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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

而就在金孝昱思量破敌之策时,五里之外的黄金汗帐中,青海八台吉之一的多尔济,正在召集着座下大将,以及岳讬等人叙话。

黄金大帐之中,火把通明,人头攒动。

多尔济看向座位左右的军将,说道:“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两日攻防,城内汉军坚守城池不出,我军想要破城,当从哪里着手?”

三万西宁边军在海晏城中也不是一触即溃,凭借着城池向着下方的兵马投着滚木擂石,阻遏着和硕特蒙古的攻城。

猛安沉声说道:“台吉,小的败退出海晏城时,还留有一支人马藏在民居之中,只要等到今晚举火为号,可从南城杀进去,就能夺下此城。”

作为多尔济手下大将的猛安,虽然在西宁三万重兵的猛攻下丢失海晏城,但临走之前就留了两百人的兵马潜藏在杂居的蒙古人中。

待多尔济领着蒙古大股精兵前来之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岳讬也开口说道:“兄长,我们的八旗勇士先前也暗中潜入城中一些,在此时足以起事了。”

这几天,岳讬已与多尔济义结金兰,结拜为兄弟。

多尔济想了想,面上现出坚决之色,沉声说道:“那就今晚用兵,夺回海晏城!”

岳讬又道:“兄长,此战当求全功才是。”

多尔济诧异道:“如何收揽全功?”

“兄长,如果西宁边军大败,遁逃出城,我军应该派出一支兵马趁着夜色在其必经之路上掩杀,一口吃掉这三万西宁边军!”岳讬目光咄咄,面上煞气腾腾。

作为女真国内的智谋之将,岳讬不仅勇猛善战,而且足智多谋,奇兵与正兵皆擅用。

多尔济道:“贤弟说的对,我们兵马多,不仅要击溃汉人,还要将他们全部埋葬!”

念及此处,下定了决心,多尔济道:“贤弟,我给你七千兵马,你埋伏在汉人溃逃的路途上,全力留下他们!”

岳讬面色豪迈,慨然道:“定不负兄长所托!”

计议已定,天色渐晚,一直到子夜时分,海晏县城之内——

金孝昱坐在书房之内,手中拿着一盏烛台,凝神细瞧着青海乃至雪区的舆图,眉头紧皱,目中现出思索之色。

如果他这次能打败青海的多尔济部,那时西宁府中兵马就彻底听他号令,进而收回塞外四卫,平定西域,那么此功足以震铄古今,因为这是拓边之功。

比之小儿轰毙怒酋,都不遑多让。

“杀!”

就在这时,城内忽而传来阵阵喊杀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惊天动地。

金孝昱放下烛台,抬眸看向外间匹练月光照耀的庭院,喝问道:“怎么回事儿?”

这时,一个家将快步进得书房,仓惶道:“世子,不好了,蒙古鞑子打进城来了。”

海晏城原就城池矮小,小小的县城猬集了三万兵马,里面因为羌胡、汉人杂居,内里错综复杂,金孝昱攻下城池之后,还未来得及梳理、甄别城中的奸细。

女真以及猛安在撤退之前留下的两百余蒙古兵马就在争夺南城城门,奋力杀散官军,伴随着“吱呀”一声,将封堵的城门打开,迎接着青海蒙古兵马进城。

金孝昱大喝一声,沉喝说道:“取我甲胄和刀来!”

家将连忙取来甲胄和雁翎刀,金孝昱用不多时披上甲胄,手中操着一把锋锐如水的雁翎刀,向着外间大步而去,刚刚来到厅堂,就见着面色阴沉的詹云国迎面而来。

詹云国沉声道:“孝昱,敌军进城了,守不住了,出城吧。”

金孝昱道:“舅舅,还有办法,将他们赶出去就成了。”

如果他退回西宁城,如何去见二叔?岂不坐实了二叔的评语,鲁莽而不经大事?

詹云国摇了摇头,拉过金孝昱的胳膊,给将校使了个眼色,说道:“孝昱,城池守不住了,现在回到湟源,事犹可为。”

他不能看着西宁边军一战尽殁,败了就是败了,这小小的县城根本就不可能与蒙古的精锐死拼。

金孝昱面色变幻了下,刚要说些什么,在几个将校的搀架中,随着詹云国领着闻讯而来的亲兵将卫,向着城外杀去。

然而,四方周围已是乱兵四起,震天的喊杀声向着县衙临近。

此刻,城外,看着火光冲天的海晏城,多尔济看向一旁的岳讬,笑道:“这海晏城原本就是为我蒙古所铸,汉人根本就守不住的,以往是青海诸部容忍着汉人在头顶作威作福。”

可以说小小的海晏城,原本就不适合囤驻着太多兵力,哪怕是多尔济都仅仅是留下猛安派着五千人占据着县城。

而金孝昱将兵马驻扎在海晏,既不进兵,或者说没来得及向青海蒙古进兵,就为内应赚开城池。

城中西宁边军战力比之青海蒙古还有不如,正在睡梦中被赚取城池,顷刻间一片大乱。

而后,在詹云国的命令下,开四城出逃,而金孝昱也出得城门,向着湟源县逃亡。

夏日原就天长夜短,至拂晓时分,海晏县城之内的喊杀声停将下来,这场发生在西宁城中的战事彻底落下帷幕。

多尔济坐在条案之后,道:“汉人在这座城上根本站不住跟脚。”

而另一边儿,辰时,金孝昱与詹云国领着万余残兵出了海晏城,向着湟源县逃奔。

逃至离海晏百里的巴燕,金孝昱面色难看,道:“舅舅,不该逃出来,应该和他们决一死战。”

“如不逃出来,大军全军覆没。”詹云国沉声说道:“先前让你分兵出城扎寨,你却不许。”

当初金孝昱的用兵也不能出错,出了城容易为青海蒙古的骑军所趁。

说来说去,还是西宁边军的战力,已经退化到了陈汉省军二流部队的地步。

因为西北承平十余年,无大仗可打,哪怕西宁郡王治军再是严明,也阻挡不了军力的下滑趋势。

金孝昱面色阴沉,就在这关口,忽而前方传来一声响箭,伴随着一声惨叫,只见前方的草原上,见着大批的骑军,浩浩荡荡,一如黑云压城。

为首之人除却了领兵的多尔济手下的大将,还有一人,正是岳讬。

那大将面上现出敬服之色,说道:“郡王是如何知道这些败兵会从这里逃走的?”

“唯此路可容万余大军向东逃遁。”岳托冷声道。

虽然眼前的西宁边军数量在一万二千之众,在詹云国的率领下,军容还算严整地出了海晏城。

但落在岳讬眼中,却如待宰的羔羊。

败军而已,惊惶而逃,不过几个冲杀。

金孝昱此刻面色微变,就连坐下的战马都不安地踏着蹄子,似让人心慌意乱。

确如岳讬所言,人困马乏,兵将惶惶,正是士气低落之时,此刻骤然遇得一支蒙古骁锐,心气就已散了七成。

“诸将听我之命,迎敌!”詹云国开口说道。

而金孝昱也握紧了手中的雁翎刀,看向正要浩浩荡荡冲杀而来的蒙古兵马,心如鼓点砰砰跳动。

“杀!”

一股股红色洪流与黑色烟云碰撞一起,狭路相逢勇者胜。

双方骑军兵刃相交,在“铛铛”的清脆声响之中,锋刃破肉伴随着惨叫声,在战场中此起彼伏。

“呲呲!”

鲜血汩汩而淌,无主的战马哀鸣一声,颓然倒地,但双方士卒视而不见,厮杀正烈。

金孝昱手持长刀,连杀三人,身上披着的亮银甲为血迹沾污一团一团,蓦然回头望去,却见周方兵马被冲散的七零八落,而汉军节节败退,被杀的溃不成军。

岳讬此刻手挽缰绳,一眼就瞧见战马上横冲直撞的金孝昱,目中现出一抹寒芒。

此汉将为首,擒贼先擒王!

此念一起,招呼着身旁的亲兵,驱动着马匹,如一道锋矢般向着金孝昱杀去。

倏然,手中马刀刀光乍现,如惊鸿匹练。

金孝昱同样瞧见岳讬,几乎是宿命般的相逢,向着岳讬冲杀而去。

“铛!”

伴随着火星四射,金孝昱微微眯眼,在马上的身剧震,心头惊惧。

仅仅一个回合,金孝昱就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压迫感袭来,那是死亡的气息。

岳讬是青史留名的名将,战功赫赫,而金孝昱中人之姿,自然远远不及。

这时,岳讬手中以精钢锻造的大刀迅猛如风,愈发猛烈的刀法攻势如潮水一般绵绵不绝,金孝昱无疑更是疲于招架。

座下的战马,渐渐发出一声声不堪重负的嘶鸣。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忽而错身之际,岳讬脸上涌起一股汹涌的戾气,脖颈之上青筋暴起,向着金孝昱脖颈猛地砍杀而去。

“孝昱!”詹云国此刻端坐在马上,看得此幕,心头愈发大急,连续挥舞大刀,砍杀两人,想要驱马来救,然而为时已晚。

“噗呲!”

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如喷泉激射,而那张年轻面容怒目圆瞪,似犹不可置信。

“痛快!”岳讬大笑一声,如鹰枭戾叫,戾鸣传于厮杀的战场,竟让人生出几许胆寒之意。

原本苦苦支撑的汉军,更是如烈阳炙火乍现,顷刻之间冰消瓦解,汉军士气萎靡,开始四散奔逃。

而詹云国眼前一黑,见得此幕,心如锥痛。

这时,身旁的亲卫将校道:“将军,撤!”

兵败如山倒,在这一刻,大势无可挽回。

詹云国在一众将校的扈从下,领着兵马向湟源方向急逃。

而岳讬则吆喝着兵马,向着汉军分割绞杀,追逐残兵。

青海,湟源县

西宁郡王之弟金铉,已于昨日进驻在县城,四万西宁边军接管着这座县城,金铉已在县城周围结了五座寨子,同时派出了三千人向着海晏方向警戒。

相比金孝昱的稚嫩和刚愎,半生戎马的金铉,明显要稳扎稳打许多。

而湟源比起海晏深入青海蒙古腹地,这里因为离西宁府城要近一些,城中汉人的比例较高,早有汉官在此管理事务,粮草自西宁转运湟源,更是便利无比。

县衙之中,早已被改建成了议事厅,此刻两旁的书吏处置着大军的钱粮以及诸般事务,而湟源县知县已经领着县中文吏、典史,为大军准备着粮草和军需事宜。

金铉年岁四十出头,其人身量中等,面如重枣,目中神芒暗藏,坐在帅案之后,如瘦松枝干的手掌放下军报,问道:“海晏方向可有孝昱的消息?”

这时,一个面皮黝黑,浓眉大眼的青年将领名为方晋,其人是金铉的二女婿起身,说道:“岳丈大人,孝昱他还未有消息传来。”

金铉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昨日,孝昱舅舅给我说,他领兵在海晏城中不出,这如何能行?如不探察青海蒙古的动向,被围困在城中,岂不困死绝地?”

方晋想了想,朗声道:“岳丈大人,要不我率领本部兵马前去接应。”

金铉面色默然,低声道:“敌情未明,再着人打探一番。”

自家侄儿志大才疏,如是有自知之明,退位让贤,也不会有这一番出兵。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骚乱,金铉脸色不悦,正要出声喝问。

旋即,一个中年将校举步进入厅堂之中,面带惶急之色,拱手说道:“大人,从海晏县的败兵回来了。”

“败兵?”金铉惊声道。

那中年将校急声道:“大人,是败兵,说前日海晏城中内应与城外蒙古兵马里应外合,接应入城,世子领大军败逃出城。”

金铉眉头紧锁,连忙问道:“人在何处?”

不大一会儿,金铉见着了从海晏城中逃归出来的败将,听其叙说原委,面色如铁,道:“方晋,你速速召集西宁铁骑前往海晏接应。”

西宁边军还有着一支精锐,大约三万人,原本是西宁郡王金铖的嫡系,相比西宁其他兵马这些年的沉沦,这支精锐战力还算可观,属于西宁金家的立身之基。

此刻金铉为了稳妥而计,已经从西宁府尽数带出。

“岳丈大人。”方晋面色微凝,轻声说道:“大军新败,情况不明,铁骑实不可轻出。”

金铉面色阴沉,说道:“以孝昱舅舅之能为,定然能将败军带出近半,此刻应向着湟源聚集,但难保蒙古不会派铁骑拦截,我等速速前往接应。”

但就在这时,从庭院之中又来了一员年轻小将,急声道:“大人,詹总兵回来了。”

詹云国身上挂的是西宁总兵的官衔,故以总兵相称。

金铉面色微凝,心头忽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出了厅堂,站在廊檐下望去。

果然,不大一会儿,只见在亲卫扈从架着的詹云国头发披散,浑身浴血,脸上泪痕满面,快步近前,凄声道:“世子他……”

“孝昱怎么了?”金铉紧紧抓住詹云国的臂膀,面色微凝,急声问道。

詹云国哽咽说道:“孝昱他被斩了。”

金铉闻言,只觉眼前一黑,面色苍白,身形晃了晃。

毕竟是从小看着金孝昱与一众姊妹长大,虽然争夺郡王之爵,但也未必想着让自家侄儿丧命。

“岳丈大人。”方晋在一旁连忙搀扶住了金铉,面上见着担忧。

金铉眼眶湿润,强压心头悲恸情绪,摆了摆手,说道:“收拢海晏败归的兵马,另外向神京报信,速发天兵救援!”

在大败之后,性情一向谨慎的金铉,已不敢将兵马继续往着情况不明的海晏进兵,抑制着丧侄之痛,向着朝廷请求援兵。

……

……

神京城中,咸宁公主府——

贾珩在傍晚时分去了一趟贾府,陪着一众贾家族人吃了几杯酒,趁着苍茫夜色返回宅邸之中。

此刻整个公主府灯火通明,明煌如昼。

其实不仅是公主府,因为今日喜庆的气氛,京城两侧店铺也都换上了红灯笼。

贾珩翻身下马,眺望而去,廊前屋后都已悬挂着红色的八角宫灯,与房梁之上悬挂的紫红色绸带相映成趣,一派喜气洋洋之景。

随着一路此起彼伏的驸马爷之称,贾珩穿廊过巷,向着后宅行去。

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在一处宅院,甚至一座院落,只是空间很大,分成一个一个的暖阁。

而东边儿是咸宁公主,西边儿则是清河郡主,显然已考虑到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的洞房问题。

只是有些辛苦贾珩,需要两边跑。

而此刻暖阁以及雕刻着鸾凤的衣柜已经贴着红色双喜字,红烛高照,光影彤彤。

“驸马爷。”

而贾珩来到咸宁公主所在的厢房之前,门口两侧的宫女向着那少年行礼。

贾珩点了点头,从腰间的荷包之中取出一把金瓜子,说道:“都辛苦了,分分去,早些歇着去罢。”

等会儿潇潇还要被嫁衣,踏月而至,这些宫女还是不要在外间偷听了。

“谢驸马爷赏。”一众宫女眉开眼笑,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而屋内的女官知夏听到外间的声音,也连忙起得身来,迎将过去。

而西阁之中坐在床榻上,双手交叠胸前的李婵月,攥紧了素手,而红盖头内的脸蛋儿红润如霞,芳心悬到了嗓子眼。

小贾先生到门口了。

虽然以往也曾……到门口,但这一次大概是要进来的吧。

呀,她都在想什么呢,都让表姐带坏了。

至于咸宁公主,此刻倒没有这么多心理活动,正在盖头中打着瞌睡。

虽说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但毕竟早已与贾珩有着夫妻之实,而早上起得早,又忙了大半天,这会儿就有些犯困。

中间虽然偷偷让贴身女官知夏,拿了点心给自己垫垫,但过了傍晚以后,一股困意就涌将上来。

贾珩进入暖阁,看向知夏,说道:“知夏,你也去歇着。”

“我来伺候。”身形高挑,容色俏丽的女官知夏,眉眼低垂,柔声说道。

贾珩轻声说道:“我来就好了。”

等会儿潇潇过来,就比较尴尬。

知夏面上现出难色,迟疑道:“可按着宫里的规矩,殿下她……”

等会儿如果是殿下有着吩咐,她也好随时应着。

“知夏,你和春桃,两个都先下去吧,本宫这边儿不用伺候着。”咸宁公主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慵懒和柔媚。

分明是听到贾珩的声音。

“是,殿下。”知夏闻言,玉容微变,盈盈福了一礼,然后绕过几道屏风,来到西阁唤走了小郡主李婵月身旁伺候的女官春桃。

随着“吱呀”一声,外间的门被关上,室内一时间陷入宁静。

贾珩近得前来,从一旁放着瓜子、桂圆等各色礼物的高几旁,取过红绳缠绕的玉如意,看向那坐在红纱帐中的少女,轻声说道:“咸宁,咱先将盖头挑了吧。”

咸宁公主这会儿倒是没有应着,显然少女也十分期待和珍视这次大婚。

随着盖头被玉如意挑开,滴翠凤冠熠熠流光,璎珞流苏自额前垂下,影影绰绰遮蔽着一张艳丽无端、娇媚如春花的脸蛋儿。

咸宁公主只觉眼前一亮,窗户上一方高几上的双喜字红烛,彤彤烛火如水一般扑打在脸上,那张玉颜幽丽的脸蛋儿,艳若桃李,而眉眼眼角下的一颗泪痣,都多了几分朦胧绰约的妍态。

少女原本就是神清骨秀,曲眉丰颊的脸蛋儿,此刻,莹润如桃花的唇瓣微微抿起娇笑,恍若春花绽放,声音如飞泉流玉:“驸马,你回来了?”

哪怕早就见过咸宁春情汹涌时的妍丽之态,但见着少女嫁衣红妆,仍觉得说不出的惊艳。

果然嫁衣是女人此生穿过最漂亮的装束。

所以,一些小仙女穿着婚纱去赴十年之约?

不像元春属于雍容典雅的盛唐华艳,宝钗是甜美微胖的川渝胖妞,黛玉是苏州的白幼瘦。

可卿则是兼钗黛之美,颜值这一块儿的确是略胜四春、钗黛一些,有一说一。

倒不是说可卿南波湾,如果综合品貌、身段儿、气韵、声音、性格,乃至身份加成……其他如探春、湘云、妙玉、岫烟颇有独特之处。

而且可卿还是略逊晋阳和送……一筹的。

美到了一定程度,其实已经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嗯,就连岛国监督都知道,只能通过加职业标签和身份属性,提升攻速。

咸宁不论是从身高还是脸蛋儿,本身就是那种符合后世审美的美女,不是网红锥子脸,而是属于大学中瘦高、白皙的女神颜值,纵然是不化妆,就已是青春靓丽,明媚动人。

大抵是直男审美的虎扑女神?

而眼角的泪痣虽看似白璧微瑕,但恰恰将大刘笔下那种梦幻而虚假的庄颜画风,变得真切可触。

当然,是不是有红烛打光的缘故呢?

贾珩怔了下,心思繁乱,握住咸宁的素手,说道:“咸宁,你一下子这般称呼,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或许下次让咸宁换个称呼,比如珩哥哥?珩郎?粑粑……这个还是算了,大逆不道了。

咸宁公主眉眼弯弯,清眸明澈如月光,轻笑了下,捕捉到少年眸中的惊艳和失神,芳心欢喜和甜蜜不胜。

看来,她穿着凤冠霞帔很得先生的意?那等会儿就……就不脱了吧。

咸宁公主柔声说道:“先生,我都饿坏了呢,你去看看婵月吧,带她过来,咱们喝合卺酒,婵月这会儿也饿坏了。”

“我正说过去寻她的。”贾珩说着,拿着玉如意去西阁寻李婵月。

作为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还是很稀罕婵月的。

等会儿要不要解开她的心结,还是错有错招?

好像后者更……

这个,做人还是正派一些比较好。

此刻,李婵月坐在帷幔两侧的西阁之中,双手交叠在小腿上,盖着红盖头,胸腔之中一颗芳心砰砰直跳。

她也不知为何,哪怕与小贾先生已经……有着肌肤之亲,可仍有着期待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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