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跟着邱天豹回到前庭,铁牛笑呵呵地说:“邱大哥,我那马匹呢?”
“噢,你那马匹在马厩里,找它干什么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那马匹上的包袱里,还放着一千多两银子呢,这次跟着你们去那独龙关,这点儿钱恐怕是也用不着了,干脆我就把它存在你们府里,走的时侯我再从你们这儿取吧。
邱大哥,你说这样行么?”
邱天豹听了一笑。
“这怎么不行?放心,放到我们家里没不了。
哎,铁牛兄弟,来京城带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这不是和我兄弟过来接你弟妹来了么,我想顺便从京城给她买上几匹好布,做上几身新衣裳,这不是正巧碰到咱们这邱王府有事儿么。
哎,那事儿只好往后拖一拖了。”
邱天豹听了满脸愧色呀!
“铁牛兄弟,实在对不起,是我邱家拖累了你们呀,这让我邱天豹说什么好呢?”
“邱大哥,你什么也别说,谁家没有个为难着窄的地方呀!这事儿我们哥儿们不知道便罢,知道了我们就不能不管呀。
谁叫咱们是朋友呢!不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话,那不是朋友么?”
邱天豹听了笑道:“走,咱们哥儿俩拿它去,这万一在我这邱王府里弄丢了,这事儿到时候好说不好听呀。”
铁牛听了笑道:“等等,叫上我兄弟吧,我估计他那包袱里也有银子,一会儿我们哥儿俩一块儿把银子放在你们这儿吧。”
“嗯,也行,那我去叫他。”
说完,邱天豹转身往书房跑去。
到了书房一看,只见那段无极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打盹呢。
只见那段无极二目紧闭呼吸轻,似睡非睡一尊容。头顶白气高三尺,足下皀靴青气升。
邱天豹见了大惊失色。
“无极兄弟,我的活神仙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儿呢?
可吓死哥哥我了。”
随着邱天豹的话落,只见那段无极头顶的白气倏然消失了,只见那段无极突然睁开了眼睛。
“哎,邱大哥,刚才你惊呼什么呢?
吓了人家一大跳。”
“啊?兄弟,刚才你没睡着呀?刚才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兄弟,刚才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头顶刚才怎么有蒸蒸的白气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刚才你的眼睛看差了吧?我的头顶哪有什么白气呀?”
“是么?那白气怎么突然没了呢?莫非我真看错了么?可这不可能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邱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噢,刚才铁牛说你的马匹上恐怕有银子,这是真的么?”
段无极听了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嗯,我那马匹上的确有点儿银子,不过也不多,也就三百两,哎,邱大哥,你打听这个有什么事儿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刚才我铁牛兄弟说,他那马上有点儿银子,他打算暂时存放在我这邱王府里,走的时候他再取,他说你的马上恐怕也有银子,他让我过来问问。”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行,那我也跟着你们把银子取下来吧,走的时候我们一块儿拿走。”
说着,段无极跟着邱天豹来到马厩里,两个人把银子包儿都递给了邱天豹。
铁牛笑呵呵地说:“邱大哥,你数数吧。”
“嗨,这么点儿这个,我数它干什么呀?我拿进去交给我娘得了,放心,少不了你们一两银子的。”
说完,这邱天豹提溜着两个包袱走了出来。
俩个人好吃好喝地住在了邱王府,一天多的时间转瞬间就混过去了。
第三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收拾好行装,跟着长平王邱瑞父子从校军场点齐了一万名兵丁直奔独龙关进发。
那独龙关就在这陕西省的西北部,离京城有七八百里地,大队人马离了京城日夜兼程,直奔那独龙关赶来,队伍越往西北上走,人烟越来越少,景物也变得越来越荒凉了。
但见那:萋萋荒草村落稀,农家辛苦扶耕犁。春种夏锄盼秋收,哪知烽烟不远离。
经过六七天的辛苦赶路,这天中午时分,大队人马终于赶到了独龙关。
到了这个地方段无极才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叫独龙关了。
原来这个地方有一条西南东北走向的高山,此山高有万丈,许多的山峰高耸入云。
段无极见了不住地点头。
“嗯,此山还真是抵挡那突厥人的一道天然屏障呀,有此山挡着,那突厥人要想冲过来是十分地困难的。”
这个所谓的独龙关,说白了就是这道大山裂开的一个天然的大口子,这个口子东宽西窄,宽的地方有个十来里宽,窄的地方也就有个十几丈宽。
这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呀!
段无极一看放心了,心道:这个地方一把守,那突厥人永远莫想冲过来。
唉,也不知道在这个地方把守多长时间,那突厥人才会退去。
守关的士兵一见缓军到了,可高兴坏了,尤其是守城的主将,一见浩浩荡荡的大军到了。
立刻带领偏副将佐前来迎接。
老王爷见了赶紧勒往了马匹,从马上跳了下来。
这守关的主将见了赶紧率众将拱手施礼。
“王家千岁,没想到你老人家亲自坐阵指挥来了,这下咱们这独龙关算是守住了。”
邱瑞见了笑道:“各位将军,谢谢你们来迎接本王,走,咱们到那中军宝帐共同商量商量此事吧。”
老王爷纽头对自己的两个副将说:“组织士兵,就地安营扎寨,大家也赶了这么天的路了,今天就早点儿休息吧。”
两个副将听了立副领命走了。
老王爷带领邱天豹与段无极和铁牛立刻跟着守关主将直奔营中的大帐走来。
进了大帐,老王爷占了主坐,邱天豹与段无极和铁牛坐在了老王爷的身旁。
守关的主将与副将也都一一归座了。
老王爷望了众人一眼笑道:“各位将军,今日老夫在这里主持军务,各位要听号令,闻鼓则进,听锣则退,从今天起,哪个胆敢自做主张,到时候休怪老夫翻脸无情。”
众人听了一齐拱手。
“王家千岁,我等愿尊军令,携手共同守住这独龙关,一旦边关有失,咱这大隋的子民得有多少人遭到杀戮呀!”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请问守将,咱们这独龙关现在一共还有多少守军呀?”
“启禀王爷,现在这独龙关尚有守军六千八百名。受伤的不能参加战斗的人员不在此列。”
“噢,现在就只有这么多的人马呀!”
“可不是吗?要不我们怎么连连向朝庭告急呢。这关一失,损失非同小可呀。
以前咱们这儿有一万多兵马来着,这不是有许多的弟兄们都战死了吗。”
老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各位,本王带来的这点兵马也不多,也就一万人,就咱们这点兵马,若开关与那突厥人作战的话,恐怕用不了几天咱们这点儿血本就会拼光了,不过,如果咱们坚守不出的话,谅那帮子突厥人也奈何不了咱们。
各位将军,听明白了本王的意思了么?”
“王家千岁,我们都听明白了,就是咱们避战不出,万一那突厥人前来攻关怎么办?”
“怎么办?咱们用强弓硬弩来对负他们,城头上多多地准备滚木石块,这些东西咱们这里不缺吧?”
“嗯,这些东西城楼上确实不少,要不早就守不住了。现在咱们全凭这些东西支撑了。”
“嗯,那好,你们要加强警戒,有什么事情速来报我。
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明天早晨,本王要正式点卯,除了值班的人员外,其他的人员一律参加。”
说完,老王爷站起身来。
“天豹、无极、铁牛,走,随本王回咱们的大营去吧,明天早晨咱们再一起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