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入正房,那耶律司都正坐在桌子上等着呢,老人一见段无极与铁牛走了进来,赶紧给俩个人到了两杯茶水。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汉家小哥,这次带来了多少钱的货物呀?”
段无极放下茶杯一笑。
“老爷子,这次我们带来了二万两银子的货物,这次比上次稍少点儿,老爷子,这次咱们采取什么方式合作呢?是你收购了我们的货物自己出售呢?还是你帮着我们出售,你从里边提一部拥金呢?”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汉家小哥,采取什么方法合作都行,关键是能赚到钱,没有利润采取什么方法合作就不行。你说是么?
汉家小哥,现在这个季节这马匹可贵呀,十两银子一匹儿马蛋子是买不到的,贵点儿你们能接受不?”
段无极听了眨了眨眼睛。
“老爷子,现在这个季节那上好的儿马蛋子多少钱一匹呀?说出来听听?”
耶律司都望着俩个人笑道:“现在这个季节,那上好的儿马蛋子怎么也得十五两银子吧,少了恐怕也买不到的。”
铁牛听了一咧嘴。
“老爷子,这马匹长了这么多呀!这也太贵了吧。一匹马就长了这么多钱,这我们哪还有什么利润呀?”
耶律司都听了苦笑道:“这个我们也没办法呀!谁能掌握的了这市场行情呢?”
段无极苦笑道:“十五两就十五两吧,这个我们也没什么法办。
哎,老爷子,怎么咱们说好的你收购了马匹去找我们,怎么你们也没去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耶律司都听了口打嗨声说:“汉家小哥,你们有所不知呀,在我们这个居民点的正西方,还有个居民点儿,那个居民点比我们这个居民点儿可大多了,那里的居民少说也有个七八万人。
那座城市叫金马城,是我们这个国家有名儿的大城市呀,那金马城兵多将广,异常富庶,那座城市的城主被一个叫完颜氏的家族掌控着。
这个家族可厉害呀,老那能征善战的八图鲁就有十几员呀。那实力决非我们这小小的城市可以比似的。
噢,那巴图鲁就是好汉的意思,他们每年从我们这里强征去无数的牛羊与马匹,老夫每天为这事儿犯愁呢,就把跟你们一起做生意的事儿就撂下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怨不得呢,原来老爷子你也有这么多烦恼呀?
哎,老爷子,那他们征你们这么多的东西,你们少给点不行么?”
耶律司都听了一阵苦笑。
“少给点儿?想想容易,可真正做起来难呀!我们这两坐城市每年秋季要举办一次会盟大会,所谓会盟,就是两座城中的勇士进行比武比赛,输了的那一方必须向赢了的那一方交保护费,这也是我们突人的规距。
对了,这次会盟大会两天以后举行,老朽现在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如果这次会盟失败后,我们交得保护费还得增加,这叫我们简直没法儿活呀!”
段无极望向耶律司都。
“老爷子,这会盟比武净有什么规距呀?说出来听听?”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规距?哪有什么规距?规距就是每次进行十场比赛,输了的武士不得再次出场,比赛的规距就是在对方认输以后,得胜的一方不得再下杀手。
别的规距就没了。”
铁牛听了笑道:“老爷子,我们能不能参加一下这会盟大会呀?我们也看看热闹。”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行呀,任何人都可以观看的。嗯,等你们做完这次生意后,你们就看个热闹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他们突厥人内斗,关咱们什么事呀?咱们俩反正也不能参加。
再说了,咱们就是参加,赢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奖励的。”
“谁说没有奖励的?如果打赢一场的话。我们这都是奖励马良二十匹。如果没有奖励的话,谁肯上场卖命呀,一且输了比赛的话就有性命之忧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要不咱们赢他几场?也挣他点儿良马回去?”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呀!咱们也让他们领教领教咱哥儿们的厉害。哎,老爷子,我们哥儿俩给你下场比几场如何?
等我们赢了,你可要把马匹给我们哟。”
耶律司都听了一笑。
“那是一定,二住小哥,你们的武艺精湛么?能不能帮我们打赢一场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我们是商人,只是会个武巴抄,精堪还谈不上,不过我们愿意上场试试。”
耶律可都听了笑道:“嗯,那样就行,到时侯你们试试看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老爷子,咱们先说好了,这次的马匹你可要亲自为我们挑好了呀,否则我们是不会替你们下场的。”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一言为定,老夫养马多年,什么样的马匹跑的快,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今天下午我就亲自为你们挑那跑的快的儿马蛋子吧,你们就先在我家住个几天吧。
到时侯你们赢了的话,我一定摆酒为你们祝功。
二位小友,你们在家休息吧,我去给你们挑马匹去。
哈里木,哈果木……。”
那小伙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耶律老爷,什么事儿?”
“嗯,赶紧给客人安排房间休息吧。我去给他们挑马去。”
说完,耶律司都转身走出了屋子。
哈里木笑嘻嘻地一摆手,用生硬的汉语说:“二位,跟我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跟随那叫哈里木的小伙子走出了正屋。
哈里木逐一地为这帮子人安排房间休息,一般都是五个人一个房间,只有段无极与铁牛安排了个二人的房间。
大家这两天的连天急行,早就乏的不得了,众人进了屋子,时间不大就传出了浓重的酣睡声。
段无极与铁牛躺在炕上,时间不大也沉沉地睡去了。
等俩个人睁开了眼,天色已经擦黑了。两个人走出屋子一看,那值班的人已经换班了,那耶律司都老爷子还没有回来。
两个人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铁牛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经过这半年多的戴沙袋,经过这两天的摘沙袋后,感觉身上轻快多了,也不知道咱们多长时间达到那踏雪无痕的地步。”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你着什么急呀?那了尘师父不是说了吗,怎么也得过个几年吧。
好在咱们现在还年轻,什么时候学成算什么时侯呗。”
铁牛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我急倒是不急,好,我一切都听你的,成与不成那是天命,俺也不管了,反正俺这一辈子也吃喝不愁了,嗯,这都是兄弟你的功劳呀!”
正说着,那耶律司都从外边牵着马走了进来。
两个仆人从外边牵进来了两头牛进来,接着,几个仆人支上了大锅,接着,突厥人熟练地杀着牛。
剥皮,倒脏、剔骨十分熟炼地进行着,没有半个时辰,那牛肉就下锅了。
哈里木在锅下添柴烧着火,段无极与铁牛在旁边绕有兴趣地看着。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人家杀牛,比咱们内地杀牛快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这速度咱们可比不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家他们这个地方长年吃牲口,咱们内地哪能比的了呀?
咱们内地好好的牛哪个啥的杀?咱们内地杀的牛大多是那老牛残牛,咱们内里杀好耕牛那是犯法的。
因此,咱们内地吃牛肉的机会那是少之又少呀!”
俩个人正在说着闲话,那耶律司都走了过来。
“二位,走吧,咱们进屋喝水去吧,这杀牛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儿这牛肉熟了就给咱们端上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只好跟随耶律司都进了屋子,三个人坐好了,耶律司都给俩个人倒上了茶水。
三个人坐在桌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
时间不大,屋外的香味就飘了进来。
段无极望着耶律司都问道:“老爷子,今天挑出来了多少匹骏马呀?”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这半天能挑出来多少呀!一共也就才挑出来了三百来匹,这马匹挑完了怎么也得用个三天两天的时间吧。
不过呢,后天还要进行那一年一度的会盟大会,明天或许我会很忙,明天说不定我会没有时间挑的,没时间挑就拉倒呗,挑不出来你们就在这儿住着,反正我这儿有吃有喝的,你们也不用发愁。
汉家小哥,明天你就会见到我的几位儿子了,他们都是这草原上的勇士呀!个个儿都是飞在这草原上的雄鹰呀!到时侯我引见给你们认识。”
段无极听了一笑:“嗯,那好,赶明天我就认识认识他们吧,顺便俺也结交几位这草原上的朋友。”
正在这时,那厨娘端着一大盘刚煮熟的牛肉走了进来。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我尊贵的客人,请尝尝我们这草原上的手抓牛肉吧。
索米亚,把咱们这草原上的沙葱端上一盘来,让客人蘸着沙葱吃。
嗯,把咱们这草原上的马奶酒搬上两坛来,这来了尊贵的客人哪能没有酒呢?”
一个年轻的厨娘听了立刻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一大盘切碎了的淹沙葱就端了上来,接着,这叫索米亚的厨娘又搬上了两坛子马奶酒来。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汉家小哥,我们这大草原是苦寒之地,可比不了你们内地啊!你们内地平常可以吃到好多的蔬菜,这些东西你们就将就着吃吧。
来,咱们先将这酒倒上,今天咱们可要足吃足喝呀!”
三个人一边吃着半生不熟的牛肉,一边饮着马奶酒,肘间不大,三个人就都酒足饭饱了。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老爷子,我们吃饱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好,我尊贵的客人,咱们明儿见,祝你们今天晚上做个好梦。”
段无极与铁牛从正屋走出来,只见自己跟来的人早就回了屋子了,只剩下了四个值班的还在全神贯注地看守着货物呢。
二个人围着大车转了两圈发现一切都挺正常的,俩个人才放心地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后,两个人立刻盘坐好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