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觉得他是赵凡的，请选A，觉得他是李卫南，也就是我的，请选b！”主持人李卫南乐呵呵地给出了现场观众们两个选项。
“好，现场有90位观众选择了A，也就是赵凡！另外还有十个人选择了我。我很无辜啊各位！”主持人李卫南有些无奈地挠挠头：“那么，有请赵凡揭面！”
赵凡站在揭面区，将面具揭了下来。
“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要男扮女装的？可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主持人李卫南不怀好意地问。
“国粹里有各种男扮女的唱法。”赵凡在镜头前淡定地说。
主持人李卫南不敢再说什么了。
毕竟国粹，他可不敢胡说。
“感谢这个节目的观众，非常宽容非常大度，可以让我唱一些不知所云的歌曲，还能挺到这么多轮。”赵凡感谢了一圈观众，末了，看了一眼主持人：“感谢主持人，再一次淘汰了我，不过我先说好，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节目的总决赛里暖个场。”
所有人都一齐笑。
转身，下场，再无留恋。
“就这么走了？”导演鲁班的电话。
“感谢导演的栽培！”赵凡很正经地说。
“那就好，江湖道远，日后再相见！”导演鲁班说。
“感谢。”赵凡又说了一遍。
……
“热搜《五环之歌》，年度最搞笑歌手！盲猜‘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是曾小菏。”
“《蒙面的歌者》再现年度神曲！”
“《我是个唱歌的》再现神曲《忐忑》，赵凡因观众不接受而被淘汰！”
“专业分析《忐忑》神曲各个细节。”
“《忐忑》神曲惊天大发现！赵凡仍然是神一样的歌曲创作者！”
……
赵凡没理网络上这些东西。
他回了滨海市，陪着高晓婧一起打理烧烤店。
不得不说，高晓婧有着天生的商业基因。
她以一己之力，跑这跑那，很快就把烧烤店给弄的井井有条。
“明天就能开业了，怎么样，想好怎么打广告了吗？”高晓婧一边研究着手里的价格表，一边跟手底下的员工交待着什么。
“唱几首歌行吗？”赵凡问。
“小哥哥，你还会别的吗？”高晓婧忽然夹着声音撒娇。
这个娇让赵凡有点猝不及防，他愣了两秒，忽然坏笑：“亲亲，抱抱，举高高算吗？”
“可以啊，当众吗？”高晓婧伸手一指，在烧烤店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舞台。
“在那里？我敢，你敢吗？”赵凡忽然一伸手，拦腰抱起了高晓婧。
“啊！不要啊！”高晓婧咯咯大笑，可是酥酥的声音又哪里是在拒绝？
……
“横幅打出去了，咱们烧烤店现在光没事往里面看的都有好几百个，还有人在悄悄问你什么时候会来。”
“当然是开业的时候咯。”赵凡哈哈大笑。
然后，他怎么想都没想到，当烧烤店真的到了开业这一天的时候……
一大早，烧烤店就被许多人给围了起来。
“外面都是做什么的？”赵凡问。
“没看见摆摊吗？大家知道今天你开业，提前过来占摊位，等你开业的时候人多，顺便做点小生意了。”高晓婧哈哈大笑。
“咱们是不是也赶紧弄点香烟瓜子矿泉水，啤酒饮料……把腿收一收什么的？”赵凡问。
“早就弄了。你看，那边的小李小张和小王，已经摆好摊了。我把咱们门前边最好的位置给了他仨。晚上的时候还给批发了一大堆荧光棒过来。”
“所以，你就逮着我粉丝薅羊毛？”赵凡问。
“哪能？等回本了就免费发给大家。开业什么的，哪能赚大家钱呢？”高晓婧乐呵呵地说。
“这还差不多。”
……
傍晚时分，赵凡的“有一家烧烤店”正式营业。
粉丝们一股脑地冲了进来，各自抢占好位置。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赵凡和高晓婧一起牵着手走到小舞台上：“欢迎大家来捧场！因为过来的绝大多数都是我粉丝，所以今晚所有消费一律八折！”
“好！”粉丝们一齐喊。
接下来，赵凡每个小时会出来唱上一两首歌，然后又退回到后面休息。
“为什么一个小时出来一次？”高晓婧不明白。
“一个小时一次，上一桌的人已经吃好离开了，新来的朋友又正好可以听我的歌了。”赵凡笑嘻嘻地抓过一把肉串：“媳妇儿，咱这肉好吃不？”
“好吃啊，我把我家里的大厨都带过来了，行政主厨，国家高级技师，味道能差得了吗？”高晓婧撇嘴：“就是不知道咱们这里能不能养得起人家。”
“一个月几万？”赵凡好奇。
“五万起吧。我跟他先谈了两个月，等培养起徒弟来，他就还回京城。”高晓婧叹气。
“要不，咱们在京城也开几个馆子？”赵凡想到了自己的任务。
“京城的馆子……”高晓婧望着屋顶发呆：“那得花多少钱啊！”
“先从苍蝇馆子开始，一点点进化成老鹰馆子。”赵凡笑嘻嘻地说：“你连这么厉害的大厨都能请得动，咱们开几个馆子，肯定不成问题！”
“我只能说试试。”高晓婧叹气。
“咦，我又到了该上台的时候了。”赵凡说着，朝前厅走去。
……
“这一晚咱们挣了多少？”赵凡看着在收银台忙碌个不停的高晓婧，乐呵呵地问。
“扣掉各种费用，大概两千多吧。”
“厉害！”赵凡挑大拇指。
“太少了。”高晓婧摇头。
虽然这钱是自己亲手挣来的，可相比起自己日进斗金的父母……高晓婧只能摇头苦笑。
“哟，秦老师来了。”赵凡眼尖，看见秦明带着两个小助理走了进来。
“本来想早点来祝贺开业大吉的，不过怕被围观，所以这个时候才来。”秦明导师笑着解释。
寒暄一番后，秦明导师说：“《荣耀的歌手》作为年度热门音综，各大娱乐公司都在盯着。你作为蓝芒仅有的三名歌手之一，一定要争气啊！”
“三位？那咱们公司挺厉害啊！”赵凡惊讶。
“固定每年三个名额，毕竟咱们公司是主办方。不过别的公司也是会往里面输送实力歌手的，毕竟人家也给了钱。”
秦明摇头：“咱们蓝芒往年总会有一名歌手进入决赛。可去年，咱们全军覆没在了半决赛。”
“明白了，我想见一见另外两名歌手。”赵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