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回到屋里,立刻拿出了自己师父给的这本书来。段无极打开这本发了黄的小册子一看。
只见这本小册子写着:《行气真语》四个大字,段无极一看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一本气功书。
段无极翻开第一页,只见这页上画着一副人体穴位图。以及用线头儿标注着人体的经络运行方向。
段无极仔细地看着,然后对照自己的身体一一进行了对照,随后又按照图中标注的方向想了一下自己经洛的运行方向。
段无极看明白了,又开始翻看第二页,第二页讲的是运气的方法口决以及注意的事项。
段无极对这一页又进行了仔细的言读,直到彻底弄明白了才开始读第三页。
第三页讲述的是行气中遇到的各种疑难问题的解答,看完这页,段无极刚想再要往下翻看。
铁牛从外边突然走了进来。
“兄弟,你可真行,看书看上瘾了?你看看外边都快天黑了,你看书还没看完呀?”
段无极抬起头往外边一看,可不是么,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段无极笑道:“我说呢,怎么越看光线越差呢?原来天已经黄昏了。哎,铁牛哥,你吃晚饭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看你问的?我吃晚饭怎么也得叫着你呀,我哪能自己一个人吃呀!
兄弟,别看了,回了家咱们有的是功夫,还怕没时间读书不成?
快把书收起来,咱们准备吃饭去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将书包在了包袱里,然后来到了餐厅里,只见饭菜还没还有上来,餐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段无极望着牛铁小声说:“铁牛哥,今天把那些招数都练熟了么?”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兄弟,你说还有咱哥儿们学不会的东西么?熟练到谈不上,但马马虎虎地算全会了吧。”
正在这时。店伙计端着大饼走了进来,店伙计望着两个人嘻嘻一笑。
“二位客官,你们今天来的可真早呀!是不是今天早就饿了呀?
二位客官,你们要的大饼与牛肉一会儿我给你们送客房里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就有劳小哥了。”
伙计听了嘻嘻一笑:“没什么,这是应该的。哎,二位客官,我再端上菜来你们就可以吃了,也省得我再去叫你们了。”
说完,店伙计转身出去了。
铁牛望着桌子上的大饼对段无极说:“他娘的什么菜不菜的,我先吃几块垫垫底吧,都快把我饿死了。”
说着,铁牛抓起了二块饼就往嘴里填,段无极见了笑道:“即然开饭了,那我也吃个几块吧,这饿着真难受呀。”
这俩吃货一旦开了吃,桌子上的大饼迅速地减少着,等到店伙计端上菜来,店伙计见了俩个人的吃相心中一阵若笑。
心说:这俩人可真能吃呀,我看今天的大饼恐怕一会儿就会被俩个人吃光的。
得唻,我还是赶紧回去叫大师傅再烙个几张吧,不然一会儿别的客人还得找我的麻烦。
伙计一转身出去了,两个人拿过大碗来,盛满了菜,就着大饼就是一顿狂吃,段无极一看只剩下了一张饼了,连忙放下了筷子。
“哎,我看今天咱们还是口下留德吧,都吃完了多不好?还是给其他的客人留一张吧。”
好么,现在他才想起了口下留德了。
两个人回了客房喝了口水,然后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时间不大,那客伙计推门走了进来。
伙计手里端着个食盘,进屋后笑嘻嘻地说:“客官,这是你们要的大饼与牛肉,你们收起来吧。”
铁牛见了将大饼与牛肉平均分成了两份包了起来。
段无极望着伙计笑道:“伙计,明天早晨我们就走了,给我们算算帐吧。”
店伙计听了笑道:“二位客官,算到明天早晨的话,你们还剩三钱来银子,等会儿我给你们拿过来。”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伙计,算了,即然有剩头儿,那我们也不要了,明天这些银子就留给你花吧。”
伙计听了立刻高兴坏了。
“客官,你们好大方呀,那我就谢谢你们了。客官,有什么需求尽管吱声儿,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也没什么需求的,伙计,你忙去吧。
哎,伙计,别忘了把我们的两匹马喂好、饮好,明天我们要用它们。”
伙计听了一笑:“客官,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着,伙计从房中退了出去。
两个人躺在床上,时间不大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早早地起床,洗了把脸,然后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了,两个人才提着兵器出了客房。
伙计见了立刻把两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二位客官,这么早就走呀?也不说吃了早饭了?”
段无极笑着说:“我们赶远道儿,宜早不宜迟,伙计,这马都饮好了么?”
伙计听了嘻嘻一笑。
“客官,这马是刚才饮过的,我决不骗你们。”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即然饮过了,那我们就放心了。伙计,咱们俩挺有缘的,以后咱们再见吧。”
伙计听了笑嘻嘻地说:“俩位客官,一路之上注意安全呀,咱们以后再见吧。”
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了马,俩个人照着马屁股轻轻一下,两匹马立刻跑出店门直朝正北跑了下来。
一路之上俩个人打马如飞,时间不大,两匹马就跑出来了二百多里。
铁牛一边打马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那店伙计说这河南大地不太平,这不是挺太平的么?能有什么事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可万万大意不得呀。你说咱们出门在外的,一不小心的话,就有可能被人欺负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
天交中午,两匹马已经跑出来了三百多里路了。段无极纽头对铁牛说:“哥哥,现在已经中午了,我看咱们别再往前光跑了,咱们找个地方放放马,让这马歇歇,咱们也下马吃点干粮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行呀,哎,兄弟,你看,前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咱们将马牵到树林里休息一会再赶路吧。”
段无极一看这个树林也就二里来路,立刻打马朝这个小树林中冲来。
铁牛见了冲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这匹马立刻长鸣一声超过了段无极的马。
突然,铁牛大声喊道:“只弟,快看,树林里有个人上吊呢,你看,那不是挂上去了吗?看,正在登腿儿呢?”
段无极一看,可不是吗,只见树上挂着的这个人正在使劲登腿呢。
段无极一边催马一边摘弓搭箭,离着还有一百多步的时侯。
只听弓弦一听,啪,一支雕翎箭直朝上吊人的那根绳子射去。
段无极的箭法真准,只见那根绳子应声而断。
铁牛见了笑道:“他娘的这个人上吊也不说找根结实绳儿,你看这刚上吊这绳儿就断了,真是不该他死呀。”
段无极一边往前打马一边说:“铁牛哥,咱们过去看看去吧。看看上吊的是什么人?”
铁牛听了笑道:“嗨,兄弟,咱们别过去了,他上他的吊,咱们赶咱们的路。这叫两不耽误,你说咱们过去了有多麻烦?”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哥哥,别这样呀,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这事儿咱们遇到了,哪能见死不救呢?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去吧。”
“那好吧,走,咱们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打马来到树下,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躺在树下直挺挺躺着呢。
这人小脸刹黄,口中吐着白味儿,身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青布裤褂,一看就是个贫苦农民,段无极见了一阵心酸。
心说:“这个人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非要上吊不可呢?”
段无极走过去,先把地上的箭拣了起来装上了。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的箭法可真高呀,我说这绳子怎么断了呢,原来是被你用箭射断的。兄弟,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呀!”
段无极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这个人慢慢揽在了怀里,然后掐人中,拍前心,时间不大,这个人才明白过来。
这人眼望了铁牛与段无极一眼又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叔,好端端的上什么吊呀?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能不能给我们说说?”
这个汉子未曾说话先哭了,哭罢多时,这个汉子才哽噎着说:“唉,刚才我上吊,一定是你们救了我,可我这已经没法儿活了。你们救个死人有什么用呢?”
说完,这个汉子又呜呜地哭。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叔,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是为什么自寻死路呢?”
那汉子长叹一声,哭着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两个人说了。
原来,这个汉子就是这附近的村民,名叫王世平,世代以种地为生,家中原本有四口儿人,自己的老爹,自己的老伴,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一家四口虽然日子过的不怎么富裕,但解决温饱问题还是不大。
怎奈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前阵子这附近突然来了一群强盗,这伙人占居了离这儿八九里外的一个小土山上的一座庙宇,这伙人大概有百十来号,自从在这附近占了山场以后,对这附近的村民那是横征爆敛,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五天前,这王世平一家四人正在地里劳做,不料被这伙强盗看见了,这伙强盗的头儿一眼就看上了王世平的女儿王金凤了,当时那强盗头儿就想将人抢走,这一家四口儿拼命抵抗,最后,自己的老爹被一个强盗踢中心口,当场就踢死了,自己的老伴在搏斗中也被这伙儿强盗当场给杀了。
自己的女儿趁乱跑回了村子,村民闻迅拿着铁锹、锄头赶了过来,这伙强盗才离去了。
临走前,那强盗头儿高喊:“老小子,过几天小爷还来,一定把你的女儿抢走。”
王世平当时只顾了悲伤了,也没在意强盗的这句话,在乡亲们的帮助下,王世平将自己的两位亲人埋了。
父女俩抱头痛哭,怎奈人死不能复生,刚消停没几天,这伙强盗就摸到了自己家中,硬是将人抢走去了。
王世平越想越生气,只得哭罢多时,跑这小树林里上吊来了。
段无极听罢,眼眉立刻就立了起来。
“大叔,不必悲伤,走,我跟着你要人去。”
那王世平听了喜出望外。
“小兄弟,你认识他们?”
段无极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他们,不过我有东西认识他们。走吧,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咱们过去赶碗饭去吧。
铁牛哥,咱们不必吃干粮了,走,跟着我赶饭去吧。”
铁牛一看就知道段无极动了杀心,铁牛嘿嘿一笑。“兄弟,行,那咱们现在就去,去晚了还摸不着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