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听了苦笑道:“爹,咱们投了那么大的资本,这连本带利才一万两银子,这多么?哎,真是愁死我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二蛋呀,你就别不知足了,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能赚个好几千两银子,这已经不少了,这下子咱们家的银子又多了起来,真是一件好事儿呀!”
段延庆听了冲着柳菜花笑道:“内当家的,你看咱们的二小子现在口气多大呀?这一万两银子都嫌少了,我这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呀!这事儿闹的,哎,真是后生可畏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二小子出息了,这不是件好事儿么?
哎,二蛋,铁牛他们那几个小子都赚到钱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么?他们谁挣的也不少,我们几个是合伙人么。”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行,都赚到钱了就好。哎,孩他娘,做饭去吧,今天中午咱们庆贺庆贺。
孩子这么长时面不回家了,也该给他做顿好吃的了,你看这孩子,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柳菜花听了立刻转身去了厨房。
父子三人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段延庆望着段长生问道:“长生呀,这马上就开春了,又到了春种的季节了,请问那块地种什么,你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我早就计划好了,再过个十天二十天的,我就带领老王头领几个短工开始春种,去年咱们不是攒了个几十大车牛粪吗,过个几天正好儿上粪,我从三祖爷爷家借来大车和牲口,有个三四天就把粪上齐了,然后咱们再深耕一遍,今天的庄稼肯定长错不了。”
段无极听了对段延庆说:“爹,我看咱们做他两辆大车吧,咱再买他口头牲口,这样咱们种地再也不用发愁了。
这样每年也能攒他个几车牲口粪,那牲口平时就让金花她爹喂着,你说用的时侯该有多方便呀!
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钱,何必混的象夹尾巴狗似的?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无极呀,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呢,我看咱们还是找点儿好木料自己打辆车吧。至于牲口么,我看咱们先买两头老黄牛养着,等以后咱们钱多了再慢慢买吧。
过两天我就张罗木料去,等张罗来了木料咱们就雇人打大车。
长生呀,看看这春天还能买的到地不,如果能买的到地的话,那咱们再买他个三顷二顷的,这样用不了个几年咱们家就彻底富裕了。”
这时,柳菜花端着大饼卷肉走了进来,柳菜花听了笑嘻嘻地说:“当家的,咱们家现在不富裕么?我看十里八乡的没有几家能比的了咱们家吧?
哎,当家的,知足吧。二蛋,你说娘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娘呀,你说的那是一点不假,哎,娘,怎么不见金花父女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们俩不肯上桌跟咱们一块吃,嫌那样多有不方便,因此,他们父女又开了个小桌子,放心,他们吃的东西跟咱们是一样的,咱们不会亏待他们的。
你说这落难之人投靠咱们来了,咱们能亏待他们么?更何况将来还有可能跟咱们成为一家人呢。”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没再吱声。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赶紧吃吧,今天娘做的就是你爱吃的大饼卷肉吃,今天你多吃点吧。”
段无极一把将自己的娘拉到身边。
“娘呀,别忙活了,坐下咱们一块吃吧。”
说着,段无极拿了一块饼递了过去。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哟,二蛋什么时侯学的懂事儿了?”
段无极听了白了他娘一眼说:“娘阿,我什么时侯不懂事儿过?以前咱们家里穷,油水也小,因此感觉总是没吃饱过,现在伙食也高了,以前那种饥饿难耐的感觉早就没有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无极说的很有道理,从小的时侯我就认为无极是个好孩子,刚生了他的时侯,我就对他报有极大的希望。
内当家的,还记的我给这孩子起名子的时侯说的话么?当时我给这孩子起名子的时侯就说:这孩子阳气很足,无极无极,无人能及么!”
说完,那段延庆哈哈大笑。
一家人也知道今天那段延庆已经高兴坏了,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今年种地从咱们村招几个长工吧,省得什么事儿你都亲力亲为。”
段延庆听了不满地说:“无极呀,咱们家就这一万多两银子,不计划着点花,万一花完了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别担心,万一那官府再给咱们一两万两子呢,那不咱们又存了钱了么?”
“人家再给你一两万两银子?人家该你的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当然是该咱们的了,不然我不是说胡话呢么?”
“那还该咱们家多少两银子呀?”
“该多少?我现在算着怎么还该咱们家十多万银吧,不过呢,我认为他们不会如数给我们,但再作个两万三万的倒有可能。”
“啊?这次你挣了那么多呀?这一下子咱们最不就发了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谁说不是呀!不过那是镜子里的钱,说有就有,说无就无,你们别往心里去呀。”
“那无极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不?如果有的话,说出来听听?”
段无极想了想说:“今后的打算么?我打算遍访名山,学会那各门各派的武功,将来一旦国家需要,我要报效国家,救黎民于苦难,解苍生于危极,做那有用之人呀。”
段延庆听了一愣,随即问道:“那无极呀,那今后你不做买卖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买卖该做了还得做,不然我连自己父母及家人的生活问题都解决不了,再谈其他的,那不是扯淡么。爹,你说我说的对么?”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说的太对了,真是个有见解的孩子呀!”
吃过了午饭,段无极对段延庆说:“爹,我回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没什么事儿别去找我。”
说完,那段无极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回到养牛的这个院子,先把自己的战马喂上了,然后来到院子里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走了几趟剑法,最后才开始练习那大棍。
一个多时辰后,那段无极早就累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放下大棍,然后又练了一会儿弓箭。
直到太阳快要压山的时候,段无极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屋子,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然后开始修练内功新法。
时间不大,那段无极就闭上了眼睛,只见段无极的身上一会儿就升起了一层白白的雾气,这雾气犹以头部的雾气为重。
掌灯时分,那段长生跑了过来叫段无极去吃饭,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吃了饭饭,段无极回到牛棚的这个屋子里继续修炼内功,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脱衣睡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紧张的的练武又开始了,直到日上三杆之时,段无极才回家吃早饭,吃了早饭,段无极回午棚的这个院子继续练武,一小会儿那段长生就跑了过来。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二蛋,别练武了,二爷爷来请咱们一家子人了,你快过去吧。
去晚了咱爹该着急了。”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嗯,这一定是那三祖爷爷的主意,可能是见长虹、长皓他们昨天挣回来了银子,想要摆酒酬谢我一下。
唉,这有什么可酬谢的?都是一家人么。
不过呢,即然二爷爷亲自跑来了,这不去怎么也交待不过去,唉,真是盛情难却呀!
嗯,即然是这样,那咱们就走吧。”
段无极跟随段长生走到爹娘住的这个院子里,只见自己的二爷爷段迎春正在跟自己的父母唠闲嗑儿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笑呵呵地说:“二爷爷,你什么时侯过来的?”
段迎春见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祝贺你们胜利归来,今天二爷爷在家里摆了桌子酒菜,我要亲自为你们接风洗尘,走吧,你们一家人都过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那咱们走吧,你二爷爷即然来叫咱们了,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段延庆着着一家四口跟着段迎春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走来。
等进了院子一看。
嗬!今天可够热闹的,只见那院子里六七个大八仙桌排在了一起,桌子上早摆满了酒菜,铁牛一家人早就来了,三祖爷爷一家二十多口儿也全都到齐了,段长青他们哥儿仨正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呢。
众人一见段延庆一家人到了,纷纷走过来跟他们一家人打招呼。
时间不大,那三祖爷爷拄着杖从屋里走了出来,三祖爷爷笑呵呵地说:“即然都到齐了,那就赶紧坐吧,今天这酒席是为长皓他们小哥儿五个做生意平安胜利回来摆的接风酒,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足吃足喝呀,谁也不用客气。”
众人听了纷纷入坐,三祖爷爷坐了正座,段迎春坐在自己的父亲身边陪着。
三祖爷爷望了众人一眼说:“这都是咱们一大家子人,没一个外人,这次做生意,是无极与铁牛领着长皓他们三个做的,钱虽然没给完呢,但给的这点就赚的不少,就这么一段时间,他们三个一下子嫌了三千多两银子呢,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来吧,咱们大家都动筷子吧,能喝酒的自己倒呀,咱们可没人劝酒,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喝多少喝多少。”
众人听了谁也不客,立刻大嘴马牙地大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