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菜花听了赶紧吩咐摆席,这段无极的婚席,那还错的了么?
一共摆了十几桌的酒席,每个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呀!
大家这一通足吃足喝呀,直到太阳西转,这酒席宴会才算散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帮助收拾残席上的碗碟,不一小会儿,整个院子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大家继续在屋子里与院子里喝着茶水,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闲话儿。
一大群妇女围着柳菜花拉着家常。
段长青的娘拉着柳菜花的手说:“大嫂呀!这几年你到风光了,你看你这小儿子多有出息呀!
比我们家那小子可强多了,你不知道,天天见了我们那小子我就骂他,我嫌他没什么出息。
骂的他都不敢怎么着我的面了,一见了我的面儿就躲,一见了我的面就躲,你说我有什么法子呀!
这孩子他爹没的早,你说我不往死了督促他,你说我那法子在哪儿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按说长青这孩子也不错,你不要整天介老骂他了,否则他会躲得你远远的。
这个你得十分的清楚才行呀。”
“哟!大嫂,瞧你说的,你们那二小子,这都成亲了,你不是还打他呢么?怎么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我打他是打他,你见着我使劲来了么?我那是跟他闹着玩呢!
再说了,我也啥不得使劲打他呀!
我们就这么俩小子,我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我哪里啥的使劲打他呀!”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呀!”
段长虹的娘说:“大嫂,瞧瞧你这两个儿子多出息呀!几年前无极那小子还在我们家放牛呢,没成想这才几年呀!
无极竟然这么发达了,你们家竟然成了这方圆几百里的首户了。
这样的儿子我怎么就生不出来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生不出来就使劲生呗!
要不你再生几个!”
“唉呦!可不敢再生了,再生了该让街坊邻居笑话了,人家该说了,这都多大岁数了,还生呀!
你说你们家发达就发达了呗,现在还带得铁牛他们家也发达了,现在他们家也超过我们家去了,我好不甘心呀!”
铁牛的娘听了笑道:“长虹他娘,你甘心不甘心的有什么用呀!
要我说,你那两个孩子原本也不算错,要我说,要说错了,就是你这个娘的教育方法错了。
要知道,大嫂他们一家人原本跟你们一家人走的要比跟我们一家人要近一些,这个恐怕你们都清楚吧。
可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家发的了财,而你们家却发不了财么?
这就跟我们俩口子的教育方法有直接的关系呀!
平时里我跟孩子他爹就一再告诉我们的傻儿子,再他诚心诚意地跟着无极混。
不得心生二意,否则,我们夫妻决饶不了他。
你看,我那傻儿子倒也听说,你看现在跟他兄弟混的。
我们家虽然不敢说最有钱,但在咱们段家集拿个第一什么的,那应该不会成什么问题的吧。
长虹他娘,你看看你把俩个孩子教育的,这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上算的!那上算的事儿在哪呢?
告诉你说吧,你再这样,你们家只会越来越败落的。
俗话说:娘不贤,必出败儿,爹不教,必败儿孙。
长虹他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嗬!没什么事儿,这帮子妯娌们这一通闲聊。
看看太阳西转,这两家人才纷纷告辞回家,段延庆一家人忙着把他们送了出来。
到了大门口,三祖爷爷还不忘拉着段无极的手喔咐呢!
“无极呀!想着点儿,再有什么发财的机会想着你三个哥哥点儿,不然时间长了,他们三个还不得穷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知道了。
三祖爷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忘不了。
再有什么发财机会的话,我一定叫上他们还不行么。
哎,二爷爷,这次出门,我们又打死了一只老虎,那虎骨酒我现在已经又泡上了,等到上了冬儿天冷的时候,你再给我三祖爷爷弄过去两坛喝去吧。”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呀!那可太好了!
二爷爷我谢谢你了。”
段无极又看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个说:“三位哥哥,这段时间恐怕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们可得要抓紧时间练习武艺呀!一旦出门,那可是艺不压身呀!
别到时侯用的时侯,结果一看,什么都不是,那不就麻烦了吗?”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这话儿我们哥儿仨就记下了。
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们哥儿仨现在的压力那可是山大呀!
这天天习武,可就是武艺不出众,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了,连个小钱我们三个也挣不了。
就我们的那俩个小钱,那是花一个少一个呀!
唉!我们哥儿仨个都快愁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你们的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呢。
俗话说的好,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
你们只要努力,将来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们记住你的话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无极兄弟,祝你新婚快乐,过个几天我们哥儿几个再来找你吧。
兄弟,我们回去了。”
说完,这一家人就都走了。
送走了这些人后,段无极转身就回来了。
段无极转身走进了西厢房,段无极一看,嗬!这个小屋子收拾的可真够漂亮呀!
窗户上贴着红色的剪纸,屋里放着茶具茶碗,炕上的被子、褥子统统都是新的。
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高兴,只见那王金花还顶着一个大红的盖头在那儿低着头坐着呢。
段无极走过去,伸手把那块盖头布拽了下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哎!你顶个这个干什么呀!
难到你就不觉得这样捂着难受吗!
莫非你就没有长着手吗?自己不会把它掀下来吗?
干什么非得等着我来揭它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
这新娘的盖头,只有等那新郎来掀才行,自己掀的话,那太不吉利了。
你说这结婚大事,一个人的一生只有这么一次,我可不想犯这个大忌讳呀!”
王金花见盖头掀开了,笑盈盈地说:“你在这个坐着当你的新郎官去吧!我该出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我能干什么去呀!你没有看到这天气已经不早了么?我帮咱娘做晚饭去呀!
难道我让咱娘与咱嫂子她们俩忙活吗?
那多不合适呀!”
说完,这王金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迈步也走出了西厢房。
此时,太阳已经压山了,一抹晚霞彤红彤红的,映的大地一片通红。
段无极兴冲冲地走进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自己的哥哥也在旁边陪着呢。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小儿子进来了,连忙打招呼说:“无极呀!赶紧坐吧,咱们父儿仨在一块儿唠唠闲嗑儿吧。”
段无极听了连忙在旁边坐了下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知道你三祖爷爷为什么前来参加你的婚礼来吗?”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呀!还不是为了他那三个重孙子的事儿么?
他们家觉得咱们家现在发了财了,咱们两家儿混的好了,他想让我拉巴拉我的那三位哥哥呗。
这么明显的事儿难到我还看不出来么!”
“嗯!也对,是有这么个意思。你猜的可一点儿没有错儿。
那无极呀!有机会你就拉他们一把吧,他们三个毕竟也不是外人,咱们跟他们家的关系比跟铁牛他们家一点儿也不远。”
“嗯!知道,知道。”
“哎,无极呀!成了家以后,你打算再干点儿什么呀!”
“这个暂时我还真没有想好,不管怎么说,什么来钱咱们就干点儿什么呗。
咱们家这么有钱,最近咱们才进了这十几万两银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缺不了钱吧!”
“嗯!你说的那到也是,你就是二十年不出去的话,咱们家也有吃的,也有花的。”
“那就行了呗,挣多少钱是个够呀!
只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行了呗。
爹,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即然眼下还没有想好,那就在家中多待上一阵子吧。
反正你也是新婚,也不急于干什么,在家里多陪陪我们老俩也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不过,孩子,我可告诉你呀!你的武艺可不能丢呀!
要知道,这武艺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嗯,知道,知道,这个我怎么会忘了呢!”
时间不大,晚饭就端上来了,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一家子人又在一块儿闲坐了一会儿,然后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在一块儿聊天了,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了正屋,迈步直朝自己的西厢房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