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夏雪,看到窗台爬进来一个黑衣人。
抓起一旁的杯子准确无误地扔了过去。
黑衣人背对着。
杯子被定住在半空中。
黑衣人爬进来后,摘掉头罩,露出帅气的五官。
夏雪吞咽着唾液,看着他,眼眶竟有些酸胀。
玄司徒迈步走了过去,先将杯子拿在手里,临近她身边时随手放在桌子上。
“想我了吗?”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泪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
夏雪连忙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她哭,心里很想他,见了面又很生气。
玄司徒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下巴抵在湿漉漉的头发上。
“我想你。”
千言万语不抵这一句。
她的心突然软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拖累玄家吗?”
夏雪非常在意这句话,这几天只要想起,心里就很难过。
玄司徒深呼吸,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用力将她身子搬正。
一手勾起她的下巴。
“玄家对我来说狗屁都不是,在这世上你才是最重要的。”
闻言,夏雪心里一阵激动,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气呼呼地用力一推。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啊!前天跟我讲了一堆大道理,今天跑来跟我说那些大道理狗屁都不是,我有那么好哄吗?”
这两天她不断说服自己去接受他说过的话。
刚刚试着去接受,他又跑来翻盘。
“我……”
玄司徒不知该如何解释,小弟纵然做了很多离谱的事,爷爷都说了,这小子是三叔唯一的儿子,没了妈,只要没杀人犯法希望他能放过一马。
于是,便有了监狱里的那出戏。
他不能对她说,那天只是演戏,怕她会因此更生气。
夏雪见他不说话,心底的火气蹭蹭上窜。
“怎么?现在没话说了是吧!”
其实他无需解释,无需多说什么,只需紧紧抱着她便好。
偏偏这个男人非要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一字一句戳的她心口疼。
放在她腰间的手用了一股劲,直接将彼此的距离拉近。
两个人贴在了一起。
“老婆说什么都对。”
玄司徒实在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只有这一句,希望她能消消气。
夏雪喘了一口粗气。
“你是不是又看了恋爱宝典?!”
玄司徒满脸黑线,好端端地怎么又扯到恋爱宝典上去了。
“我早就不看了!”
虽然宝典很管用,但真的不适合他,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要多用心。
夏雪不屑地冷笑着,手指轻轻地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心脏。
“鬼才信你说的话!”
玄司徒眸底的神色沉了下去,据他所知,老婆现在身边就有一个强势鬼。
“这个案子结束,能不能休息一段时间。”
闻言,夏雪心头一暖,其实她也很想休息。
“我随时都可以休息,你呢?有时间吗?”
玄司徒搂紧夏雪的腰,附在她耳垂旁轻声说道:“有。”
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
温热的气息扰的她浑身发麻。
“说话算数,别到时候你又突然跑了。”
夏雪双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怀中。
“嗯!”
从军八年他从来没有休息过一天,哪怕过年,节假日。
这次特意跟上级申请休个长假,大队长口头上已经答应,只等司令部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