衡量,恩师龙世尘倒是俱都符合,但他年岁毕竟太高了。
即便他自己愿意,华枫又怎肯答应?
万一有个闪失,“良心谴责”这道枷锁,岂非要背负一生?
……
对于此关键一环,孟起、肖云、段今朝三人,同样也是沉『吟』不决。
毕竟,诱敌成功,是围困斩杀之必要前提。
如果这个前提条件无法满足,阵法、机关陷井即便设置得再高明,伏击力量即便再勇猛无匹,也是无济于事。
沉默许久的多思过,同样也是无计可施。
毕竟华枫之得力干将,他只认识孟起、肖云等六人。其余人等,还无缘得识。
他的看法与华枫一样,其认识的这几人,都不太适合担当骑兵“饵队”之领军人物。
……
众人苦思无果。
最后华枫灵机一动,听说清军登徒子颇多,何不重用女将?
一众女将,虽然单个人无法达到要求,但集众人之力,达到条件却是轻而易举。
智,有精灵古怪的柳飘飘。
勇,有战力仅弱于华枫的姜瑶瑶。
稳,有早已独挡一面的欧阳玉黛。
变,有头脑灵活的孟真真。
至于演技,则有“王牌拍卖”丁香。
这五人各司其职,再加上其他女将的密切配合,完成此次诱敌任务,理应手到擒来。
……
只不过,“『色』诱”的名声,是否有些不大好听?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能建功,些许名声又有何碍?
何况,这些女将并不是孤军奋战,只是领军人物而已。
其手下,还有四队骑兵相助呢。
区区二十名女将,混迹在近两千骑兵之中,能否被敌发现还尚未可知。
“『色』诱”之说,又从何谈起?
……
听了华枫偶然得之的想法,孟起等人再次陷入沉思。
不过,仅短短片刻,多思过即率先拍手叫好。
认为此案切实可行。
让整个作战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理由如下:
作为曾经的清军统帅,他自然知道清军是些什么货『色』。对美女的抵抗力,绝对低得可怜。
有这二十余名英姿飒爽的女将出面领军,清军又怎肯轻言放弃,必定头脑发热、紧追而至。
……
见众人对自己提供的情况,以及针对『性』分析,极度重视,多思过不由谈兴大浓。
接着提醒道:“清军之中,大都为好『色』之徒,而且喜好各有不同。因此,这二十余名女将,最后是各种情态兼而有之。”
“各种情态?”孟起皱眉而问。
“就是冷傲、清纯、成熟、青涩、妩媚等情态。”多思过解释道。
从其言谈来看,此人多半是花丛老手、道中高手。
……
当下华枫带头,孟起、肖云极力配合,三人对多思过展开密不透风的“围攻”。
三人之目的只有一个:老实交待自己的“风流史”。
到得后来,就连素来不苟言笑的段今朝,也不时参与其中,极尽『插』浑打科之能事。
原本略显沉重压抑的氛围,顿时笑声四起、彩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