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她就被那帮不是人的给绑起来丢在柴房里,她以为自己的好运用尽了,没想来突然来了个好英俊的侍卫哥哥,当时她就在想,连佛祖都说她和战王不可能,那她就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吧。
随从被她意有所指的话弄了个大红脸,什么以身相许不以身相许的,他是奉了王爷的命来找这位祁大小姐,要说救也是王爷救的。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万一祁大小姐非要缠上他们王爷呢?
那就不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而是恩将仇报了!
所以,他觉对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更不能堤到自家王爷半个字。
“我叫孙成伍,不过我不要祁小姐报什么恩,咱们两个的身份,相差太过悬殊,就算祁小姐想报恩,你家里也不会同意的。”
抱歉了,借用一下他家邻居的名字,孙成伍是个屠夫,三十多岁,而且早已娶妻,孩子都四个了,祁家若是找到孙成伍,一看他是这个情况,肯定就不会由着祁小姐的性子来了。
“孙成伍?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侍卫真的有些无言以对,她才刚经历了那样危险的事啊,而且她的身份还是承恩公家的嫡小姐,当今皇后的亲侄女儿,太子的亲表妹,她怎么就一点也不害怕呢?而且也太不矜持了!
这时,院子里的声音就静了一下,接着有一名中年男人道谢的声音响起,侍卫赶紧一拉祁熹儿,“快,人都到了前院了,是你上场的时候了,记得,将自己今晚的所有遭遇一个字不落的全说清楚!”
祁喜儿蹭的一个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揉了揉坐得有些酸的双腿,然后郑重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说!”
恒郡王府大晚上的突然起来,而且还是在打雷之后,自然是吸引到了不少人前来,因为恒郡王府的特殊性,倒是来了不少的看热闹的人,其中不乏有地位又有家世的。
恒郡王正在感谢大家伙对他家的帮助,一个女子便冲进了人群之中。
这人自然就是祁熹儿,她的眼睛也是毒,一眼就看到了御林军统领席景和刑部尚书两人站在一起,边上还站着几名朝中的二三品大员,她立刻哭着大喊:“大人救命啊,小女是承恩公府嫡女祁熹儿。
晚间在悦来阁用完饭,被恒郡王府大公子的随从掳来恒郡王府。
大公子欲对小女施暴,恰好两道惊雷从天而降,劈晕了他们一主二仆小女才躲过一劫。
没成想这恒郡王府的下人不是个东西,竟将小女捆起来关在了柴房,小女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子才逃了出来,还请几位大人为小女做主。”
她记得话本子上有写,若谁家的小姐被人掳了去,不管自己说与不说,名声都会烂大街,反正她也好不了了,干脆实话实说。
反正她是真的没被那啥,这事早晚也要闹出来,被别人说,不如自己亲口说,免得被人随意乱传胡说八道!
原本一脸笑眯眯的和众位大人道谢的恒郡王眼睛不由的厉了两分,看向祁熹儿的目光如同带了刀子一般,让祁熹儿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看什么看?你儿子做下此等恶事还不让人说了吗?
他在被雷劈前,亲口承认,他就是京城人人听之色变的那位采花大盗,得手的女人有几十个,还口口声声事成之后,他不会要本小姐的命,会命人将本小姐送出王府!
本小姐就不信,他做出这么多的恶事你身为一个父亲一府之主,会一点也没有察觉,之所以他做的事一直没暴露,绝对是因为有你为其遮掩,所以你和你儿子分明就是一丘之貉!
本小姐的姑姑可是当今皇后,姑父可是皇上,敢威胁本小姐还想杀人灭口,本小姐明日就进宫告御状!”
恒郡王没想到这位祁家大小姐竟是这么一位口没遮拦的货色,她就不怕今日之事传出去会让她名声无存吗?
以往,那些女子哪个不是三缄其口,主动将那些事情掩藏起来的,偏这位承恩公府的嫡小姐,竟是有些不怕事大!
刑部尚书没理恒郡王:“祁小姐所言属实?”
祁熹儿朝刑部尚书施了一礼:“回大人的话,绝对句句为真,若有一句假话让小女一辈子嫁不出去!”
她才不说天打雷劈,万一老天真劈她呢?
一辈子嫁不出去她倒是无所谓,反正,爹娘又不是养不起她。
刑部尚书和席景对视一眼,“郡王爷,看来,令公子要和咱们走一趟了。”
恒郡王道:“大人也不能听信这丫头片子的一面之词吧?万一她是故意抹黑本王的儿子呢?”
祁熹儿立刻反驳道:“抹黑你儿子?抹黑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对了,现在他不用别人抹了慢黑的!
本小姐是在悦来阁被大公子的随从掳来的,这个酒楼的伙计都可以作证,此时却出现在了恒郡王府中,要不是老天长眼,将那个天杀的劈晕了,没让他得逞,本小姐这会儿肯定是三尺白菱往房梁上一挂,直接吊死了!”
恒郡王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就算你说的是真,岭儿如今被伤的极重,人都不清醒,本王绝不会让人将岭儿带走的!”
别说,如果叶绪岭伤的太重的话,谁也不敢将其带走,因为带走也没用,审不出什么来,还要担心叶绪岭的小命。
然而这时书房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声:“大公子醒了,大公子醒了!大公子没事了!”
刑部尚书一捊胡子,脸上带上了几分笑意:“看来,大公子势必要跟本官走一趟了。走吧咱们也进去看看。”
恒郡王脸黑如墨,明明一刻钟前他还盼着请来的大夫医术高超,可现在他只恨那大夫怎么就不是个庸医。
一刻钟后,叶绪岭和他的两名随从被带到了刑部。
叶寒瑜早就带着两名随从悄悄离开了恒郡王府,等在了刑部之中。
得到消息的承恩公夫妇和祁湛来刑部接人,这三人早就想好了,反正今日的事闹得太大,他们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不如干脆光明正大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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