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你平时跟柳老板待在一起,你也长期呆在工地。有一些问题,你要想在前面。要善于去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很多问题,在没有发生之前,你就要有所预见。发现问题以后,你可以及时地向柳晓梅进行汇报,她毕竟是你的主管领导。”
张扬抱歉的说道:
“对不起,老板,是我的工作做的不太细致。在员工的精神生活方面,考虑的比较少。”
刚才黄铭的言行,深深地打动打动了张扬,从物质到精神,多方面的为员工着想,这才是一个好老板该做的事情。
从老板的举动来看,善待下属,是老板的正常行为,这说明老板一贯很关心员工。自己与老板的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
这件事情看起来不是很大,但表现的却是一种人文关怀。作为一个这么大的老板,还能考虑到最底层员工的衣食住行,甚至是精神层面的关心,确实没有几个老板能够做到这一点。
许丽华听了黄铭的这个决策以后,也深为触动。
虽然看起来黄铭平时不太管事,但每次出手,都会产生很好的效果。比如这一次,买两台大巴车给建设工程公司使用,实际上并没有花费多少钱,但又确确实实解决了员工的一大难题。
每个月对员工进行一次旅游补贴,其实每个景点花费的钱并不是很多,但其取得的效果却是无价的。
尤其是黄铭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利用现金的形式发放。现在的社会,现金是最能够收买人心的。
这个时候,工程公司的张SJ也赶了过来,热情地跟黄铭打招呼:
“哎呀,黄老板,你来了?好久不见啊。”
黄铭也热情的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我上次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你去纽约办事。
怎么样?这么长时间了,在米国生活的满不满意?我们工作做得不好的地方,希望你提出建议,我们好好改正。”
张SJ说道:
“黄老板,你们已经做得非常的好了。
我发现,总公司派我过来,纯粹就是多余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政治思想工作让我来做,因为大家工作生活得都很满意。”
柳民发说道:
“黄老板,我们边走边聊,别站在门口了。”
黄铭点了点头,在柳民发与张SJ的带领下,开始进行视察。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实际上,黄铭视察的时间并不长。黄铭也不太懂工程建设这一套,他来的目的,其实也就是想跟柳民发他们聊聊天,增加一下感情,让他们觉得自己时时在关心着他们。
柳民发说道:
“黄老板,现在时间不早了,在我们工地吃个便饭再走?”
黄铭笑着说道:
“我就不麻烦你们了,这里离家又很近。干脆这样,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晚上,你们两位跟我去大别墅吃饭,说不定还有惊喜。”
柳民发问道:
“黄老板,吃顿饭还有什么惊喜?”
黄铭说道:
“你们也知道柳晓梅把她家儿子带了过来吧?”
柳老板说道:
“这件事情我们都知道啊,要说黄老板,你让柳晓梅带儿子过来这件事情,我们都很感慨。一般的人,谁管员工有啥具体困难,能给出国机会就不错了。
你却允许她把儿子带到米国来一起生活,这让我们非常的感动。”
黄铭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员工再受苦受累了,她是单身母亲,母子相依为命,有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带不带孩子,对于公司来说不算啥大事;但是,对于员工来说,那就绝对不一样了。孩子就不会招人白眼,也不会受人欺负。”
黄铭这么一说,众人都暗暗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分居千里之外,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困难和问题。但是跟着一起走就完全不同了,现在有几个人还敢跟盛华叫板。
柳民发问道:
“你说的惊喜是什么?跟柳总有关系吗?”
黄铭说道:
”柳晓梅当时拿的就是工签,你们现在拿的也是工签,明白了吗?
至于,过来后学校也没有啥问题。”
黄铭接着说道:
“我别墅厨师做的鱼,可以这么说,吃过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说好吃的。
今天晚上,我们厨师就做了剁椒鱼头,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
不要紧的,喝多了我要巢县把你们送回来就行了。”
柳明华和张SJ对视了一眼。两年两人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好啊,今天我们就去蹭吃蹭喝。”
黄铭见两人答应下来。悄悄的给巢县使了个眼色。
巢县点点头。去边上打起了电话。他知道老板的意思。既然要请客。肯定要多准备几个菜。要提前通知家里面。
柳老板对工地上的几个人交代了一下。便和张SJ一起跟随黄铭。回到了大别墅。
当天晚上,张扬和巢县陪着柳民发和张SJ,把两瓶茅台喝得见了底。
黄铭只喝了小小的一杯,一两八钱的杯子,还不到二两。
其他四个人的酒量还真的不错,两瓶酒见了底也都没醉。
黄铭喊巢县再拿两瓶茅台酒出来,但柳民发与张SJ是死活都不肯再喝了。说晚上还要回家跟老婆说小孩的事情,而且自己也已经尽量了,再喝,估计就会要喝醉。
黄铭见状也就没有再劝酒,饭后大家又喝了一杯茶,柳民发三人就告辞而去。
送走了柳民发三人之后,黄铭看了看时间,还只有七点多钟。现在打电话回国内,时间还有点早,于是便决定去到操盘室去看一下今天的收盘情况。
见黄铭要去操盘室,许三元她们几个自然也就跟了过来。
操盘室的电脑,仍然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机。
因为有晚盘交易,所以盘中指数仍在变化。不过这种变化,由于没有成交量的支撑,非常的细微,对指数的影响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今天日盘收盘,果然是一个长长的大阳线竖在那儿;一天涨了三百多点,也不知道杀掉了多少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