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餐厅以后,只见那酒席宴早就摆好了。
段无极一看,嗬!好丰盛的一大桌子酒菜呀!
那真是红闷肘子,黄闷鸡,水煮肉片,清蒸鱼,鱼虾满盘样样鲜,煎炒烹炸五味齐,美酒飘香似琼浆,人间美味上齐。
四个人分宾主坐好以后,立刻就开了席了。
长平王邱瑞笑呵呵地说:“无极呀!铁牛,今天晚上咱们不注意礼仪形式呀!
这酒咱们自斟自饮,大家放开量儿随便儿喝,谁也不用劝谁。你们三个都听清楚了吗?
如果居于形式,恐怕你们几个人也喝不痛快呀!
本王酒量小,我喝三杯就行了,你们几个不用在意我了,都听清楚了吗?
这饭菜你们随便夹,不必居于礼节,能吃多少吃多少,吃得饱饱的。
一旦出征的话,谁敢保还吃得上这下一顿饭,吃不上下一顿饭呀。”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段无极抄起酒坛子,给每个人倒满了酒,然后抄起筷子那是边吃边喝呀!
段无极望着长平王邱瑞问道:“王家千岁,你不是说三几天就出征吗?怎么拖到现在了呀?”
长平王听了不由地摇了摇头。
“无极呀,你们有所不知,老皇帝答应让我领精兵一万荡寇,谁知道兵部的那班小子给我拨了一万名老弱残兵呀。
我一见就生了气了,那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呢吗!
本王当时就不干了,你们说那样的军队能打仗吗!
真他娘地气死我了,那帮兵部的小子们是那宇文化及的人呀,我通过多次跟那老皇帝的交涉,才把这事儿摆平了。
唉!这帮子兔崽子,真他娘地不是个东西呀。
兵部给我派了四员将官,我一试他们的武艺,那是一个比一个不行呀!
这样的人若是去应敌的话,焉有不败之理呢!
经过多次交涉,才给我换了四员能征惯战的将官呀!
唉!这朝庭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呀,他们这帮小子的做法,真让人寒心呀!
要是让他们这帮子人长期把持朝政的话,我大隋国的命运还真是堪忧呀!”
段无极他们三个人听了马上就明白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不必担忧,他们不行的话,那不是不有我们哥儿仨呢么!
这有什么了不起呀!
来,王家千岁,咱们喝酒。”
时间不大,那老王爷就站起了身来。
“无极、铁牛,你们吃着,本王回后宅休息去了。
唉,这几天也够累的了。”
说完,那长平王邱瑞迈步走了出去。
三个人一见老王爷走了,立刻变得无拘无束了起来。
三个人那是抢着吃呀,不一小会儿,桌子上的东西就被三个人抢光了。
三个人一见没了东西,才迈步回了书房这个院子了。
段无极一看,就知道那邱天豹的确是喝得有点儿多了。
段无极与铁牛忙把他扶进了邱天豹睡觉的那个房间里,两个人帮他脱光了衣服,然后扶他上了床。
替他盖好了被子,然后俩个人才从他的屋子里退了出来。
两个人回了自己的房间,脱掉衣裳也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三个人也没什么事儿,休息了一天,单等出征的那一刻呀!
由于段无极他们三个不在编制,因此,也用不着去那校军场去报到。
那征的那一天,长平王邱瑞早早地就起来了,老头子梳洗已毕,就到校军场点兵去了,点齐一万名士兵后,就直奔西北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段无极、铁牛、邱天豹三个人骑着马在队伍的后边默默地跟着。
这支队伍仍以步兵为主,兵士们手持长枪,拿着盾牌默默地走着。
骑马的人员那是少部分人员呀呀!只有那大小官员才有资格骑马呀!
象这样的队伍,前行的速度能快的了么!每天往前走上一百多里那就是快的了。
段无极看了这支队伍,忍不住摇了摇头。
心说:象这样的队伍能打仗么,就这行军速度,这不是蜗牛速度么!
唉!这就是我大隋国的军队了,这叫人看了真是让人失望呀!
无奈何,三个人只好跟着队伍走走停停,直奔那大行山的方向上奔了过来。
队伍昼行夜宿,经过十来天的辛苦行军,队伍终于到达了那匪患最为严重的地区了。
当地官员一见王师来了,纷纷跑到军营里带着猪羊前来劳军了!
队伍在离那太行山区大概有五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寨。
长平王邱瑞见营寨扎起来了,连忙吩咐说:“来呀!擂鼓聚将,本王要商讨那破敌之策。”
随着三通鼓响,老王爷立刻端坐在了中军大帐中的虎皮椅子上了。
时间不大,所有的将官就都赶来了,一共来了七八位将领垂手站在了两旁。
“元帅,未将参见元帅!”
众将抱拳当胸往上行礼呀!
“嗯!众位将军,站在两旁吧!”
“是。”
众将听了又退到了两旁,看看这主将有什么吩咐的。
长平王邱瑞往旁边一看,好么,段无极、铁牛与邱天豹一个人边没来。
老王爷心中这个气呀!心说:这三个人干什么去了呢?难道没有听到本王擂鼓聚将吗!
这长平王有心发脾气,后来想了想,这三个人都不在军籍,来与不来自己拿他们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呀!
老王爷强压怒火对传令兵说:“去,你去把邱天豹他们三个人给我请过来,就说咱们开始议事了。”
“是!”
传令兵转身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传令兵又回来了。
“回禀主帅!那三个人都不再营内,据把守营门的士兵们说,这三个人骑着马出营去了!
现在他们没在营中,据说他们出去了快一个时辰了。”
老王爷听了忍不住摇了摇头。
“唉!这三个坏事的母子又出去干什么去了,也不说给本王汇报一声儿,真让人操心呀!
唉!不管他们了,咱们还是一块儿商量吧!
各位将军,本王把你们找来,你们可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今天咱们聚在一块儿共同商量,大家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说的好最好,说错了本王也不怪你们。
咱们大家畅所欲言吧。”
众将听了都低头不语呀!大帐中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了。
长平王邱瑞见了忍不住摇了摇头呀!
“众位将军,你们怎么都变成了哑吧了呢?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儿要说的么!”
长平王一连问了三遍,才有一员偏将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主帅,我说两句吧,咱们千里迢迢地赶到这里,士兵们都已经疲乏了,现在士兵们哪还有什么斗志呀!
主帅,我的意见是闭营不出,咱们先歇上几天再说吧!
疲劳之师,这能打胜仗吗?”
说完,这员偏将又退了回去。
“谁还有说的?但说无访。”
那副将名叫紫面金钢王顺,也是个三十来岁的棒小伙儿呀。
“主帅,我说两句吧,刚才飞天燕子燕双飞说的很有道理呀!
疲劳之师肯定打不了胜仗!再说了,咱们就不是那疲劳之师的话,也应该加强侦察呀!
做到知己知彼,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盲目开战的话,一但失利的话,那能不损兵折将吗?
要我说,咱们要派密探摸清敌情,对方有多少人呀?有多少能打的人员呀!
等把这些情况都摸清楚了,咱们再开战也不迟呀!
王家千岁,要我说,咱们在那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能将这一股股土匪平了才是上策呀!
各位,你们说呢!”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有道理,紫面金钢副将说的极有道理。”
老王爷听了心中一阵苦笑呀!
“嗯,说的倒好!不损兵折将将匪平了,那感情是好了!
可这打杖能不死人么?一个人都不死的话,那可如何做得到呀?
可话又说回来了,一旦损兵折将又没有将这股土匪剿灭了,那不是非但没功,反而有罪吗!”
老王爷想了想说:“好!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儿吧。
大家回帐以后,要多加警惕呀,防止这帮山贼前来攻营呀!
那个方向的营盘失守了,把守那个方向的将领提头来见!”
众人听了往上拱了拱手,然后从中军大帐中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