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邹玉金悄悄问赵凡。
“应该是最近在网上跟人掐架，损了路人缘？”赵凡自己给自己找借口。
实在是最近几天，他跟娱乐圈顶流小花王允雪之间的掐架太过热闹，连上了数十个热搜不说，连带着还让广大网友们吃到了一大堆的瓜。
因为水军帖子的缘故，许多路人半信半疑，对于赵凡的第一印象也隐隐约约地定了型——他们按照网上所讲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给赵凡的人设定了型。
在他们看来，赵凡喜欢偷拍，还喜欢找流量高的明星掐架，顺带给自己带来高曝光度！
——反正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他们也就这么信了！
在赵凡想来，观众们当中应该也是有很多人相信了网上的谣言，所以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恶意，从而导致了今晚的票数偏低。
“那怎么办？”邹玉金深知流量时代，若是被人贴上了“坏人”的标签，那么粉丝和流量都会迅速减少，直至跌落神坛！
以前娱乐圈就曾经有过类似的事件。
一位当红明星，因为跟一位业内人士发生了口角，结果就被对方各种污蔑，各种抹黑，最后全网闹了个鸡犬不宁。
而这位当红明星也被网络水军和喷子们弄出了许多子虚乌有的事情，最终人气大跌，不了了之。
“先喷着，她有粉丝，我也有！”赵凡心里已经隐约有了打算。
……
王允雪打开手机，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粉丝群”。
群的名字非常直接，就叫“允雪粉丝后援会”。
群里最近几天讨论的，全都是关于赵凡曝出来的关于她说要在片酬上全面碾压林梦夕的事情。
“允雪的视频看了吗？我怀疑是假的！那个赵凡太坏了，先是自己弄个配音出来，然后又弄了个假视频，剪切之后又自己给配了音！”
“我也觉得很奇怪，那视频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一看就像是偷拍！而且声音和嘴型完全对不上！”
“就是偷拍，网上都有大神出面澄清了！说视频合成的痕迹非常严重！允雪完全被冤枉了！”
王允雪偷窥着群里的“讨论”，虽说心里有点虚，可随着群里粉丝们群情激愤，越来越激昂，她甚至觉得自己相信了粉丝们说的话！
“赵凡就是个坏蛋！他是成心要气死我的！”王允雪在自己的粉丝群里说了一句话。
下一秒，整个群忽然安静了下来。
“是允雪吗？我眼没花吧？”网友巍巍吃不胖说。
“眼没花，我也看见了！可怜的允雪，抱抱！”我是一匹有色的狗说。
“呜呜呜呜！”王允雪再次打了四个字上去，然后发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群里粉丝们顿时忙乱起来，一边安慰王允雪，一边对着赵凡破口大骂！
这时候，有个眼尖的粉丝突然说：“赵凡在他自己微博上说，他新建了一个群，咱们过去看看？”
“看看就看看！”王允雪群里的粉丝们瞬间来了兴致。
你想呀，悄悄潜进死对头的群里，潜水，等着盼着逮住赵凡的小辫子，然后再曝光出来！
光是想想，就觉得这种略显阴暗的手段——太特么爽了！
敌不知，我知。
我知，还可以让偶像知！
这么一想，王允雪群里的粉丝们瞬间走了一大半，跑去加赵凡的粉丝群去了。
“欢迎加入赵凡粉丝十二群。”网友于贝勒看了一眼手机上提示的消息，嘴角扯了扯：“赵凡太该死了，十分钟不到，已经拉了这么多群了吗？”
微信群，人数上限是五百人，第十二个群里人数已经将近饱和了。
于贝勒看了一眼群里，此时闲聊的消息瞬间突破了三十条。且还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上涨着。
有聊闲的，有找女朋友的，有找男朋友的，有窥探别人隐私的……
反正群里看起来乱糟糟的。
“赵凡在吗？出来给大爷唱个歌呀？”网友于贝勒果然在群里打了一行字。
下一秒，另一位名叫“520那天分手”的网友说：“对呀，给大家唱个歌呀！”
“唱个十八……”有人提议。
众人一乐：“一呀么……姐姐的头……”
“请把歌词打完整，你这有点恐怖了哈！”
“不知道赵凡什么口味，不知我还有没有做赵家嫂子的潜力？”一位女网友满脸羞涩地说。
“应该没有了，@赵家，有小三想当你哥媳妇！”
“听说了吗？《蒙面》里，赵凡吃了瘪，被人林文昕抢了第一！”
“那个皇冠是林文昕？我一直以为是于青。”
“于青的嗓子没有那么阴柔。而且于青个子比较矮。赵凡的第一被抢，咱们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不用了吧，刚刚失恋的人，又刚刚跟王允雪掐了一架，他坚强着呢！”
“说到王允雪，我感觉她的腿比林梦夕的长一点。”
“……”
群里网友们聊天速度超快，很快话题就向着不可描述的方向溜车了。
“你们猜，赵凡和他的前女友高晓婧是因仇生爱的，他会不会也爱上王允雪？”
“脑补一下两人相拥在一起的场景，男的俊女的靓。果然好一对狗男女！哈哈哈！”
“我看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赵凡是有才不假，可他为人处事太过垃圾！估计很快就会被蓝芒扫地出门了吧？”
“……”
“快看微博上，王允雪的微博更新了！”
网友们闲来无事，又一窝蜂地跑去看微博。
“恭喜，喜获第一！@林文昕！”王允雪在自己的微博首页上写。
下面网友纷纷提醒：“人家林天王还没有掉马，你这得改！”
王允雪赶紧修改：“祝贺某人没有获得第一名！@赵凡！”
网友们一看，顿时乐开了花：“这算不算相爱相杀的开局？”
“在一起，在一起！”来自网友撒谎精的评论。
“帮我再买一些水军，接着编赵凡的黑历史！”王允雪恶狠狠地对自己的小助理说。
“可是，咱们这个月的零花钱花超了。”小助理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出来。
“找我爸要去！”王允雪说着，站起身来，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