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菲十指紧扣着玄司徒的肩膀,半倾着身子,呼吸急促。
夜很黑,溶洞里没有一丝光亮,但他可以看得很清楚。
对上她的眼,在看到她眼底那燃烧的两朵火焰,身体原始根源瞬间膨胀。
玄司徒很熟悉这种感觉,自从认识她,这位血亲兄弟就再也不受他所控。
“老婆,让我来。”
“啪!”
夏芳菲随手甩出一巴掌,喘着粗气。“谁是你老婆,我是爷们,纯爷们。”
这一巴掌并没将玄司徒的谷欠望打散,反而激化了男人本能的占有欲。
“傻丫头,别闹,你会很疼的。”
夏芳菲整个人滚烫滚烫,指尖轻轻地碰着他的肌肤,冰冰地很舒服。
“哇!好大的冰棍,我要吃。”
“老婆……”
玄司徒吓得连忙推开她,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她含在嘴里吃,说不定这丫头真能一口咬掉。
“我要吃冰棍,我要吃……”
夏芳菲嘟着嘴,满脸红的发紫,心口的幽灵彼岸黯淡无光,看上去好像一朵长期缺水,枯萎的花。
玄司徒反手将她按倒在床上,本想慢慢地来,看来不行了,在这么下去,两个人都会受伤。
他也没经验,但对于这种事,男人天生领悟性极高。
玄司徒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紧紧地贴着,她不停地扭动着,一直吵着要吃冰棍。
“乖,现在就给你吃。”
“啊!”
夏芳菲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好像身体从里面撕开了一个口子,这种痛带着魔力,让她无法抗拒。
渴望已久的融合,她缓缓闭上眼睛,眼角落下泪珠。
枯萎的幽灵彼岸得到了雨珠的灌溉,渐渐恢复了原色,绽放它的光彩。
她就像贪吃的孩子一次次索要,他,毫不吝啬。
清晨,溶洞里很冷,她蜷缩着身子,紧紧地窝在他的怀里。
玄司徒刚刚合上眼,感觉她在动,以为她得药效又发作了。
下意识地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却没见这位自称是大爷的小妮子有所动静。
昨晚,他们疯狂至极。
玄司徒睁开眼睛,入目是她熟睡的面孔,额头上一块红肿,脖子很多印记。
此时的夏芳菲,可以说,遍体鳞伤,无一处是好的。
啪——外面传来了枪声。
玄司徒心头一惊,这枪声并不是他们的武器。
敌人来犯。
不敢有任何疏忽,玄司徒连忙起身,腰间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抱着,愣是不松开。
“老婆,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你在这等我回来。”
他附在她的耳旁轻声说着,搬开腰间的小手,将棉衣盖在她身上。
玄司徒起身穿好衣服,拿出背包里的暖宝贴,虽然他没用过,不过听战友说效果还不错。
掀开衣角,本想给她贴在腿上,却看着她脚腕上的淤青,入目揪心。
玄司徒吸了一下鼻子,哽咽着,眼眶闪烁着泪光,心疼地伸手碰了一下伤痕。
她所承受的,他必然加倍奉还。
外面的枪声越发激烈,玄司徒贴了几个暖宝宝在夏芳菲的身上,出去时用异能术做了一个障眼法。
从外面看,这里没有任何溶洞,只是一座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