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打劫都不带这么黑!
俞青芜脸色发青,眼底怒气翻涌。
咬了咬牙,竖起五根手指,“五五分。”
“五五?”谢锦宴挑眉,魅惑瞳色里划过一丝杀气,笑看着她,“孤若是现在杀了你,再以师弟的名义让沈家吐出那些钱财,师姐觉得如何?”
俞青芜一怔,脸色顿时惨白。
她太了解谢锦宴了,他狠毒无情,一旦利益冲突,哪怕是师父都可能下毒手,更何况是她这个师姐?
她唇瓣微颤,没有答话。
见状,谢锦宴又将她搂进怀中,继续说道,“师姐,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你说对吧?”
分明是胁迫的言语,却叫他说出了情话的意味。
说话间,他手指故意在她肩头牙印处按了按。
俞青芜疼得皱了眉,狠狠扒他的手,不甘道,“好,你九我一。”
“除此之外,你还要给孤做门客。”她话音刚落,谢锦宴又说了这么一句。
这倒让俞青芜有些意外,她诧异的看着他,极度怀疑,“谢锦宴,你说的是真的?只是门客?”
“不然呢?师姐以为孤想提什么条件?纳你做侧妃?还是妾?”谢锦宴低笑了声,像是看透了什么,眼底浮动着浓烈的嘲讽。
俞青芜一阵面红耳赤。
这样的感觉,比被他在床-上-蹂-躏更叫她难堪。
她紧咬着唇垂下头,不再说话。
谢锦宴也没再说话,只静默的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太子府后,他让荀嬷将她签下契约后,便没再理会她,冷漠得像是他们从未有过那层关系。
这倒是让俞青芜大大的松了口气,但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
一月后的傍晚,她刚擦完玉肌膏,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谢锦宴走进门,将厚厚一叠房契地契和钥匙扔到案几上,还命人抬进来好几箱珠宝。
俞青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几大箱首饰,有许多她母亲的旧物,就连之前戴在秦意柳耳朵上那对白玉耳坠也被他要了回来。
谢锦宴竟然这样快就拿到了?还无一遗漏。
诧异之余,俞青芜忍不住问他,“殿下,你怎这样快就拿到了?”
“你不用管,换上,跟孤去前厅。”谢锦宴冷哼了声,扔给她一件……胭脂色舞裙和一顶花冠?
俞青芜盯着那缀着珍珠的花冠,瞬间如遭雷劈,谢锦宴所谓的门客,莫不是让她做舞姬?
她沉了脸,冷艳的面庞瞬间浮上怒色,“谢锦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然是让你去前厅招待客人,难不成孤白养你这门客?”谢锦宴轻笑,凑到她耳畔,暗哑诱惑的声线带着几分邪肆,试探性的说道,“二师姐,今日萧师兄也在哦,你可要好好表现。”
萧……萧师兄!
俞青芜一震,忽然有些站不稳。
萧师兄什么时候来的?若是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境遇……
俞青芜不敢继续想下去……
突然间,她明白了谢锦宴为何会好心帮自己讨来玉肌膏。
他根本不是心疼她,而是想让她养好了脸在萧师兄面前难堪,他从一开始就在给她下套!
想起那个世间最温润清贵的男子,俞青芜胸口一阵刺痛,刹那间红了眼眶。
绝不能让萧师兄见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
她一把抓住谢锦宴胳膊,连说话也因过于激动而颤抖,“谢锦宴,我不能见萧师兄,我……我把剩下一成的家产也给你,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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