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侯,段无极结束了修炼吃了点儿东西继续回房修炼,一连两天,段无极都是吃了饭就回屋,从来就没有在外边耽误过一点儿时间。
直到第三天上午的时侯,那段长青才领着段长虹与段长皓过来了,三个人走进西厢房一看,只见那段无极正端坐在屋子里打坐呢。
三个人不敢打扰,只好也坐在段无极的身边打坐等着,直到快中午时分,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段无极看了看身边坐着的这三个人笑道:“三位哥哥,你们是什么时侯过来的?”
段长青听了笑道:“我们三个来了都小半天了,兄弟,你可结束了修炼了。”
“哎,三位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不是又要去那大草原贩马匹了么?咱们什么时候走呀?我们过来问问。
这十几天我们哥儿仨每天都在练习武艺,也没过来在你这儿转转,兄弟,你不会挑我们哥仨的礼吧?”
“三位哥哥说什么呢?你们练武是我安排的。
只要你们没有虚度光阴就成。我怎么会挑你们的礼呢?三位哥哥,不要有这种想法。
三位哥哥,我打算明天早晨咱们就走。你们该准备一下就准备一下吧。”
“嗯,你不挑我们的礼就行。”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次去那大草原上贩马,你们最好把你的蛇皮铠甲都穿上,这样也安全些。”
“嗯,兄弟,我们仨都知道了。”
段无极望着三个人说:“三位哥哥,你们即然来了,一会儿就在这儿吃中午饭吧,咱们哥儿几个都这么长时间不在一块儿吃饭了。”
三个人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不用了,我们还是回家去吃吧。”
“三位哥哥,你们怎么这么见外呢?在这儿吃个饭怕什么了?莫非怕兄弟我给你们下毒不成?”
“哎呦!兄弟,瞧你说哪儿去了?我们不是怕给你们家添麻烦么?
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哥儿三个无说如何是不能走了,今天中午那我们就在你们这儿蹭顿饭吃吧。”
“走吧,咱们进正屋等着吃饭去吧,别到时侯没有给你们报上饭呀。”
说着,段无极带领着这哥儿仨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桌子前喝茶呢,柳菜花在旁边纳鞋底儿呢。
三个人见了赶紧上前向二个人问安。
“伯父、大娘,小侄儿给你们问安了。”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起来吧,赶紧起来吧。常言道:居家无常礼,问什么安呀?
来,坐下喝口茶,一会儿等着吃饭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跟他们一家人聊天儿。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这几个侄儿说:“长虹、长皓,混的不错呀!最近这二年都发财了吧。”
“哎呦,我的大伯呀,我们能发什么财呀?我们哥儿三才占半个股份,你说我们哥儿仨发什么财呀?
真正发财的是我兄弟,他才真正发财呢,我们挣的这两小钱算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位哥哥,你们赶紧知足吧,就你们哥儿仨那半个股份,还是我硬从铁牛哥哥的股份上硬夺下来的呢。
你们认为就凭你们的人脉就能轻易的加入咱们这个贩马团伙么?如果我不从中罩着,柴大哥早就把你们开除了。
这贩马如此高的利润,你们认为他会轻易的容纳你们么?至于你们拿的那俩个钱,你说我们谁轻易拿不出来呀?
至于柴大哥找的那一帮子护卫人员,难道你们哥儿仨个真看不出来吗?那是一群行武出身的职业军人,莫非你们认为他们真是从那社会上招来的闲散人员不成?
我之所以把你们仨个弄进来,主要觉得你们是我的哥儿们,多多少少的也会点点武功,我想让你们多少也挣两个钱儿,毕竟咱们都是这段氏一脉的人。
至于你们嫌份额太小的事儿,我也没办法,我就这点儿能力,无法跟你们提供更多的帮助。
你们要是觉得跟着我实现委屈的话,你们完全可以撤股,我决不拦着。
你们也瞧见了,那柴大哥连去都不去,他占的份额跟我一样大,你们以为我愿意吗?
但是我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呀?咱们这买卖如果没有柴大哥罩着,光关边那一道就得卡死你。
想出口东西,你先交税吧。想进口马匹?你先交钱吧。
你们以为那关隘的士兵那么好说话么?那都是柴大哥的人脉呀!
三位哥哥,这些事儿莫非你们就没有想过么?”
三个人听了都低下了头。
“兄弟,这些事儿我们还真没有细心想过,你如果今天不说这话,我们一直还蒙在鼓里呢!
今天你一说我们三个算是彻底地明白了。
兄弟,你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呀,我们这两下子跟你比起来,那差的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段延庆听了嘻嘻笑道:“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三位贤侄,无极这孩子的人品我是知道的,不是我这当爹的夸他,这孩子从小儿就是个热心肠,十分地愿意帮助别人。
你们现在每个人不是都有个上万两的银子么?这就混的不错了,在农村,如果没有特殊的本事,上哪儿挣这么多的钱去呀?
三位贤侄,人应该知足,知足常乐吗。”
好么,这段延庆一个劲地打圆场儿。
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段长生也从西院回来了,大家围着桌子吃了午饭,段长青哥儿仨个起身告辞,无段极一家人把他们送出去大门才回来了。
回到屋里,段无极气呼呼地喝了两口茶水转身刚要走,段延庆笑呵呵地叫住了他。
“无极呀,看起来你的三位哥哥对你都多少有点儿怨气,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办呗,我要不是看着我三祖祖爷爷的份上,他们嫌份额小?哼,就凭这一点儿我立刻就把他们开除了。
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连我这儿转转都不来,说什么练武忙,我看这纯粹是借口,象他们这样,以后也成不了什么大器。
你说象他们那样,凭什么要占大的份额呀?论能力他们比的了我铁牛哥哥么?
真是一帮子志大才疏之人呀。”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我说你个小屁孩儿,脾气倒不小呀,告诉你,只要你哥哥他们知错能改,不许你把他们踢出这个圈子,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娘,我又没说不要他们了,只要他们肯跟着我干的话,我哪能不带着他们呢?娘你就放心吧。
缺少他们哥儿仨的话,咱们的力量不是更小了么?那样的傻事儿我才不去做呢。
他们毕竟是三祖爷爷的直系子孙,我哪能不去照顾他们呢?”
“嗯,这样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娘啊,我的衣服都拾掇好了么?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早就收拾好了,放心吧,娘忘不了这事儿。”
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回了西厢房里。
段延庆见段无极出去了,长叹一声说:“唉,也不知道这哥儿仨是谁教的,他们也不想想,增加这买卖的分额咱们这小子做的了做不了主呀?
唉,真是的。
我觉得咱们家这二年富裕了,也多多少少没忘了对他们家的照顾,这三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呢?
这真叫我左右为难呀。”
柳莱花听了笑道:“当家的,别去想他,反正都这样了,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呗。
我觉得二蛋的志向决不想贩一辈子的马匹,说不定他什么时侯就又改行儿了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真是知儿莫如母呀!孩子怎么想的,你都一清二楚呀!”
“那是当然了,要不我怎么是他娘呢?
好了,咱们别谈他们这烦心事儿了,你还是喝你的茶吧。”
“嗯,好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些事儿我也不去管它了。爱咋地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